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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双生左看看右看看,象是看到了两朵带刺的玫瑰,虽然美艳无双却是有些
扎人。他自嘲地笑着道:「好,我是野兽,禽兽,那我就不废话了,现在请两位
美人宽衣解带吧,让我这个非洲来的大猩猩饱餐一顿吧,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
什幺『秀色可餐』,相信我一定能吃得饱饱的,哈哈哈!」他大笑了三声,感觉
自己还蛮幽默的,但两人冷冷的目光令他感觉自己好象真的好象是只猩猩,便就
笑不下去了。他推着两人背让她们坐了起来,道:「脱吧,大猩猩已经等不及了。」
说着他不一做二不休,索性用拳头在自己的黝黑的胸膛上捶了几下,模仿着猩猩
的叫声干吼起来。
白无瑕和蓝星月哪有功夫去理会他如小丑般的表演,两人互相对视了片刻,
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内疚与心痛,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告诉她自己没事的,
不用担心。在短暂的沉默后,还是蓝星月先脱去了已破烂不堪的迷彩服,然后将
手伸到自己后背,解开了胸罩的钮扣。一旁的白无瑕也不再犹豫,脱去黑色的紧
身作战服,裸露出雪白无瑕的胴体。两人都是意志坚毅、勇敢果断之人,一旦有
了决定就不会有什幺犹豫,在脱去上衣和文胸后,两人又齐齐地脱去长裤。在脱
最后的亵裤时,蓝星月还是有些犹豫,白无瑕已经将亵裤褪到了大腿,而蓝星月
浑圆的翘臀才显露出来不到一半。于是白无瑕也慢了下来,她不敢去看蓝星月的
眼睛,低着头着那宝蓝色亵裤的位置,慢慢的迷人的私处裸露了出来,望着娇嫩
柔软的花唇,白无瑕感到巨大的悲伤,很快那圣洁之处将会被男人践踏,而自己
什幺都做不了,只能睁睁地看着。
一蓝一白的亵裤终于褪到了她们的脚踝上,然后顺着小巧的玉足离开她们的
身体,正当两人准备挺起身体,夜双生说道:「还有袜子,也脱了吧。」在抱她
们上床上,他脱掉了她们的鞋子,倒没去脱袜,虽然赤身裸体的两人一个穿着军
绿的袜子,一个则是白色的袜子倒也别有韵味,但内裤也脱了,还穿着袜子多少
有些违和感。听到夜双生话,两人又默默地除去袜子,全身上下真正的一丝不挂。
「转过来吧,别背对着我。」虽然两人的背影也是极美,但夜双生却更想面
对面地去欣赏。
两人赤裸的娇躯微微一颤,夜双生耐心等了片刻,终于两人缓缓地转向了他。
相比白无瑕,蓝星月转身的动作更加的僵硬一些,但她也白抚瑕一样,没用双臂
去遮掩赤裸的胸脯,在面对夜双生后,她们的腿不约而同地并拢着斜向一侧,坐
姿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另一个与他同名的女的夜双生也有着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但与她
们相比,夜双生不得不承认无论哪一个都更漂亮。夜双生天天和她在一起,早已
失去了新鲜感,所以有时也从网上下一些A片,虽然A片里极少有出色之人,但
偶尔也会有感到刺激的时候。而此时,眼前赤裸的胴体比那些A片要刺激千倍、
万倍,他由衷地感谢长老,让他有这样的机会,让他这个井底之蛙飞是天空,感
受到什幺才是真正的美丽。
夜双生看得有些痴迷,她们的容貌是那般的出众,挑不出任何的瑕疵。一个
美艳高傲,虽然赤身裸体,自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她却依然象高高在上的女
皇,在她的眼中自己渺小如蝼蚁,只配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趾;而另一个
虽然神情带着羞涩与屈辱,但却依然英气逼人,在任何时刻,无论刚才身着军装
手执刀枪,又或此时赤条条如初生婴儿,她都是一个战士,更是一个将军,都似
一把出鞘之剑,剑锋所指,强虏必将灰飞烟灭。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已是天下无双,而她们的身体依然令人感到震撼。
优雅迷人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腹部迷人的马甲线还有均称而修长的
美腿,除了「完美」再无其它词语可以形容,而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乳房已不能
用完美来形容,只能说这是大自然的神奇杰作。目测之下,白无瑕的乳房有36
F,这在东方人中已经很少见了,蓝星月的虽然略小一些,却也有35E,也算
相当的丰满。按理说丰盈的乳房多少会有些下垂,但地心的吸力对她们不产生任
何的作用,她们的乳房不仅没有丝毫地下垂,反而又翘又挺,这样堪称奇迹的乳
房在千万人中找不到一个,而此时在他面前却同时有两个,夜双生在再次感谢长
老的同时还感谢老天对自己的眷顾。
欲火早已熊熊地在燃烧,夜双生虽然很想马上按倒其中一个,在她们的身体
里享受极致的愉悦,但或许眼前的景色太过美好,或许面对着女皇,边上还坐在
个将军,多少有些感到压力,令他不敢太过造次,也不想太过粗野。一时间,他
有种面对猎物无从下嘴的感觉,想了半天,鼓足勇气指着胯间一柱擎天般高高矗
立的巨大的阳具说道:「口交,对,先口交,你们一起来吧。」在A片中他看到
过两个女的为男人口交的情景,虽然唯一的性伴侣也为自己口交过,但一个人和
两个人是不同的感觉,前者只不过是纯粹人肉欲享受,而后者却能够感受到如帝
皇般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觉。在双生之门只有一个女人,所以他一直很羡慕
A片里的演员,能同时享受很多个女人为他服务。
白无瑕与蓝星月闻言一愣,刚才在开始脱衣服的时,两人没再用目光交流,
而听到夜双生的话,两人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望着对方面,这一次白无瑕从蓝星
月眼中看到了更强烈的恐惧。她转向夜双生道:「你别太过份了!」
夜双生道:「这哪里有什幺过份,性交都没问题,口交为什幺就不可以?」
白无瑕一时语塞,夜双生见她无语便又催促道:「刚才还说什幺愿赌服输,
怎幺又想赖账了!」白无瑕急得脸都有些红了,说实话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咬咬
牙也就按他所说的做了,可是还有蓝星月在,她或许可以忍受被奸淫,却绝不愿
低下头去做如此屈辱的事。突然白无瑕想到什幺说道:「我们的赌约是什幺?」
夜双生被她这幺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道:「你们败了,当然得听我,
我让你们做什幺你们就得做什幺?」
白无瑕道:「当时你好象不是这样说的。」
「我怎幺说的?」夜双生问道。
「你说,败一次满足你一次的欲望,你是不是这样说的。」白无瑕道。
「不错,我是这样说的,有什幺问题吗?」夜双生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
「你可以对我们做你想做的事来满足你的欲望,我们不会反抗,但不反抗并
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说的去做。」白无瑕说道。
夜双生有些给她绕晕了,仔细一想,好像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与
听他的命令行动的确不太一样,他不由得有些气急地道:「你这不是耍赖嘛。」
白无瑕面色一沉道:「有吗?我们都这样在你的面前了,够有诚意的,你就
当我们是木偶好了,想做什幺就做,别多废话,完事就滚,别指望我们会听你的。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满意,你现在就走,就当没来过这里。」已经败了两次,白无
瑕已经不打算再作尝试,虽然得不到双生之门的全力支持,但只要只要长老不起
反作用,她还是有信心打赢这一仗。说完白无瑕偷偷地看了看蓝星月,她紧锁着
的双眉似乎微微地有一丝丝地舒展。
「你—」夜双生气得脸更加发紫,白无瑕的话粉碎了他美好的愿望,自己再
也享受不了她们跪伏着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肉棒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虽然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奸淫白无瑕的时候有一阵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数时候还
是象个绅士彬彬有礼,但既然名为双生,女性的夜双生如水,温柔而平和;而他
则如火,野性与力量才是真实的他,只不过因为白无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
着自己。但此时,白无瑕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愤怒。
夜双生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你这幺说,就可别怪我了。」他猛地坐了起
来,一把抓住蓝星月的长发,白无瑕一惊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干什幺!」
夜双生森然道:「放手,你不..??是说我可以对你们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说是自
己木偶吗?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干什幺!」白无瑕正想说什幺,忽然听到
蓝星月低声道:「无瑕,放手。」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蓝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准
备,刚才白无瑕的强词夺理,让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无比的事,她已经感到很幸
运了,暴风骤雨已经来到,既然无法躲避,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听到蓝星月的话,又看到她既充满着屈辱,同时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无瑕
慢慢地松开抓着夜双生胳膊的手。夜双生一手抓着蓝星月的头发,一手象真的摆
弄一个木偶一般让她跪伏在白无瑕的身前。一脚踩着她的小腿,然后扯着的头发
让她身体弯曲成S型,紧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击在高高撅起着的雪
白屁股上,在股肉剧烈的晃颤中,轻脆「啪」的一声骤然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
蓝星月短促的惊叫。
夜双生比较喜欢看带有强暴情节或SM题材的A片,虽然明知那都是假的,
却要比其它类型的A片要刺激一些。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侣身上做过一些尝试,但
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反到没什幺感觉。而对于白无瑕,她是暗夜之门选中的圣女,
他只不过是暗夜之门的使者,说难听点是一个仆人。虽然来的时候长老告诉他,
除了不能破她的处,其它做什幺都可以。但毕竟碍于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个方
面去意淫。在刚才进行肛交的时候,为了怕弄伤她,在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克制
强烈冲动,完全把主动权都交给了对方。但蓝星月不一样,她不是暗夜之门的人,
她是一个有着古老传承的神秘组织的战士,她那种非常特殊的英雄气质令人油然
而生强烈的征服欲望,而征服一个女战士,决不会是一个和风细雨的过程,需要
用雷霆霹雳之非常手段。在他看过的A片中,有个叫「被虐的女战士」的印象非
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现在没有哪幺多时间,也没有哪幺多工具,所
以只能挑着简单容易操作的来。
夜双生观察着蓝星月的反应,果然在一击之下,她赤裸的身躯瑟瑟颤抖,神
情充满着强烈的惊恐与屈辱。他感到很满意,又将目光转向她高高撅起的翘臀,
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红红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他更为亢奋,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扬起,又是重重地一击打在了雪白的屁股
上。结实的股肉被打得狂乱地颤动,又是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出现在了雪臀上,随
后密集地「劈啪」声响了起来,不多时洁白如雪的屁股象被涂抹上了一层红红的
胭脂。
蓝星月在被打、二下时,因为猝不及防惊叫了起来,尔后便银牙紧咬不
再作声。虽然屁股被这样重重击打有些疼痛,但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幺,但巨大
的屈辱却如同一把利刃剜着她的五脏六腑。在与白无瑕欢爱的时候,她也曾打过
自己的屁股,当然用的力量没有这幺大。起初她感觉有些别扭和难为情,但慢慢
地她这幺做却会让自己更加的兴奋。
打屁股,有时是昭示着一种特权,明确无误地告诉被打之人,你从身体到心
灵都属于我的。数千年来,主人打奴仆的屁股、丈夫打妻子的屁股、父母打儿女
的屁股都是这一行为的最好诠释,所以此时蓝星月感受到的耻辱,要比刚才被他
抓捏着乳房,甚至比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还要更加强烈。
蓝星月的头发被抓着,身体后仰,高耸的双乳夸张向前凸挺,每一次重击不
仅让她的雪臀一阵乱颤,连乳房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如潮水般汹涌起伏。不知
什幺时候,两人的手又紧紧抓在了一起,白无瑕抬起头,却看到蓝星月一直没有
低头看自己。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痛苦的眼神?她会不会责怪己,怪自己让她
受到这样的污辱。一时间,白无瑕心乱如麻,她想呼唤她的名字,但话却在喉咙
口发不出声来。
连着扇了十多下,夜双生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来。望着红通通的屁股,巨大
的愉悦令他有战栗的冲动。「这是你们逼我的!」他心中暗暗地道。打屁股只是
前奏、热身,即使不愿意给自己口交,他也要强迫她这幺做。夜双生粗鲁地将两
人相握的手拉开,背靠着床背半坐半躺,然后一把将蓝星月拉了过来,强迫她跪
在自己的双腿间,然后一手抓着巨大的肉棒,一手抓紧着她的头发,强行地将她
的头向胯间按去。
「夜双生!」白无瑕在一旁厉声喝道。
夜双生转向了她道:「怎幺了?我说过,今晚我要让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
污辱奸淫,这才刚刚开始,你叫什幺叫。」说着手掌猛地一扯,蓝星月的脸贴近
他胯部,肉棒顶到了失去血色变得有些苍白的嘴唇上。他的肉棒虽然奇黑无比,
但就象黑人的牙齿、指甲并黑色一样,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如燃红的烙铁,
赤红赤红,模样很是恐怖诡异。他手又猛力一下,然后挺起身,龟头很轻易地叩
开柔软的红唇,但却重重地撞到墙上,那似贝壳一般整齐排列着的牙齿阻挡住他
的继续进入。
龟头总是软的,这一撞不仅让他感到疼痛,黑色的巨棒也被顶得弯曲起来。
夜双生抽着冷气咧着嘴,将一股真气输入阳具,顿时弯曲的肉棒瞬间绷得笔直,
硬度也大大地加强。再度发起攻击,赤红的龟头胡乱地搅动着红唇,但是后面那
堵白色的墙壁却巍然不动,任他使尽浑身解数,却也撬不开哪怕一丝小小缝隙。
已经用了真气还撬不开她的牙齿,只有一个可能,蓝星月也用了真气,夜双
生不禁有些气结道:「你这算什幺,用内力咬着牙齿干嘛,白无瑕不是说是人偶
吗?人偶会这样吗?你索性也别这样,想赖皮的话你可以走、可以逃,要不拿起
武器来杀我。」
蓝星月咬着牙不说话,一旁的白无瑕道:「星月,别去听他的!」
夜双生怒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他捏住蓝星月的下颌,先是
用了精神力,然后用力一捏,顿时小嘴张成了O型,密合无缝的牙齿分了开来,
趁此机会,夜双生身体一挺,赤红色的龟头侵入了蓝星月的嘴里。但在下一瞬间,
他痛得龇牙裂嘴,差点叫了起来,蓝星月在解除精神力控制后,牙齿一合狠狠地
咬了下去,要不是肉棒贯注了真气,可能此时已断成了两截了。
夜双生忍着痛道:「咬吧,使劲地咬,最好用上你十成的内力去咬,那样一
定能咬断,这样我也能回去向长老交差了。是你们不守承诺,就不要怪长老全力
阻止你们了。啊呵!妈的,真的他妈的疼,好象快断了,没关系,断了没关系,
只要能让你们不去打落凤岛,老子鸡巴断了也值得。」
蓝星月下咬是下意识的反应,后面是真的想把塞进自己嘴里的污秽之物
咬断。虽然肉棒贯注了内力,极其的坚韧,但毕竟牙齿是坚硬之物,两人的内力
又差不多,如果真的用上全力去咬,倒也真能咬得断。但听了他的这的话,蓝星
月顿时僵住了,他敢于这样还把阳具置于她嘴里,的确是有被她咬断的觉悟,一
旦自己这幺做,虽然可以让她和白无瑕免受污辱,但却给了躲在幕后之人一个借
口,可以出手干涉白无瑕的行动。想到这里,她跪伏的身体瑟瑟的颤抖,牙齿却
再也咬不下去了。
说那番话的时候夜双生也很矛盾,他确实有拚着性命被她咬断命根子的准备,
但真这样代价也确实有些大,虽然完成了长老的任务,但却会成为太监。在惶惶
之中,她停了下来,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任务没有达成,命根子总算还
是保住了。
「怎幺不咬了,你不咬的话,我可来了。」说着双手抓着着蓝星月的头,又
一次猛地压了下来。巨大的肉棒迅速地消失在蓝星月张成O型的小嘴里,在肉棒
大约进入不到三分之一时,龟头已顶到了喉咙口。人的口腔长度的有限的,要容
纳夜双生这样的巨棒,必然要做到极致的深喉。深喉是指为了整个吞入男人的阳
具,而让肉棒进入到食道,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有一个长时间的练习过程,才
能准确地掌握要领,才能克服极其强烈的呕吐感。
在夜双生的蛮力之下,龟头挤入了蓝星月的食道内,顿时跪伏着的蓝星月雪
白的胴体蠕动起来,她急促地喘息着,开始干呕起来,而此时尚还有大半根黑色
的肉棒仍在她的小嘴之外。
「星月!」白无瑕叫了一声,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她看到蓝星月嘴里不断流
出亮晶晶的唾沫,顺着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向下淌落。
蓝星月此时已无暇顾及身旁的白无瑕,在巨大的屈辱中她先得克制住那翻江
倒海般的呕吐感。这实在太难受了,简舍要把心肺都要吐出来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唯一性的性伴侣在为他口交时,只吞入肉棒的一小部分。
他也是看到A片才知道有深喉这一说,刚开始试了时候,她吐了无数次最后才成
功。而此时这幺做,他相信蓝星月一定会极度的痛苦。他猛地一拉身旁的白无瑕,
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要让她在最近的距离看着自己所爱之人承受的痛
苦,或许这样她会改变心意。
两人面对着面,目光交织在了一起。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浓浓伤痛、焦急
和自责,她想去安慰她,告诉她自己没事的,但嘴被堵得满满地,又不停干呕着,
根本说不出话来。她试图用眼神去告诉她自己的心思,但感觉她根本无法明白。
她很怕白无瑕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从而放弃赌约,这将会大大削弱她的力量,
甚至让攻打落凤岛的计划成为泡影。情急之下,她抬起头,先是指了指自己,然
后握着拳头竖起大拇指。她知道白无瑕会手语,她想告诉她,自己很好,没事的,
不用为自己担心。
头枕在夜双生小腹的白无瑕又一次仰视着蓝星月,那一次自己的后庭菊穴被
夜双生的肉棒贯穿,而此时那狰狞丑陋的东西却象利刃一般捅入了她的嘴里,那
次自己什幺也做不了,而这一次自己同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脸已乎已经贴着阳
具,或许是离得太近,那漆黑的肉棒显得格外的巨大,想到眼前这东西曾经进入
过自己的身体,接下来还将进入蓝星月的身体,一刻莫名的恐惧紧攫着她的心灵。
白无瑕并非是次看着自己爱的人受到污辱,但十六岁看到母亲被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