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矮个男人,杜臻奇又在原地思考了好一会,这才收拾心情,换上满脸
笑容,回到刚才借「尿遁」才暂离的房间。
「胡 公子,彭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进房间,杜臻奇就赶忙为离开的
时间有点久,向餐桌边两位主宾致歉。
在他「尿遁」期间代为陪客的,是陆优。
胡 公子和彭总,这两位,正是陆优决定改变合作方式后,帮杜臻奇牵线搭上
的新合作方,两人联手,投资金额比陆优之前承诺过的更多,所占股份比例却不
变,这让原本对陆优心怀不满的杜臻奇多少消了几分火气。
这次陆优亲自跑广州请来两人正式洽谈合作事宜,理所当然被杜臻奇安排下
榻在隐峰轩,他对这次会面也很重视,特意设晚宴亲陪接风。
因为是专门的接风宴,除了这两位主宾,杜臻奇只请来了陆优作陪。当然,
此刻豪华的包厢里,可不止他们四人。包厢共有两扇供客人进出的门,还有两扇
小门分别通向卫生间和备菜间,每扇门边都站着一位女服务员;在衣柜、休息区
沙发边也各有两个女服务员亭亭玉立;备菜间里另有两人,随时准备传菜。
所有这些女孩都是二十来岁的妙龄,五官俏丽,身材姣好,而且全身上下都
只穿了一条丁字裤和一双高跟鞋。
这当然不是隐峰轩招待客人的标配,而是杜臻奇为今天的来客特别准备的。
他也并非不管不顾地故意显摆,事先征求过陆优的意见,知道今天来的这两位也
都喜欢这个调调,其中那位彭总还是他所在的圈子里著名的sm爱好者,搞搞这样
的场面,既能显出自己的派头,也能迅速拉拢男人之间的关系。
除了那些服务员,四个男人身边各有一个全裸的美女相陪,忙不迭地为他们
布菜端杯。跟着陆优的是他包养的吕秀茵,彭总和杜臻奇身边分别是马菲菲和张
忆彤,而偎在胡 公子身边,正殷勤地帮他盛汤的女人,却是薛芸琳。
薛芸琳,如今已经是隐峰轩的「员工」,地位和马菲菲、张忆彤差不多,杜
臻奇轻描淡写地说过:「你是我养的一条狗,如果有特别重要的客人看得你了,
你拿出你的骚劲来,给我好好招待!」
只是薛芸琳没有想到,要她陪客的机会,这么快就到了。
从她被石厚坤丢在隐峰轩那天算起,满打满算正好过了十天。
十天前那个周末,薛芸琳已经不想再 回忆。那天杜臻奇强迫她必须看完黄子
君和张程斌被一群 gay轮流鸡奸的全过程,看着屏幕里那两个曾经和自己肉体交
缠的男人被挤在一群男人堆中,被操得屁眼开花,哭嚎声由响亮到微弱,渐渐又
回复高亢,更添凄惨,薛芸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直到凌晨三点多钟,这场闹剧才算告一段落。屏幕黑了下来,薛芸琳也不知
道那两个男人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酷刑」,但她没有精力去为他们操心,她只
剩下一个念头:终于可以睡一觉了!
这一觉,她终究也没能睡踏实,噩梦连连。
早上刚过八点,薛芸琳被叫醒。
睡眠不足,昨晚又受够了惊吓,薛芸琳的精神委顿之极,甚至在被石厚坤拖
出门前,都顾不上好好化个妆。
顶着原本堪称美艳之极,但被磋磨了大半宿,实在憔悴不堪的素颜,薛芸琳
被丈夫带到中宁市民政局。婚姻登记中心的工作人员查验了他们的离婚协议书,
大为惊讶地瞅了薛芸琳好几眼。虽说这年头离婚时「净身出户」的不在少数,但
大多都是男人,面前这一对却恰好相反,女方不光是放弃了财产权利方面的主张,
而且放弃得未免太干净了!说实话,这根本不算「净身出户」,说是「裸身出户」,
甚至「扒自己一层皮再出户」都不为过。
但闹离婚的两口子此刻都在现场,看女方的反应,没有要控诉男方 胁迫威胁
的意思,工作人员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只要双方都无异议,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了,协议离婚的手续办起来很简单,
没过半个小时,两人就走出了民政局。
薛芸琳本以为走出那扇大门,石厚坤就会把她丢下,扬长而去,正想能不能
和他商量一下,就算已经放弃财产,能不能让她回之前那个家简单收拾些东西,
但石厚坤却还是让她上车,随便找家餐厅吃了中饭。到下午上班时间,他又带薛
芸琳直接奔向中宁市公证中心,为好几份委托协议办了公证。这样一来,薛芸琳
名下的车和两家商铺,都将由石厚坤代为出售,一切手续都无须薛芸琳本人出面。
最后,石厚坤又带着她前往银行,把她几乎全部存款都转到自己的账户上,只给
薛芸琳留下了一张卡,户头上剩不到两万元,是之前积蓄取空后余下的零头。
办妥了所有这些事,天都快黑了。
石厚坤又驱车把薛芸琳带回隐峰轩。经历了一整天不停歇的残酷「分割」,
薛芸琳内心满是彷徨慌乱,直到下车时才发现居然又回到上午离开时的地方。
她充满恐惧地准备迎接昨天那些戏码再来一次,在肉体上摧残那两个男人,
在精神上折磨自己,没想到石厚坤却只是把她带到杜臻奇面前,留下一句「我这
边手续都办好了。剩下的,麻烦你照之前商量的处理」,然后径直离开了。
看着杜臻奇把目光转向自己,满脸堆笑,薛芸琳莫名觉得后脖颈直冒凉气。
「一直等着你喔。」杜臻奇指了指离他不远的沙发空位,示意薛芸琳落座。
电视屏幕再次亮起。
接下来出现的 画面,是薛芸琳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却还是出乎意料的。
她猜到杜臻奇可能又要让她看黄子君和张程斌受到折磨,却没想到竟会是那
样血淋淋的场景。
杜臻奇语调轻松地在电话里发出指令:「动手吧。」然后薛芸琳眼睁睁看着
黄子君和张程斌各自被切下了两根手指。
张程斌被切的是双手小指,苦头是吃够了,总算还不至于太过影响今后的生
活;黄子君被切掉的却是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先不说别的,他今后肯定不用再想
弹吉他了。
黄子君的惨嚎听着令人心悸,不光是剧痛和绝望所带来的凄凉,他的声音听
起来也全然 不同于过往,显得格外沙哑。
「本来应该割了他的鸡巴,谁让它也不分哪个骚洞,随便乱钻喔?但那样伤
太重,不好就是人命,最近我不想搞出太大的事,只好先毁了他的嗓子,便宜
他了!」杜臻奇「好心」地向薛芸琳简单解说着,再次抄起手机拨通电话:「找
个地方把这两个王八蛋丢了!姓张的,简单警告一下就行;姓黄的,你们告诉他,
永远不要再让我在中宁看到他,如果他还敢回来,我一定会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喂
狗!」说着又转回头轻声对薛芸琳说了句:「或者让你吃了,反正你不知都都已
经『吃』过多少回了。」
薛芸琳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直到听到最后一句,目光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恐惧。
关闭电视屏幕,杜臻奇似笑非笑地盯着薛芸琳。
房间里无人般死寂,过了许久,薛芸琳仿佛终于稍稍回过神来,视线投向杜
臻奇,与他目光相碰,随即慌乱地避开。
杜臻奇还是不发一言,他的沉默,是房间里的空气显得沉重而阴郁,薛芸琳
终于熬不住,颤声问道:「杜......杜总......你......我,要,我,我会怎么样?」
杜臻奇撇撇嘴,又隔了片刻,终于开口:「你是问坤哥的想法?还是我的想
法?」
薛芸琳似有所悟:「你......你的想法,和我......和厚坤不一样吗?」
「坤哥没有明确的想法。他只说,你该得到应得的报应,具体怎么办,我给
了他几个建议,他很难决断,说随我定。我估计他可能是不想再费心想任何关于
你的事了,反正你们已经离婚,两个奸夫也收拾了,还有一个姓齐的,迟早逃不
过去。坤哥现在可能只想把你彻底丢进垃圾堆,永远不要再看到你把。」
「那,那你......」
「我还没想好!」杜臻奇知道薛芸琳接下来想问什么,漫不经心地答道,
「坤哥是个好人,之所以把收拾你的决定权留给我,可能是觉得我给他的那些选
择都让他觉得不忍心。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你,索性把你交给我,从此不闻不
问。他知道,我一定会让你永生难忘在我这边的日子的。」听他说到最后一句,
明明和前面没有任何口气上的变化,薛芸琳还是听得浑身冰凉。
「那些选择......杜总,你,你给,给了厚坤哪些选择?」
「好多喔,比方说,我有两个朋友,手下养了很多鸡,你可以随便选一家去
卖屄。我看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如果只接快餐的话,半小时一个,我每天至少
给你安排20个客人,应该可以满足你了吧?要是客人不够,放心,我这边有的是
兄弟能补上。还有一个喔,『隐峰轩』这边我养了不少兄弟,不算那些跑腿的,
用得上的总也有十几个,做老大的,必须想着兄弟们的福利,你就留这儿给他们
当个马桶,保证你的屄不会闲着......」
薛芸琳听得心惊肉跳,眼前勾勒出一幅幅模糊的悲惨场景。杜臻奇说完这两
种安排后刻意住口,她等了片刻才意识到对方不会再往下说了。
「杜......杜总,求求你!我,我那个......求你放过我吧!对,你也说了,厚
坤把我扔在这里,今后不会再想起我来了,反正他不管我了,求你行行好,放过
我吧!求求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你以为坤哥为什么把你留在我这儿?他对你不管不问,是
有前提的,那就是相信我会给你应得的惩罚,如果你什么罪都没受,踏踏实实从
我这儿走出去,你觉得坤哥真会不闻不问吗?我凭什么为你这么个骚屄,得罪自
己的哥们?」
薛芸琳一时语塞,想了好一会,才又抬起头来:「那个......杜总,把我留在
这边,总会有麻烦的,对吧?毕竟,毕竟我是佳晟文娱的策划总监,不能总是不
去上班吧?我也有亲戚朋友,扣在这里一两天不露面可能没事,要是时间长了,
我又不去上班,亲戚朋友也找不到我,万一有人去报警喔?」
杜臻奇露出带有几分惊喜意味的笑意:「哈哈哈!你还敢威胁我?说得倒也
有点道理!不过坤哥可能忘了告诉你,从昨天开始,你就跟佳晟文娱没关系了。
他给刘铭远打了电话,帮你辞了职,刘老大甚至都没有问原因!你这份工作,本
来就是坤哥出面打招呼帮你安排的吧?他当然也能一句话就把面子收回来。你以
为自己是多重要的人才,刘老大的公司缺你不可吗?没了你,无非就是再安排个
新总监而已。过段时间,等你和坤哥离婚的消息一传开,所有人都会以为你在中
宁待不住,回老家了,就算还有几个记得你的同事,有那么一两次联系不上你,
肯定也就算了,谁那么无聊,非要找到你?再说亲戚朋友,你没有兄弟姐妹,你
爸前年就死了,你妈 年纪大,已经糊涂了,现在住在一家老年中心,只要有人继
续为她交费,除非她得了什么过不去的病,否则谁会想要联系你喔?你妈平时都
已经记不得你了,而你这几年又回去看过她几次?坤哥说了,只要你还在我这儿
受罚,哪怕一年两年,他都会照付费用,有那么一两年的工夫,你觉得会是你的
屄先被操烂喔,还是老年中心先发现没人缴费了想到要联系你?至于其他亲戚,
自从你来了中宁,几乎就没跟任何亲戚走动过,你倒是跟我说说,有谁会来找我
麻烦喔?报警?难道警察会来我这儿搜你吗?就算真有警察来,你信不信你就在
我这儿,他们也搜不出来?」
薛芸琳颓然低下头,内心绝望无比。她觉得杜臻奇扣押她,可能没他刚说得
那么轻描淡写,但多半也不会太麻烦,尤其如果只想扣她一小段时间的话。
问题是,所谓的「一小段时间」,不管是一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如果自
己真要每天被十几二十个男人往死里操,那这段时间过去后,自己还有人样吗?
自己会不会真的被活活操死?
薛芸琳不敢再想象自己黑暗的前途,慌得跪倒在杜臻奇脚边:「杜总,求...
...」她仰起脸来,试图用哀求的眼神打动眼前这个把一切残忍都说得 云淡风轻的
男人,却从对方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热烈。
薛芸琳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但这是她眼下唯一能把握住的拯救自
己的机会了。
她了解那种眼神。
男人望向她的眼神。
很多男人可能会把这种眼神赤裸裸地暴露出来,有的则很好地掩饰,但薛芸
琳总能捕捉到,她知道男人为什么用那种目光看她。
「杜总,就不能用别的惩罚方式吗?」薛芸琳谄笑着贴近杜臻奇,「嫂子...
...哦,不,我,我还不是很老,身上三个骚洞都还挺不错,杜总你要不要试试看
......」
杜臻奇盯着她的目光没什么变化。
「不知道多少男人操过你那三个骚洞,别说屄,恐怕屁眼都已经操松了吧?」
杜臻奇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在她面孔上拍了几下,力度控制得极好,不至于像甩
巴掌那样毫不留情,又打出了「啪啪」的响亮声音,「我又不缺女人,你觉得你
那三个烂洞,很值钱吗?」
在被拍打面颊时,薛芸琳没有半点躲闪的企图,甚至连脸上的谄笑都没有消
退半分。杜臻奇的话并没有让她气馁,相反让她更添了几分成功的指望。
「你当然不缺女人,但女人和女人不一样,你真不想试试吗?我的屁眼有没
有,你操一次不就知道了吗......」薛芸琳边说边把身体紧贴到杜臻奇的小腿上蹭
来蹭去,「你要是喜欢,不用把我当女人,就当多养一条狗。像我这种 骚母狗,
没别的用处,主人不管想怎么玩我都听话。何必送给别的男人玩喔?就就养一条
属于你 一个人的母狗,不好吗?」
杜臻奇笑咛咛地不答话。
薛芸琳深感有望,紧着又说:「我从此以后就不再是人了,是条母狗,这也
算是惩罚吧?你在我......石厚坤那边也有交代。」她边说边脱去身上的长裙,裙
子下依旧是昨天为见张程斌而换上的情趣 内衣——她一直没找到机会换下它,实
际上,就算换下来,她也没有别的 内衣能穿。两天没有洗澡,脱掉衣服后,薛芸
琳隐隐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阵阵汗臭,她不知道杜臻奇会不会因此而嫌弃,但也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媚笑着伸手抱紧他的小腿。
杜臻奇抬起另一只脚,在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薛芸琳歪了歪身
子,重新跪好,转身撅起屁股。情趣 内衣是开裆的,下体本就露着,她熟练地扒
开阴唇,露出穴中嫩肉,展示了十几秒钟,又使劲掰开屁眼,努力撑开一个大洞。
「杜总,啊,不,不是!主人,主人来试试骚狗的洞!骚狗保证会让主人爽!
主人想怎么玩都行!」
这种话,薛芸琳说起来全无生涩,熟极而流。她经历过的炮友,偏好各异,
诸如「主人」、「老板」、「 老公」、「爸爸」之类的称呼,她早都叫烂了,前
年时她约过一个刚读大二的男生,两人差了十几岁,她在床上一口一个「儿子」
也叫得很欢。什么样的淫词浪语都说过,没什么张不开口的,更不会让薛芸琳产
生任何新鲜感。
差别只在于,曾经那些话都只是床上的情趣,薛芸琳说归说,却没当过真,
而且愿不愿意说,愿说多少,全凭她的心情;现在她却是不得不为,满心期待男
人会因为她如此卑贱的表态,生出一两分善意。
而且她隐隐知道,现在「母狗」这两个字恐怕不止是情趣,而是她未来很长
时间里的真实生活了。
薛芸琳在心底对自己说:「不是我犯贱!聪明点的人,必须搞清楚自己面临
的是什么!」
她必须让杜臻奇对她产生兴趣,哪怕等着她的真是做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的
命运,也好过每天被十几个甚至更多男人轮着操,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而
是几个月、半年、一年,甚至更久,薛芸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样的摧残下,活
到杜臻奇愿意放她离开的那一天。
如果真要每一天都被那么多男人狠操,薛芸琳宁愿当杜臻奇 一个人的母狗!
杜臻奇看似冷静地看着这女人卖力发骚,尽一切可能试图逗引起自己的 欲望,
却始终不动声色。
其实他心头已经燃起了兴奋的火苗。对这个女人,杜臻奇早有想法。平心而
论,遇到这么一个从长相到身材都令男人心动的美女,没有想法才奇怪。只是因
为她是石厚坤的老婆,杜臻奇只能把这点想法压在心底。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无 心做好人,但就算是个混蛋,多少也有 底线,不碰自
己 朋友的老婆,就是杜臻奇的 底线。
可现在,这女人已经不是石厚坤的老婆了。
事实上,自从石厚坤透露想和薛芸琳离婚开始,杜臻奇就已经开始想象今天
这幕场景。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无 心做好人,既然这个女人和自己的朋友已经不再是夫
妻关系了,那他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再有心理负担。
只是,不能是今天。
杜臻奇又抬脚在她屁股上踹了一下,这次使的劲大了点,薛芸琳被踹得往前
扑倒,手肘摔得生疼,却不敢抱怨,乖乖转过头来。
「你说试试,那就先试试,如果让我觉得你屁眼真的已经松了,就用狗鸡巴
给你塞上!」杜臻奇半开玩笑地威胁道,看薛芸琳近乎惊喜地爬过来想要钻到他
两腿之间,他毫不留情地又抬起腿抵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靠近。
薛芸琳睁大了眼,诧异地望着他。
「今天不试!你这种烂屄,谁知道有没有病?明天找人带你去做体检,等结
果出来再说。」
薛芸琳松了一口气,至少杜臻奇没有切断她「当狗」的路。
杜臻奇用脚丫子扇了几下薛芸琳的面颊,带了几分嫌弃地问:「你怎么这么
臭?你这臭屄也配给我操吗?」
薛芸琳委屈地低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两天没洗澡了,都是汗。」
杜臻奇「呼」一声站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门边拖,薛芸琳连滚带爬地
往前扑了几步,终于稳住身子,从跪姿换成了站姿,还没等完全站直身体,杜臻
奇在她膝弯处踢了一下,喝道:「有两条腿走路的狗吗?」
薛芸琳赶紧又重新跪倒,换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艰难地爬了起来。
杜臻奇就这么拽着她的头发,把薛芸琳带出房间,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把
她带进隔了四五扇门的另一个房间。这里是间客房,门廊边就是卫生间。杜臻奇
松开手,让开身子,示意薛芸琳爬进卫生间。
扮狗在地上爬,是在和男人们约炮时常玩的花样,但以前薛芸琳顶多就是在
地板上稍微遛上一两圈就行,薛芸琳从来没有爬过这么远的距离,吃劲的膝盖和
手掌都火辣辣地发疼,掌源和五指变得黑乎乎的,幸亏还没破皮,不知道膝盖上
有没有见血,但这会她顾不上那些。
乖乖爬进卫生间,又依命令爬进淋浴房,薛芸琳扭头抬头看着杜臻奇。既然
嫌她身上满是汗臭,带她过来洗澡倒是题中之义,可他杵在那儿不动是为了什么
喔?到底是要一起洗,还是看着她洗喔?
杜臻奇解开皮带,掏出肉棒,冲着薛芸琳甩了甩,说:「张嘴!」
薛芸琳似有所悟地仰头张开嘴,几乎就在同时,一道强劲的细密水柱喷到了
她的脸上,跳动的细细的水珠不时四溅开来,砸在她别处没有被水珠直接浇淋的
皮肤上。浓烈的尿骚味呛得薛芸琳险些窒息,但她还是不得不张大嘴,任由一半
尿液射在自己的额头、眼皮,面颊上,另一半尿液则直接落到她的嘴里。可能是
杜臻奇慾尿慾得狠了,这股尿水喷射得格外强劲,分量又特别足,饶是薛芸琳强
忍恶心不断吞咽,可她的嘴还是装不下源源不断冲来的尿液,至少有三分之一从
她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和脖子流遍胸前的皮肤。
好不 容易终于尿完的杜臻奇惬意地抖了几下缩起来的肉棒,充满鄙夷地看了
眼从头发到前胸一片湿漉漉,浑身散发着浓重尿臭的薛芸琳,说道:「今天你就
先睡这儿吧。」随即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薛芸琳没再见过杜臻奇,甚至基本就没有离开过安排她睡下
的这个房间,只在第二天时被人带出去找了家医院做体检。
又是验血又是验尿,检查项目一大堆。有过那么多炮友的薛芸琳,当然有过
很多次体检的经验,但就连她都无法确定,自己这次究竟做了几项检查,但至少
几种常见性病和艾滋的相关检查,她知道肯定都做了。
在她印象中,有几项报告可能需要拖上几天才能出报告,但可能杜臻奇这边
有特别的关照,到周末时,所有体检报告都出来了。
在证明薛芸琳身体正常,不会给杜臻奇带来任何麻烦后,杜臻奇毫不客气地
操了薛芸琳,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操足了一整天,把她所谓的三个「骚洞」都
灌满了精液。当然,这天他所有的尿也都进了薛芸琳的肚子。
竭尽所能表现的薛芸琳终于等来一句:「你这母狗表现还行,先养几天玩玩
再说吧。」
本以为终于能避免接客的厄运,只需卖力伺候杜臻奇 一个人就可以,第二天
陪他吃饭时却听到那句要她好好陪客的吩咐,薛芸琳惊疑不定,还没过几天,杜
臻奇就要求她和马菲菲、张忆彤一起,一丝不挂地来到包厢,供两位座上宾挑选。
隐峰轩是杜臻奇的逍遥窟,自然不止她们这三个女人,包厢里所有女服务员
的外表和身材都不错,但她们三个无疑是最为出色的。
最终薛芸琳被那位胡 公子挑中,她心底不情愿,面上却不敢流露,只能满面
堆笑地坐到他身边。
幸亏在座这四个男人都是既有城府,又要拿捏体面的,没谁会不顾脸面,不
分场合地胡来。这顿饭固然吃得香艳,四个裸女尽心服侍,偶尔也要玩些像交杯
酒或在身上涂抹酱汁、奶油喂食的情趣花样,总体来讲,还不算出格,没有让薛
芸琳感觉太过难堪。
虽说阅男无数,但过去的薛芸琳总能掌控自己,沦落到今天这样作为彻头彻
尾的 玩物,供男人任意戏的处境,也就短短十天而已,要她这么快就彻底适应,
确实很难。
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饭后,四人来到位于包厢另一端的休息区,这个区域
的大小不亚于普通的会客厅,四个近乎全裸的女服务员合力移过一架屏风,隔开
杯盘狼藉,正围着几个人在收拾的餐桌。
陆优把吕秀茵紧搂到了怀里,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杜臻奇示意张忆彤平躺
在自己身前,抬起脚,把两只脚丫子搁在她那对秀气圆挺的嫩乳上,不轻不重地
踩着,笑着张手冲马菲菲和薛芸琳两人指了指:「二位,随意,这三个都调教得
不错,可以任意玩。」他一边说着,特意冲薛芸琳剜了一眼,她下意识低下头。
「呵呵,还是杜少会玩。」彭总看得兴致勃勃,也让马菲菲躺好,双脚退出
皮鞋,架在她的身上,一只脚也落在她的胸前,不住搓动,另一只脚索性直接搁
在她脸上。
而那位胡 公子似乎对这种花样兴趣寥寥,只是搂紧了赤裸的薛芸琳,把一只
手扪在她丰硕的右乳上,随性地揉动。
其他服务员很快送上了茶和果盘。
杜臻奇无意在接风宴后直接谈正事,只是闲谈,话题不离风月。大约过了半
个多小时,礼仪稍尽,他提出请两位客人先去休息。
「今天二位远来辛苦,明天早上还是多休息。下午,下午我们去娱乐城那片
地上看看,有些地方还在拆迁。晚上,再给二位介绍几个朋友。」说到「明天早
上还是多休息」时,杜臻奇露出一个男人都能了解的笑容。坐头等舱从广州飞中
宁,全程有车接送,所谓「远来辛苦」不过是客套,真正会让这几位第二天需要
多休息的,恐怕是这会腻在他们身边这几个女人,但这层意思说透了,反倒显得
没意思。
至于要介绍给他们的朋友,自然是倪氏集团的几位当家人,就算其他人未必
需要露面,水宝清是一定有必要和两位新的合作伙伴见上一面的。
这个晚上,沈惜原本也约了朋友聚会。
这个聚会是上周初和朋友们约好的,没想到周中沈执中猝然离世,本来说好
这周要聚会的日子,恰好是老爷子的「头七」,聚会自然也就推迟了。
前几天,举行了沈执中的遗体告别仪式。前几年中央出台有关党员干部殡葬
改革的政策,要求党员干部死后一般不要召开追悼会。沈执中生前曾叮嘱子女,
一旦离世,响应中央号召,无需召开追悼会。沈永华等人决定遵父嘱,尽管省里
的意见还是想为沈老办个追悼会,但最后还是被沈家子女们婉拒了。
折中的结果是在火化前,办一个相对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
虽说只是一个告别仪式,规格上绝对不低,省里四套班子、市里四套班子及
省、市属各机关单位、各区县一级单位都敬献了花圈,三成以上单位派员参加,
省委秘书长亲临仪式现场,代表省委致悼词。很多离退休后留在中宁生活的老同
志也都到场,比沈执中还要年长的刘寅昆甚至强撑病体,在两个儿子搀扶下亲自
过来。
令不少人感到惊讶的是,裴新林不但亲自到场,甚至还把夫人伍学芳和女儿
裴语微全都带上了,俨然一副和沈家亲交莫逆的架势。很多不知道沈惜和裴语微
正在恋爱的人,想不通其中奥妙。
无论仪式规格如何,也无论是冷清还是尽显哀荣,一缕青烟之后,沈执中在
人间的痕迹,基本就只存在于沈家晚辈和极少部分老友心中了。
作为沈家长子,沈永华向家里人宣布了他们兄妹几个商量后的决定:接下来
「头七」、「三七」之类的忌日,沈家不宜大操大办,更不能搞封建迷信活动的。
在「头七」这天,全家人聚一下,稍加烧纸祭奠。往后其他忌日,各家都只在各
自家中默哀,不必再强求聚在一起。
至于哪些事「逢七日」该做,哪些事不能做,儿女属相避讳之类的规矩、禁
忌,作为数 十年三代党员、高级干部家庭的沈家,原本也没几个人信这些,更不
必讲究。如果有谁比较信这些,独自遵行便是。
家里人都没什么异议。
在老爷子「头七」前的这几天里,沈家人自然不适宜参与什么喜庆典仪。无
巧不巧,这周三恰是裴新林的生日,本是准女婿好好献殷勤的机会,沈惜这次却
只能以祖父新丧不满七日为由缺席。
原本定在本周四的聚会,改期到了周六下午。
但顺延了这么两天,阴差阳错地带来一个惊喜。去年为创业去了上海的侯爷,
这个周末恰好回到中宁,出现在了聚会中。沈惜恰好借这个机会,把被他专程叫
来的徐蕾介绍给了侯爷。再过十几天,小 丫头就要去华师大报到了,远去上海,
多个老乡照应,肯定是好事。
聚会时侯爷特意问起喻轻蓝的工作安排,玩笑说要不要这次跟他一起回上海。
逍遥了大半年喻轻蓝耸了耸肩:「想去也去不了,马上就要开工了!」说到这儿,
她转头对沈惜说:「现在我跟嘉嘉算是 同行了。」
原来从下学期开始,喻轻蓝就要去中宁广播电视大学教书,现在正在享受宝
贵的最后几天暑假。
都知道沈家有老人新丧,所以朋友们小聚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各自散去了。
沈惜特意单独留下了徐蕾,递给她一个信封。
「这里有一百二十万,你收好。」
徐蕾从信封里翻出两张银行卡,正困惑地抬起眼望着沈惜,随即被他说的吓
了一大跳:「一百二十万?钱啊?给我?」
「是啊。」
「你......什么意思?你想通了,想包养我?」
沈惜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包养你?小黄毛 丫头!」
徐蕾不服气地反问:「你不包养我,给我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是我给的。」沈惜简单介绍了一下这笔钱的来源,其中一百万,当然就
是上次他从雷耀庭那里「敲诈」来的,为了让徐蕾心无旁骛地高考、报志愿,捂
在沈惜手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另外二十万元,是钱宏熙给的。
前几天沈老爷子的遗体告别仪式,钱宏熙也参加了。仪式结束后,他特意找
到沈惜,找了个角落,递过来一张银行卡。
「徐蕾这 丫头差不多该去大学报到了吧?」
「嗯,下个月就该去了。」沈惜盯着那张卡,并没有接,只是言简意赅地答
了一句,没有细说徐蕾将去哪所大学就读。他相信钱宏熙肯定能打听到,但他的
态度无疑是在提醒对方,他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钱宏熙捏着银行卡的手停在半空,并没有撤回。
「这里有我给她的一点心意,毕竟......那个......」钱宏熙事先有准备,但在
面对沈惜时,却又觉得自己想的那些诸如「相识一场」之类的措辞似乎都不太合
适,索性含混而过,「麻烦你帮我交给她。」
特意找沈惜转交银行卡,钱宏熙是深思熟虑过的。这里面当然包含着一点他
对徐蕾的心意,不管是这小 丫头自己和他的关系,还是她 妈妈和他的关系,在她
去读大学前送上一份礼金,是理所当然的,但如果仅此而已,钱宏熙完全可以把
钱给胡丽萍,由她转交女儿。
托付给沈惜,还有一半的意思是向他示好。毕竟沈惜十分爽快地以略低于市
价的价格,将 向阳吧的股份转给潘桦,给足了钱宏熙面子。投桃报李,他当然也
要对沈惜的女人有所表示——至于徐蕾和沈惜事实上到底是什么关系,钱宏熙懒
得去深究。
沈惜稍一沉咛,接过了银行卡。
这也算是钱宏熙和徐蕾之间的一场了结吧。
在银行卡里,钱宏熙存了二十万元。
徐蕾晃着脑袋:「我带那么多钱去干嘛?我是去读大学,又不是做生意。」
「你不要这笔钱?」
「要啊!这么多钱,干嘛不要!」徐蕾一副「你当我傻」的表情,「可我不
敢随身带着走。一百二十万,我靠!谁知道我拿着这么多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万一一个月我就花光了喔?」
沈惜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么能花钱?」
徐蕾撇撇嘴:「谁知道?赚钱难,花钱有什么难的?老头子,你帮我管这笔
钱吧。」
「你怎么也叫我老头子?」沈惜控制着自己又想再给她一个脑瓜崩的冲动。
「还有谁叫你老头子?」
「唉,这你就别管了!行吧,我先帮你管钱。你读大学的生活费,你 妈妈肯
定会打给你的,我这边再每个月给你打一千,有必要的话你就用,用不了就学着
自己存起来,好吧?」
「每个月一千......那还行。」徐蕾想了想,轻轻嘟囔道。
把徐蕾送回去,沈惜赶回家,接上另一个喜欢叫他「老头子」的女孩,一同
前往姐姐家。
这天是沈执中的冥寿,要搞一个 小仪式加以纪念。
当然,今天也是沈惜和裴语微相识一周年的纪念日。
去年的这天,沈惜在雅福会遇见了那个娇俏刁蛮的「小护士」。
再看看如今陪在身边的裴语微,不得不说,人的变化,有时候很难想象。
只是这个纪念日,不方便庆祝了。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裴语微就在网上订
了套护士情趣装,想在今天穿的,但暂时也用不上了。只能留待以后再说。
周末的晚高峰一点不亚于平时。
沈惜的车汇入道路上车的洪流,时停时走地在路上磨蹭着。
出门较早的徐芃和施梦萦幸运地躲过了晚高峰的泥淖,早早赶到订位的餐厅。
今晚这个约会是施梦萦主动提出的。
这一周,她在混乱和自我怀疑中度过,她已经无法确定,究竟怎样做才是对
的,也完全分不清别人对她的态度孰真孰假。
在宁电集团发来终止合作的通知后,为了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程莎当
天下午亲自去了趟宁电,泡在陈主任的办公室里磨了半天,甚至竭尽所能争取到
了和包副书记短暂会面的机会,但最后这些努力没有得到任何回报。
程莎沮丧地回到荣达智瑞,向周晓荣作了汇报。
周晓荣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一时按捺不住,在办公桌上狠狠踢了一
脚。
选择由施梦萦去负责联络宁电集团时,周晓荣抱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心理,
没有半点期待。如果始终如此,倒也罢了,偏偏施梦萦出人意料地带回一个天大
的好消息,使他的心思重新活泛起来,正儿八经地再次规划和宁电的合作,还特
意找了几个培训师,专门召开针对宁电集团的课程会议。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希
望却重新被打回谷底,这令周晓荣特别难以接受!
搂不住心里的火,周晓荣把施梦萦叫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地痛批一顿。
施梦萦觉得,这次遭到批评,比上次周晓荣对她的批评,更加无地自容。
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究竟错在什么地方?!
脑子都快要炸了!
周二那天强撑着来上班,坐了一整天,浑浑噩噩地什么都没有做,随后,施
梦萦索性从周三开始,连请了三天年假。
她需要好好静一静。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该糊涂的继续糊涂,施梦萦非但没有让自己变得更清醒,
相反,经过这几天的反思,彻底将她原本就不牢固的职业自信彻底打没了。
她真心确信自己可能什么都做不好。
她现在能捞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有徐芃了。
或许,这也是最近一年的生活使她形成的路径依赖。
在餐桌上,施梦萦突然提出自己想要辞职,回老家武山去。至于回家做什么,
她没有任何想法。这并非成熟的决定,纯粹只是她一时头脑发热想出来的逃避之
路。
这个声明,吓了徐芃一跳。
施梦萦重新表现出混乱和懦弱,需要求助,这令徐芃很高兴。他想到自己去
年是如何慢慢把这个女孩攥到掌心的过程,通过同样一番操作,他很 有希望把施
梦萦从周晓荣那边重新争取回来——最近施梦萦明显更偏信那个胖子一点,徐芃
对她的影响力已经减弱了许多,甚至很少有机会单独相处。
可施梦萦的混乱和懦弱发展到极致,竟使她试图彻底逃离中宁,那徐芃可就
傻眼了。虽然之前被何毓新点了几句,但徐芃还是坚持认为自己对施梦萦没有任
何男女感情,只是不希望精心打磨的玩具,突然产生自主意识,脱离自己的控制,
或者落入别人手中而已。如果施梦萦真的返回武山,那对他来讲,等于彻底鸡飞
蛋打。就算这个玩具依旧浑噩,没有自主意识,难道她还是个遥控玩具吗?远在
武山,自己还控制个屁!
徐芃赶紧竭尽所能地为施梦萦打气。
从她身上的优点出发——徐芃焦头烂额,因为真心找不出太多——随口瞎编
出一堆「聪明、善良、敬业、勤奋」之类的,也不管是不是真能与施梦萦答辩。
又说到中宁和武山两座城市间发展的差距,聊到未来的职业和生活前景。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终于劝服了恍惚的施梦萦暂时打消回老家的主意。
虽然餐厅里空调的温度调得很舒服,徐芃还是觉得这顿饭吃得自己出了一身
透汗。
原本还想约会之后再做些什么的,见施梦萦的精神状态如此之差,徐芃觉得
还是早些送她回家休息更为理智。
施梦萦现在的脑子差不多是停转的,徐芃的建议只要不是太过天马行空,她
基本都会点头应是。
两人离开座位,朝楼梯方向走去。
他们的座位在二楼比较靠里的位置,距离楼梯有不短的一段距离。正是最热
闹的时间,整个餐厅二层座无虚席,估计一楼也是这般盛况。
快要走到楼梯口时,施梦萦猛地停步。
两人穿行在由左右两侧的餐桌、餐椅和食客们共同拼出的过道之间,不可能
并肩而行,徐芃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施梦萦身后,她不打一声招呼就突然站住,
使他一时收不住脚,踩在了她的脚跟上。
「怎么了?」
施梦萦望向左前方某个位置,面上带了几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情,片
刻之后,轻轻说了句:「没什么,走吧。」
徐芃往那个方向扫了几眼,只见几桌食客,吃喝谈笑如常,并没有哪桌人对
他们两人有特别的关注。心内困惑,但没有多问,和施梦萦一起走下楼去。
在刚才施梦萦注意的方向,最角落的一桌,范思源面朝刚才施梦萦所站位置
坐着,但他并没有注意到前女友刚刚经过。在他面前坐了一个女孩,自始至终背
对着施梦萦,看不清她模样如何,只知她扎着清爽的马尾辫。
范思源目不斜视,正满面欢悦地说着什么,说到起劲处,甚至连桌上的菜都
顾不得夹上一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