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从后面操我不爽?」。
「不是,从后面看你的大屁股,很爽。可从后面来就看不到姐姐的脸了,我
舍不得。我就喜欢看着你的脸」。
薛芸琳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
她知道自己的脸足以令男人陶醉,但经历过那么多男人,还是第一次听到为
了看她这张脸,宁愿大多数时候用最普通的体位来做爱。
「到那儿去!」她指了指门厅过道,电视机柜边有一面一人宽的落地镜。她
站到镜子前,扶着墙哈下腰,两团肥美的臀肉颤巍巍地撅着,成了身体此刻的最
高点,她扬起脸笑着说:「这样就可以同时看着我的脸啦」。
黄子君二话不说,从后面又插进肉穴。
干了十几下,他抽出肉棒,用手指抠进肉穴,掏出一些淫水,抹在屁眼上,
随即将肉棒顶在肉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薛芸琳也不催,只是从镜子的反光
里盯着他。
磨了好一会,黄子君又一点点将龟头顶进肉穴,手扶着肉棒根部,抖了几下,
像是要多沾些淫水似的,再拔出龟头顶到屁眼上。
「就知道你想干后面……」薛芸琳脸上泛着潮红,笑吟吟的。
「没办法,你一撅屁股,就看见菊花绽放,实在很难忍住不去插」。
薛芸琳肛交经验很丰富,尽管屁眼至今依然很紧,但不用润滑油勉强也能容
纳肉棒,何况此刻插入的龟头还被她自己的淫水润滑了好久。
在镜子里紧盯着薛芸琳半痛苦半愉悦的神情,黄子君一点点将肉棒顶进屁眼。
随着粗大肉棒整根进入,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叹息声,黄子君全是满足,薛芸
琳的声音里则苦乐难分。他试探着轻轻抽动两下,见她的表情没有明显的痛楚,
动作渐渐变得猛烈,抽插得越来越快,一下重似一下,肉体相撞声在房间里回响。
望着镜子里倒垂的丰乳,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被拉长,简直就像倒立的两座
小塔,黄子君忍不住探出手,抓着柔腻的乳肉用劲揉搓,这样一来,他几乎就是
趴到了薛芸琳背上。
插了好一会,抬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黄子君突然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薛芸琳莫名其妙。
「姐,你看,我们现在像啥?都说从后面操就是狗交式,但一般男人都是直
着腰,哪里像狗?还是『老汉推车』更形象。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你像不像是在
被狗狗操?」。
薛芸琳在镜子里看俯身在自己身上,一边摸乳一边插的黄子君,噗嗤一声也
笑了。
「闹半天,我是在被狗操啊?那你就是公狗了……」。
「公狗就公狗,能操到你,当公狗我也无所谓。倒是你,被狗操还叫得那么
骚?」。
「就骚!只要操得爽,被公狗操也行!再快点!快点!」薛芸琳扭起了屁股,
「像我这种被公狗操都能那么爽的骚货,你还不干得狠一点!啊……」她扶着墙,
屁股越耸越高,浑身被黄子君撞得不住乱抖,一对肥乳前后甩动,要不是腰部被
身后的男人牢牢箍着,好几次险些被撞得站不稳。
一波高潮汹涌袭来,薛芸琳终于讨饶:「站不住了,回床上去吧」。
黄子君没有马上放开她,抱着她的腰,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碎步挪动,薛芸琳
知道他的意思,配合着他慢慢转身,两人始终保持着抽插动作回到床上。
薛芸琳俯身趴倒:「腿酸死了,先趴会,你凑合着从后面插吧」。
黄子君持久力只比一般男人略强,但每次射过精后的第二次,却能坚挺很久。
薛芸琳每每刚开始还能戏谑般地耍弄他,到第二次往往会被操成一滩烂泥。今天
也不例外,足足干了一刻钟屁眼,黄子君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又将她整个人翻
过来,插进前面的肉穴干起来。
「姐,这次我射了,能不能别洗掉?」。
「干嘛?」。
「我想让你带着我的精液去和老公吃饭」。
「神经病!」薛芸琳哭笑不得。
「你别洗嘛」。
「万一被我老公发现怎么办?」。
「怎么会呢?他总不会在外面就直接摸你下面吧?回家以后你再洗呗。晚上
你要和他做,我心里不爽。你就带着精液去嘛,这样我就觉得你不光是他一个人
的,也是我的」。
薛芸琳被他说得心动:「真拿你没办法!好吧」。
「真的?」。
「嗯」。
被这个承诺刺激,黄子君突然发力猛操起来,干了十来分钟,喷出一大股浓
精。薛芸琳咯咯笑,兜着气收拢穴中肉壁,夹紧腔道,不让精液倒流,催黄子君
赶紧把内裤拿来。既然要留着精液,就不能洗澡,还得赶紧把下面「堵」上。
黄子君找了半天,才从乱摊的一大堆衣物里挑出一条极小的T 裤,顿时苦起
了脸:「这裤子,穿了跟没穿一样啊,马上就流光了?」。
薛芸琳没好气地轻轻踢了他一脚:「还有丝袜呢!总能在里面留一点的!你
还想一滴不漏地都留下啊?」。
上上下下穿戴整齐,薛芸琳进卫生间收拾。虽然不能洗澡,但今天玩的时候
基本集中在下半身,脖子、脸颊、头发上都没沾精液。冬天穿得厚,应该不会有
异味。她认真漱口洗脸,重新化妆,收拾停当,仔细检查一遍,看不出什么破绽,
这才和黄子君分手,夹着满肉穴精液,赶去和老公吃情人节晚餐。
石厚坤几天前就订好了餐厅位子。虽说妻子到得略晚了些,但考虑到如今的
城市交通,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老夫老妻吃饭,自然没太多花样,只是平
静地聊天,话题也都围绕着日常生活。
突然有对年轻男女被侍者引着经过他们这桌,那男孩主动和石厚坤打招呼,
他抬头看了眼,赶紧起身寒暄,又向对方介绍了薛芸琳。那男孩也想介绍身边女
伴,那女孩抢先伸手和夫妻俩轻握一下,自我介绍说:「我姓裴」。
等男孩走开,薛芸琳小声问:「这个顾磊是谁啊?」。
「财政厅顾秉同的儿子。他爸也是咱爸过去的同事」。
「哦……」薛芸琳没什么兴趣。
石厚坤倒是难得地露出一脸八卦的笑容:「这小子像是捡到宝了」。
「什么宝?你说那个女孩子?你认识?谁啊?」。
「你不认识她?雅森之夜上,我好像看到她跟你身边几个人打招呼来着。新
越集团裴新林的独生女,豪门千金啊!情人节能约到这位大小姐,顾磊这小子有
几把刷子」。
「裴新林的女儿……不记得了。你怎么认识她的?雅森之夜碰到的?」。
「那倒不是,有一次跟刘铭远吃饭遇上的。他们两家关系好嘛!怎么?你吃
醋啊?」。
「哼,人家年轻小姑娘,千金大小姐,看朋友能跟她约会,就说捡到宝了。
你看你一脸羡慕的样子。我这黄脸婆算是没处搁了」。
石厚坤连忙端正脸色:「怎么会呢?捡到宝这种说法,只是针对顾磊那小子
的。至于我自己,老婆你这块宝不是早就攥在手心里了吗?只有别人羡慕我的份
啊」。
「哼,哼,哼!」薛芸琳故意重重连哼三声,不由自主回头往刚才两人走开
的方向瞅了一眼。
刚才和顾磊一起走过的,正是裴语微。
之所以今天她会出现在这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不了母亲伍学芳的唠叨。
她非逼自己和她闺蜜的儿子相亲,从年前说到年后,为图个清静,索性答应下来。
双方一约日子,正好情人节快到了,于是第一次约会就定在这天。
还有一小部分原因则是裴大小姐自己也想寻求新的爱情机遇。自从那天请沈
惜帮忙摆脱雷耀庭的纠缠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甚至连微信、短信都几乎断了。
除夕晚上,沈惜发来一条拜年的短信,当时一大家子正在一起,裴语微对面就坐
着大伯裴旭生,看到沈惜的短信,立刻又让她联想到两人间那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的隔阂,不免愈发心灰意冷。
短时间内和沈惜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雷耀庭这段时间也没来纠缠她,裴
大小姐的情人节居然空了出来。春节里,裴歆睿问她准备怎么过情人节,如果没
有安排,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玩?裴语微没好气地反问:「带上我去给你和男朋友
当电灯泡吗?」。
裴歆睿大咧咧地说:「早就分手啦!上次酒吧我被那个贱人打的事传到他那
里,问我怎么回事,后来就分啦,都快一个月了,情人节跟他有个毛关系?」。
「你心真够大的!这么快又找到新男朋友了?」。
「没有!但男人那么多,找人一起过情人节还不容易?对了,我跟你说,我
准备去把杨赫飞约出来!那个贱人敢打我!我非要在情人节把他男人约出来,气
死她」。
「你还真是……」裴语微无语,「你不怕再被打?」。
「上次我是没防备,又不知道她是谁,哪想到她冲上来就打?现在我认识她
了,还会被她偷袭?再让我遇见,谁打谁还说不定呢!哼哼」。
「得了得了,就算你要约人家的男人,叫上我干嘛?」。
「约你是另一回事。我找杨赫飞是约炮,估计他肯定乐意,但这人绝对没胆
子晚上甩掉女朋友来找我,所以要约他只能在下午。我是说晚上我们一起出去玩」。
「这种男的你也有兴趣?」。
「切,我又没爱上他,管他是哪种人?在床上厉害就行了呗。再说,我主要
是要气死那个贱人,先找他开房,然后想办法让那女的知道」。
裴语微无奈摇头。
「那你晚上准备啥节目了?」。
「嗯,还没想好。你说我们约谁出来玩呢?」。
「得了,别我们我们的。哈哈。」裴语微觉得这小丫头尽管比自己小两岁,
但在某些方面却远比自己走得远,让她时不时觉得望尘莫及。「我玩不起,不凑
热闹了」。
哪怕是不必被堂妹盯着陪她一起去疯,裴语微也愿意和顾磊约会。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另一条路呢?。
如果真有了新的方向,自己是不是就不必那么烦了呢?。
可惜,一顿饭吃下来,没什么收获。
顾磊是个好小伙,诚恳上进,踏实开朗,但似乎还不足以打动裴语微的心。
做朋友没问题,但她就是找不到心动的那一瞬间。好在顾磊见闻广博,人又风趣,
这顿饭吃得倒是不闷。
此时此刻,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有无数情侣或准情侣共进晚餐,计划着
接下来的节目,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好心情。
施梦萦就过得很糟。
和范思源一起吃日本料理,他的兴致很好,但施梦萦却心不在焉。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天从武山回中宁的大巴上的情景。
崔志良又和他们同车,虽然没过来打招呼,但检票时他就在身前隔了两个人
的位置。施梦萦不信这是巧合。上次约会时,崔志良问过她何时回中宁,他肯定
是特意去买了同一班次的车票。
一路上,施梦萦都心烦意乱。范思源坐在身边,可她只记挂坐在身后四排开
外的崔志良。她时不时偷想他对自己是不是还有感觉,才会连返程车票也要买同
一班的。如果真是这样,那……。
她真想和他谈谈,可直到在中宁西站下车,两人分别跳上出租车离开,都没
能找到单独面对崔志良的机会。
烦乱的心绪一直延续到今天,以至于本该甜蜜的情人节约会甚至成了她的负
担,巴不得赶紧吃完饭走人。
可范思源怎么可能不安排饭后节目?为了给女友一个惊喜,他甚至一直瞒着,
直到吃完饭才掏出一大把电影票:「《奔爱》、《三打白骨精》、《谋杀似水年
华》,三部电影的票我都买了!老婆,你来挑,咱们看哪部?」。
施梦萦张口结舌。她真想说哪部都不想看,只想回家。但总算还不至于真说
出这种煞风景的话,她也懒得想,随手抽了张票:「就看这个吧」。
她选的是章子怡、彭于晏等人主演的《奔爱》。
尽管整部电影下来索然无味,但至少在这个过程里,范思源不像此前那样聒
噪,让她清静了两个小时。神游天外看完电影,范思源还是没有察觉女友的异样,
送她回家。
施梦萦只想洗澡睡觉,巴不得男友能快点回他自己的住处。但范思源一心想
和女朋友做点爱做的事,施梦萦不好明着赶他,心里不耐到了极点。她不停喊累,
忙不迭地跑去洗澡,试图用这种方式提醒男友自己想早些休息。范思源却将之误
解为在做上床前的准备,一门心思等着要把上床计划执行到底。
暗示不灵,施梦萦只能直说自己今天很累,什么都不想做。
范思源很扫兴,但还是体谅女友,以为她今天工作太辛苦,悻悻地离开。
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和崔志良曾经的那些过往不住在脑海里盘旋。
两人成为恋人时,正在武山二中读高二。尽管文理分科,但因为高一时曾有
一年时间坐的是前后桌,彼此还是挺熟的。崔志良学习成绩中等偏下,但为人有
一种特别的魅力,同学中无论男女,和他关系好的很多。
高二第二个学期,崔志良对施梦萦发起追求。从没想过要早恋的她拒绝了两
次,却莫名感动于这个男孩的真诚和坚持,渐渐放下心防。尽管一直没有松口答
应做他女友,但几乎每天放学总会同行。久而久之,心底也多了一份独特的情愫。
终于,两个月后,两人成为正式的恋人。
虽说谈起了恋爱,但武山二中校风很严,学习任务也紧,他们干不出什么出
格的事。唯一像是恋人的举动,就是常在放学后去奶茶店小坐,还总要注意时间,
免得回家后不好交代。偶尔在周末时,借口去学校,抽一两个小时见个面,仅此
而已。
在某次意乱情迷的拥抱中,施梦萦完成了初吻。为了这短短不到三秒钟的接
触,她整整一夜心情烦乱。后来有一次,崔志良稍稍逾矩,把手放到她的胸前,
为此她闹起了别扭,逼得他此后一直规规矩矩。
这份纯真的感情在紧张的高中生涯末期坚持了下来,两人不但没被早恋拖累,
还奇迹般地都提高了成绩。高考后,施梦萦考进中宁工商大学文秘专业,崔志良
则被武山金融职业学院录取。
恋人分隔两地,最正常的结果就是慢慢走向分手。进大学没多久,崔志良主
动提出分手。直到几天前,施梦萦才知道他当年说又交了新女友的借口是个善意
的谎言。他只是对感情和自己缺乏信心,又不想占着男友的名义耽误她的选择机
会。
「何必呢?如果那时候,我们能坚持下来……」施梦萦喃喃自语。
突然手机响。施梦萦以为是范思源找自己说话,懒洋洋拿起手机扫了一眼,
突然睁大眼睛,直起身来。
是崔志良发来的微信:「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过节,但实在忍耐不住。趁午
夜未至,祝情人节快乐」。
施梦萦看着这短短几行字,一时有些傻了。
几乎与此同时,沈惜也心情复杂地盯着手机。
他刚和裴语微通完电话。这段时间联系得少了,还以为这丫头今天不会找自
己,不料晚上九点后突然看到她的头像在手机屏幕上闪现。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裴语微的语气平静。她确实没什么
特意想要说的,只是和顾磊分开后,突然觉得情人节里一整天都没听到沈惜的声
音,有点怪怪的。
「嗯,今晚有什么节目?」。
「刚跟朋友吃完饭。现在准备回家」。
「时间不早了,路上小心」。
两人都没祝对方「情人节快乐」,简单聊了几句,就放下电话。
「咦?有点不对哦,女朋友啊?」巫晓寒兴致勃勃地问。
「你那么兴奋干什么?」。
「哎,不会是我耽误了你们的事吧?你早说啊!我又没说今天非要过来」。
「不是女朋友!怎么可能为了招待你,情人节不理女朋友啊?」。
「那倒是。但是感觉有点像嘛。就算不是女朋友,应该也有那种意思吧?」。
「有点意思,但可能不会有什么进展」。
巫晓寒撅了撅嘴。「好啦,我才不管你的事呢!反正过两天我就走啦」。
返回加拿大的机票已经订好,离别开始了倒计时。但情人节这天,两人却没
有滚床单,而是并肩坐在影音室的大沙发上看电影。裴语微打电话来时,他俩刚
看完《爱情与灵药》。
之所以没上床,不是因为激情消退,而是巫晓寒姗姗来迟的月经偏赶在情人
节前一天来,让原本兴冲冲计划着再找些新花样来玩的她不得不断了念想。
其实她这个月的经血已经迟到了好几天。同学会前后,她时不时觉得乳房发
胀,后腰酸痛。那天在沈惜家里就总是扶着腰,露出一脸古怪的神情。沈惜不是
无脑直男,立刻猜出原因:「不舒服?快到日子了?」。
巫晓寒撇嘴:「已经迟了。这两天腰才开始酸,估计还得等上两天。也许是
这个月多吃了两回避孕药,不准了」。
沈惜万分抱歉:「唉,这样不好!我该戴套的。要不晚上的计划取消吧?身
体要紧」。
巫晓寒白了他一眼:「刚才不是已经在我里面射过了吗?就算今天晚上不做,
回去我也得吃药,多一回少一回没区别。过完年我就回加拿大,也算最后疯狂一
把。反正不是经常这样,短时间要找不到男朋友,我连吃药的机会都没有。没事,
缓两个月又恢复了」。
见她如此坚持,沈惜再劝两句也就作罢,不再啰嗦。
本指望最好连情人节也错过去,还能有最后一场欢爱,惜偏赶在这天以前流
血。这样一来,在她回加拿大之前都不方便做爱了。
当然,他俩还不至于不能上床就无话可说。情人节这天的晚饭又是在沈惜家
吃的,饭后聊了会天,又挑了部电影看,温馨自然。只是前几天两人相处一直激
情四射,突然转换风格,略有不惯。巫晓寒偶尔还故意隔着裤子摸几把沈惜的肉
棒,笑嘻嘻地问:「是不是很想姐姐啊?」。
沈惜瞪她:「别刺激我,不然收拾你!你可还有两个洞没流血能插呢」。
「你少吓唬我,同学会那天再三说饶不了我,最后也没把我怎么样嘛……」。
「还没怎么样啊?我怎么记得那天有人求饶,说下面快磨破了?」。
「是吗?不记得了。你有没有那么厉害?有没有那么厉害?有没有那么厉害?」
巫晓寒满脸带笑,用手指戳他的大腿。
沈惜拿她没办法,扭头不语。
「把前几天拍的视频放来看看呗?」。
「啊?要看那个?」沈惜挠头,「那你得把刚给你那个移动硬盘给我,我的
电脑上已经没有那些视频了,全删了」。
「嗯?」巫晓寒顿时不满,「什么意思?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人还没走呢,
就把我的视频都删了?」。
沈惜苦笑:「姐姐,你就这么放心自己的视频放在别人那儿?」。
「反正在你这儿,有什么不放心的?偶尔拿来回味嘛!明年过年我还说不定
回不回来呢,说不定你会很长时间见不着我哦」。
「那也不用看这个来怀念你吧」。
「怀念我呢,不用这个;但怀念床上的我呢,就只能靠这个啦。」巫晓寒说
着从包里翻出今天进门后沈惜塞给她的一块移动硬盘,「你拷回到电脑上嘛,我
们两个人的视频,当然应该一人保留一份。哦,等你有了女朋友,批准你可以删」。
两人换到书房,拖来两把椅子坐好。沈惜将硬盘接到电脑上,打开F 盘,里
面存放着十几个大小不等的视频文件。
「有多长啊?」。
「没算过。昨天我剪切了一下,保留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内容吧。没转格式,
还是MOV ,一般播放器都能打开」。
「辛苦让你拍了那么久,才留了一个多小时啊?你剪得是不是太狠了?耶?
一个小时就有30G 啊,这么大?都赶上一部高清电影了。你这硬盘多大?」。
「1T」。
「1T是多大?」巫晓寒有点懵。
「呃,理论上1000G ,实际上肯定有点折扣,有隐藏的回收站什么的」。
「只放30多G 的视频,用这么大硬盘干什么?」。
沈惜无奈:「我这儿没别的了,没用过的新移动硬盘最小就是1T」。
「好吧好吧,那我们先看哪个呢?你也不起个标题啥的,就这么1234,谁知
道哪个是什么内容啊?」。
「把命名权留给你嘛,你自己一个个去改文件名吧,哈哈!小心点,别被藟
藟找到。妈妈这个样子,不适宜让小小妞看到的」。
巫晓寒随手点开序列为「4 」的文件。
镜头有些晃,是因为沈惜手持摄像机正在走动。他轻轻推开一扇掩着的门,
镜头前展现出的是卫生间场景。巫晓寒正一丝不挂坐在抽水马桶上,并着腿,低
着头,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突然抬头:「哎呀!你干嘛?」。
「是你说要拍呀,当然是进来拍摄巫大美女喽」。
巫晓寒又羞又急,双颊迅速红起来:「我没说现在就拍呀!出去出去」。
「既然拍了,当然什么镜头都要拍一点。你害羞啊?」。
「哼!」被偷袭后突如其来的羞惶渐渐退去,巫晓寒很快恢复镇定,知道光
用嘴说是赶不走沈惜的,索性认命,抿着嘴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让你拍」。
她突然大大分开双腿,露出臀下马桶半圆的空洞,「有本事就别光拍我,拍
我怎么尿尿的」。
「哈哈,我没那么变态!」两人正说着,尿流恰好涌出,尽管在镜头上没有
尿液激射的场景,但水声却格外清晰。
咬着嘴唇笑眯眯看视频的巫晓寒,被自己撒尿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捶了沈
惜一拳,「你这什么摄像机啊!怎么把这个声音拍得这么清楚」。
镜头里尿声不绝,完全可以想象当时是何等汹涌。
沈惜坏笑:「谁叫你尿得那么爽?对着镜头还能尿得这么快,这么多,姐姐
真乃神人也」。
「讨厌!」巫晓寒关掉视频,也不管后面还有大约五分钟的内容。
「要不你现在就命名?这个肯定叫『尿尿』啦」。
「谁要起这么土的名字!」巫晓寒撅着嘴,又打开6 号视频。
镜头里她正跪骑在沈惜身上。摄像机架在床的一侧,取的是远景。沈惜还向
她示意镜头的位置,她扭脸找到镜头,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转回头,努力撇
开两腿,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去。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捅开肉唇,进入身体深处。她前后左右摇摆几下,适应之
后,开始大幅度的起伏,以摇摆舞般的晃动展现着完美的身体曲线。
巫晓寒把进度条往后拉了一段,镜头里的她已经换了姿势,跪姿换成了蹲姿,
又改成背对沈惜,摄像机可以拍到她的侧脸。原本的扭动也变成了标准的反复深
蹲,虽然看不清两腿间那根正在不断出入肉穴的大家伙,但也可以想象股间是何
等场景。
「你看你看,你一点都不动,就累我一个人,还在那儿偷笑!」巫晓寒突然
指着屏幕,不满地喊起来,「我那么辛苦,你在后面笑什么呀?」。
沈惜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姐姐,你是不知道,从后面看你的大屁股一上
一下,真的是很性感啊」。
「觉得性感你倒是也动一动啊!偷笑什么呀?」。
「这么性感的美女,如此卖力在我身上动,换你,你不笑啊?」。
巫晓寒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随手又换了个视频。
镜头正对着她的面孔。摄像机被放在桌上,而她弓着腰,双手扶桌趴着,沈
惜正在她身后不停撞击。她额头垂下一缕沾湿了汗水的刘海,神情显得极其扭曲,
叫得惊天动地。镜头突然切换成近景,这部分是沈惜拿手机拍的,肉棒正抽插着
肛门小洞。然后再回大镜头,还是巫晓寒的脸,满面绯红,汗液横流。
「做爱时,原来我是这种表情啊……」巫晓寒看得目不转睛。
「你没在镜子前面做过吗?应该看过的吧?」。
「那种时候顶多瞟一眼,谁会认真看嘛……哎呀,真丑,怎么扭曲成这个样
子了……」。
「丑吗?」沈惜伸手搭住她的下巴,掰转过来正对着自己,认真端详了一会,
「嗯,各有各的美,现在是端庄的美,那是淫荡的美,都好看」。
巫晓寒看这一段特别认真,还仔细听自己到底是怎么叫床的。毕竟大多数时
候,她叫床完全是临时发挥,没有事先的剧本,也不是刻意的安排,事后根本记
不清自己曾叫过些什么。
最后看11号视频:她为沈惜口交,被他的肉棒抽打面孔。射精后,她将精液
吐在手心,用手指捻着抽起一道水丝,玩了一阵,重新吞回嘴里咽下,还把整个
手掌都舔干净。
「行啦,以后想小小满足一下自己的时候,就看这些视频」。
差不多十点半的时候,沈惜开车送巫晓寒回家。既然身体不舒服,就让她早
些休息。第二天还约好一起带藟藟出去玩,更不能睡得太晚。
在两人挥手道别时,城市另一个角落,某幢别墅的二楼卧室,浑身赤裸,皮
肤微微泛红的沈惋满足地趴倒,肥白的屁股和背脊上渗出粒粒汗珠。秦子晖呼呼
喘着,一屁股坐到床尾,从肉棒上扯下避孕套,丢到墙角的纸篓里。
「刚才我的声音会不会太大了?」沈惋直起身,担忧地问。
秦子晖手脚并用爬到妻子身边,搂着她靠在床背上,一只手又不老实地放到
她的胸上,说:「不会,咱们家隔音好得很,我还想你叫得再大声一点呢」。
「切!」沈惋在他使坏的手上掐了一把,「要被诺诺听到就不好了。再说,
想要我叫大声一点,是不是你得再卖力些啊?」。
「我还不够卖力啊?」秦子晖抚过妻子光洁平坦的小腹,把手挤到大腿间,
揉着滑腻的肉唇,「那等会一定要拼老命,不然老婆大人嫌我不给力啊」。
「呦!今天这么带劲啊?」沈惋毫不畏惧地一把揪住丈夫软塌塌的肉棒,使
劲捏了捏,摊开手,看着掌心湿漉漉的一层黏液,嘴角带笑,眉眼含春。
夫妻俩一向恩爱,床上自然也和谐。当年在朋友的聚会上一见钟情,第二次
见面就确定了恋爱关系。约会一个多月后,两人上了床,自此开始没羞没臊的性
福生活。秦子晖看着瘦削斯文,和丰腴的妻子相比,有时还会让人觉得单薄,其
实他坚持了二十年的晨跑,身体极好,在床上也从没让妻子失望过。
女儿出生后,家里多了个常住的月嫂,秦子晖的父母又经常过来照顾,无法
无天的二人世界无法延续,但夫妻俩还是想尽办法见缝插针地寻找做爱良机。最
近一年多,诺诺长到了四岁,又是个小鬼灵精,他们反倒多出几分顾忌,亲热的
机会少了许多。
今天沈惋也是耐心陪女儿画完画,说完故事,等她睡熟之后,才回卧室与丈
夫独处。在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酣畅大战后,稍稍解渴的沈惋并不急着去洗澡。
现在才十点多,夫妻俩都不需要早起上班,女儿也还没上幼儿园,第二天完全可
以睡懒觉,夜晚还长着呢。
在秦子晖养精蓄锐这段时间,夫妻俩一边爱抚挑逗对方,一边又找些正经话
题说。
「不知道小沈现在在干嘛?」。
晚上吃饭时,沈惋曾抱怨过不省心的弟弟都三十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真
让人心急,所以秦子晖现在又拾起这个话题。他比这对双胞胎姐弟大两岁,和老
婆说起内弟时通常就叫他「小沈」,相对的,偶尔会叫沈惋「大沈」。
「唉,谁知道,让人操心……」一说起这个,沈惋半真半假地头疼。
秦子晖按着乳头,一直按着陷进乳肉中,放开手,乳头重新弹回,乐此不疲
地玩了好几次。
「不操心!操心什么呀?要操心也是小沈替你操心,你还怕这小子孤独终老
啊?」。
「哎,你是哪边的?」沈惋扒开丈夫玩弄乳头的手,「什么叫小沈替我操心?
不给你玩了」。
「别别别!小沈真不像话,看把我们家大沈给愁的!」秦子晖毫无节操地改
口,又笑嘻嘻地重新把手放回到妻子的裸乳上。
「哼」。
「不是说裴大小姐对他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嘛?到底当年怎么回事,这么多年
过去了,还会影响他们在一起?」。
「我跟你说过,我爸妈结婚时家里都反对的事吧?」。
「嗯,我们结婚遇到阻力的时候,你说过。」秦子晖没见过岳父岳母,他和
妻子相识时,二老都已过世,大多数事迹都是听沈惋说的。
这些事,有些是小时候沈永盛讲给他们姐弟听的。忻晴早亡,儿女当时都还
很小,沈永盛怕妻子的形象在孩子心中太淡薄,所以特意讲了很多妻子的事;还
有很大一部分则是小姑沈永芳当八卦讲给沈惋听的。当年面对这场婚事,沈永芳
算是沈家少有的亲善派,姻缘成就后,她是最早接受忻晴的沈家成员。当时她刚
大学毕业没多久,分配到中宁市教育局,和身为高中语文老师的忻晴有不少共同
话题。何况年轻时的沈永芳还有一点文学梦,对三嫂这个小有名气的女诗人也有
一点小小的崇拜。哪怕过了这些年,她也经常会和沈惋说起过忻晴的事。而关于
沈、忻两人如何相爱,如何反抗家庭压力,如何面对周边人群的冷嘲热讽等事,
沈永盛本人不好意思多提,倒是沈永芳说得较多。
「一方面是因为我妈比我爸大三岁,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妈离过婚。她不但离
过婚,而且事情闹得很大,上了法院,搞得街谈巷议,所以家里那些长辈觉得丢
人,都不同意」。
「哦,这个你说过一点。这和小沈和裴大小姐有关系?」。
「当然……」沈惋又把当年忻晴遭遇裴旭生家暴,坚决离婚的事说了一遍。
秦子晖啧啧赞叹:「咱妈真是独立自主新女性!八十年代,这样做恐怕压力
很大吧?我觉得,咱们这一家子,真是都有点……怎么说呢?只羡鸳鸯不羡仙。
你看咱爸咱妈是那样,咱俩当初也是……」。
沈惋呸了一声:「谁跟你不羡鸳鸯不羡仙?」。
「好嘛好嘛,是我死皮赖脸,大小姐你可怜我才勉强嫁了」。
「这还差不多」。
「反正咱们也是面对不少压力啊……现在轮到小沈了,咱这一家人的爱情婚
姻,看来注定都不会平平淡淡」。
沈惋偏着脑袋想了会:「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
「你说小沈以前很喜欢那个嘉嘉,可到头两个人也没走在一起,那又是为什
么?」。
「我不知道,这小子一直不肯说」。
「这些年我冷眼旁观,你觉得咱们弟弟会不会有真爱恐惧症?」。
「不会吧?这小子可没少谈恋爱。」沈惋没听过「真爱恐惧症」这个词,但
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是没少谈……哎?我没怎么看过他恋爱啊?反正我只见过他两个女朋友。
对了,其中还有一个你说是假的」。
「我们认识那会,他已经在英国留学了嘛。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你当然没见
过。这小子心思活泛着呢,咱家没有大人管,他高中就开始恋爱了!大学里又谈
过几个,在英国时至少也有一个。反倒是回来以后,专心致志只谈过一个,还以
为施梦萦这小姑娘铁定就是咱家弟妹了,结果最后还是分了」。
「哈!这小子这么牛逼?嗯……你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沈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丈夫:「干嘛?」。
「没干嘛,问问」。
「反正你不是我初恋,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惋没和丈夫谈过情史,但两人
第一次上床时她就不是处女,秦子晖当然不会以为她以前没交过男友,只是从没
问过而已。
「我知道啊,就是突然感兴趣了想问问,关心老婆嘛」。
「小学就开始谈了!行不行?」。
「行!我老婆干什么都行!」秦子晖真就是随口问问,毫不介怀,「哈哈,
你就作吧,别把女儿教得真在小学时候带个男朋友回家就行了」。
「她敢!哈哈,她要真早恋,估计第一时间就找舅舅去了。也就只有小惜能
给她想出招来,躲我的家法」。
「哈哈!诺诺还真是喜欢小沈啊,比对我都亲。不是说女儿跟爸爸亲吗?」。
「切,你那么闷,除了画画,也没别的啥招能逗女儿。这小子多精啊,又会
讲故事,又会玩,还会拍照,杂七杂八的玩意知道得多,女儿当然乐意缠着他。
没事,还小,再大点就会跟爸爸亲了」。
「我才不怕!自己女儿,迟早会知道老爸的好。再说又不是喜欢别家的人,
没啥好担心的。刚才说到哪儿了?对,真爱恐惧症。这词是我瞎想的,我没说他
有恋爱恐惧症啊,我是说真爱恐惧症。你看小沈表现得特积极的那些,不是都没
成吗?但有些却从来都不去碰。那个嘉嘉,他不是连表白都没试过吗?现在这个
小裴丫头也是。我觉得吧,他应该挺喜欢这丫头的,就是自己想出各种难处来为
难自己。这就是我说的真爱恐惧症,一碰到自己发自内心喜欢的,就莫名其妙想
得特别多,不敢去追」。
沈惋莫名其妙:「不会吧?怎么会有这种毛病?」。
「因为咱爸咱妈,还有我们俩啊」。
「啊?」。
「我记得你说过,爸妈走得早,这小子很小就开始像小老头了,是吧?」。
「嗯」。
「那他就不会在这方面想得特别多吗?爸妈爱得那么艰难,咱俩爱得那么艰
难,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遇到真爱,如果一切顺风顺水,可能还好,稍有一点
不合适,你说他会不会担心会搞得爸妈和咱俩似的,步步荆棘,处处艰难?何况
又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会觉得如果非要爱得那么艰难,就别耽误人家姑娘了。这
种东西都是潜意识,他未必想得这么明白,但实际上,下意识就会做选择」。
「呃,说不准真是这样?」沈惋睁大双眼,「他有没有这么脆弱?」。
「这不是脆弱。我觉得这其实是种责任感的副产品。再说,就算他内心深处
有点脆弱,也难免。你看你现在这么勇敢,这么潇洒,很大程度上,是因为……」。
「啥?」。
「因为有咱弟弟给你撑着腰啊。可是,谁给他撑腰呢?」。
沈惋默然无语。
「得了吧,皇帝不急太监急。就凭咱弟弟,不可能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你瞎
担心也没什么用」。
沈惋闷声说:「我知道……」。
「你觉得裴家大小姐怎么样?」。
「我也只见过一次,感觉上还不错」。
「你要觉得他俩合适,那不如行动起来?」。
「我怎么行动?」。
「小沈现在最担心的还不是怎么面对裴家那边,应该是怎么面对家里。咱沈
家这边还好,主要是咱妈那边,你帮忙去探探口风呗。毕竟只是那人的侄女,又
不是亲女儿。要是咱们家里没意见,你说小沈这头压力是不是小一点?」。
沈惋若有所思:「嗯……有道理」。
说了会正经话,秦子晖的手又不老实了,沈惋丰乳上那对猩红的小肉点,在
他一阵揉搓爱抚后,硬硬地挺翘起来。
「老婆,你怎么这么漂亮呢?真想给你画下来」。
沈惋不退反进,挺起饱满的胸脯。
「又想画我的裸体?你还没画够啊?」。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画过很多似的……」秦子晖讪笑。
「还不多啊……是谁认识我才一个月,就说想要我当模特给他画人体的?」。
秦子晖满脸猥琐:「嘿嘿嘿……」。
「是谁画完以后又说想在我身上画?还说他下面有支大画笔,想在我身体里
画?」。
秦子晖毫不脸红:「是我啊!可又是谁说我想画可以,但必须用一种又白又
黏的颜料才能在你里面画啊?」。
沈惋伸胳膊搂住丈夫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是啊……你不是已经在我里
面涂了很多这种颜料了吗?」。
秦子晖翻身压到她身上。
「老婆,再给你喷一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