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生物样本和被害人体内精液检材吻合度达到99.99999%。这是他最终成为替死鬼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在此之前,何叔和琼薇曾经认为那份精液的来源可能是楼后面其他性工作者随意丢下的嫖客的子孙。那些小姐怕堵下水道,把嫖客们的后代随意的抛弃了。实际上警察从女人阴道里查到了另一份男人的DNA样本,那是多协警留下的。这份样本竟然也成为英生杀人的证据,因为它证明韩某露与第三者有过性行为。而这次性行为激怒了英生,促使他激情杀人。
这样,除了女人的丈夫发现了老婆与人私通后杀人报复外,多协警也有因嫖资问题争吵后杀人的嫌疑。不过这时张警官还不知道这些,那是后话。
射完精,男人又在女人的身上颠了几下,看看还能不能再硬起来。毕竟四百五十元钱不是个小数。他不能上街招妓,那样比较省钱。但是如果被其他警察看见了,他马上会被开除。
两个人刚刚穿好衣服,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你老公回来了?”多多警官紧张的问到。
“不是他。他有钥匙。”韩某露说着从门镜向外看去。“没事。”看了一眼后她打开了门,放进一个人来。
“你到卧室里等着去。”韩某露对那个人说。
韩某露将那个新来的男人放进了卧室。然后不好意思的对多多说,“多警官,今天姐姐还有个客人。真的对不起了。”韩某露不得不向外轰客人了。
“行。我自己把门带上。”多多协警干得非常舒服,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赶快离开了。
多多协警款款走入,又匆匆离去的这些场景被等在外面的睐婺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她也看到了第三者进入了公寓,但是并不知道这个人也是去韩某露家的。
过了一段时间,睐婺又看到了那家主人英生急匆匆的回家,又慌慌张张,跌跌拌拌的跑了出来。自然而然的把杀人和多多联系到了一起。她虽然也看到了其间还有第三个人进去又出来。但是她以为那是楼道里的其他住户。并没有加以注意。
“这么说不是你?”张某顺问清了情况后说。
“不是。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多警官肯定的说。‘这种事情’指的是杀人。
‘会不会是他,诸葛亮肏狗——一时糊涂呢?’张某顺想。但是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如果不是多多,凶手很可能便是这个随后进来的第三者。那这第三个人又是谁呢?要不要查一查?”
但是,英生的案子已经定案,翻案是非常困难的。张某顺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查下去,恐怕要把一大批自己的战友全得罪了。他们审出了一个错案,而且是个命案。一经证实,当初办案的人的责任可太大了。
民不举,官不究。这事便这么放下了。直到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
张某顺的首要任务还是寻找琼崖和若男。在这一段时间,由于网络信息非常发达,以前通常只在小范围流传的消息很快便会传遍全国。于是人们发现‘女人失联’竟然是一个发生率极高的恶性事件。琼崖、若男也在其中。
停止扫黄这种侮辱妇女、堵住青少年发泄过剩精力的运动是减少这种‘失联’的一个有效的途径。但是,能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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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要亲自享用若男了。他闭目想象着与这个教中顶级女人做爱时的情景。每次宠幸一个女人之前,他都要这样事先详细的思考一番。这次他更加仔细,思考的时间也更长。他要事先想好每一个步骤,不但要想到怎么享受每一个乐趣,还要想好每一个可能的意外,以及处理方法。他所等待的不过是一个更好的切入时机。
这天教主独自一人来到了禁锢若男的房间。没想到却看到了一场凶险的争斗。
若男虽然没有被捆绑,但是被单独关在一个小房间里。衣服也不许她穿。
红凤原意是让若男作为教里的奖励品犒劳那些有贡献的男人。可惜教里男人太少,女人却很多。男人们忙着与女人偷情还忙不过来,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顾及军妓。
当然,最重要的是若男很不配合。虽然她平时不被允许穿衣服,但是反抗起来却很激烈,结果很少有男人能成功。房间里又很脏很臭,扫人兴趣。这样便没有男人再去申请那房间了。
教主到达若男房间不远处的地方时正赶上打扫房间的时候。由于红凤经常去火葬闹,所以一部分的管理工作现在由小徐来分担。
“这是下周的卫生纸。这是你的衣服。穿上吧,”这天照例是小徐代替红凤做日常的清理工作。
小徐打开门锁,走进房间,递给蓬头垢面的女人两件不合身的外衣后说。他没有关门,好放一放房间内污浊的空气。女人刚来过例假。阴暗的房间里还散布着一股浓厚霉血的气味。红凤一直在暗中破坏着若男的形象,故意不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没事不让出房间,在屋里念经。
女人默默的穿上了衣服。这套衣服是红凤穿旧了以后不要的。肥大的裤腿刚到膝盖不说,上衣更加瘦小,费了很大的劲才穿进去,还到处都绷得紧紧的。
“你这房间里脏死了。”小徐憋着气说。
“,,”若男没有说话。
房间里脏是红凤故意造成的。省的这个漂亮女人抢了自己头把交椅的风头。她甚至卫生纸都故意不给够。若男做完便盆只能捡已经用过的卫生纸的边边角角再用一次,擦也擦不干净。使她自己觉得肛门附近好像总有一圈干涸的屎嘎嘣。
男人在女人的腰上栓了一根绳子,“带上你的尿盆,还有垃圾。跟我走。”
“你也要跟着去?”女人非常不希望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这些东西。甚至尖酸刻薄的红凤也比男人强。但是她说了不算。
“让你走你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男人得意的,牵羊一样,昂首挺胸,拉着绳子走在前面。女人小心的端起了尿盆,拎着一袋用过的卫生纸步履蹒跚的跟在后面,向水房和厕所的方向走去。
教主远远的看见女人不禁大吃一惊,‘这么几天红凤竟然把人糟蹋成了这样。’教主想,‘狠毒莫过妇人心啊。’
因为不让穿衣服,女人身上连放卫生巾的地方都没有,来例假时只能用卫生纸塞住自己生殖器的出口去吸收流出来的经血。有时候堵晚了,有时候堵不住,不会凝结的经血粘的到处都是。身上这么脏红凤也从不许她冲凉。
扔掉了垃圾,洗刷了便盆之后,女人对小徐说“我想冲个澡。”女人自从来到这里还没有洗过澡。
“不行,”小徐蛮横的拒绝了,红凤已经明确告诉他不许让若男冲凉。
“求你了。”女人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