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忙别的去了。
睐婺松了一口气。刚才抓她她都不干,现在说她是重犯她倒乐得什么似的。
“叫什么名字?”负责登记的小警察说
“魏格。”威哥说
“郭丽。”睐婺说。
威哥听到了一动都没动。
警察这次行动找的便是郭丽丽,但是一字之差,小警察显然疏忽了。
旁边的一个前台小姐却叫了起来,“她不是郭丽,她是睐婺。我认识她。她是肚皮舞女王!”这种女人!活该她当小姐。行为卑劣,道德低下。出卖朋友和同事的人不可赦。
“闭上你的臭嘴!”威哥呵斥道。
拴住的老虎也吓人,那个女孩顿时不敢说话了。
正在庆幸多多没有听见这一幕的时候。怕什么来什么。“谁叫睐婺?抓到没有。到这边来。”一个负责点名的警察正拿着一本登记册找人。这时刚才审问的时候记录的。
“睐婺?”这个名字对多警官太熟悉了。他立刻抬起头来观察谁会答应。
没有人答应。
“睐婺抓到没有?赶快过来。等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便没这么客气了。”
还是没人承认。
“没有。你们抓不到她。”威哥说。他要将功折罪。
多警官又去忙别的去了。
睐婺松了一口气。
“没抓到是吧?那她也跑不了。下一个,郭丽丽,,”
睐婺没有想到是在叫自己,因此没有动。
负责登记的小民警来到了睐婺的旁边,由于抓到的女人太多,他不太有把握这是不是刚才自称叫郭丽的哪个人,“刚才的那个郭丽呢?你们是不是一个人?”
“我,,”睐婺终于想起来了。
“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警察说
“还不是让你们吓的。”睐婺摸着头上的冷汗说。这等于承认‘郭丽’和‘郭丽丽’是一个人了。她这时候还不知道如果承认了这个会有什么后果。
“签个字。到那边等着去。一会有车接你。你是重犯。”小警察想起来了!
没想到,这次点名到底让远处多警官听到了。他被‘郭丽’的名字被吓了一跳。这很可能是这次行动中最终要找的人。说句实话,这个行动就是针对她一个人进行的。这是个立功机会。当然现在还不能高兴的太早,首先要判断一下‘郭丽’和‘郭丽丽’是不是一个人。
“那个郭丽在哪里?”多警官没想到自己押送的‘重犯’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他问那个小警察。“这个人是头指定的重要人物。不能让她和别人混在一起。”
“对呀!”小警察也惊醒了。“可是跟照片不一样啊?”
两个警察来到了‘郭丽’的身旁。“你,”小警察用脚尖踢着‘郭丽’的屁股说,“抬起头来。”警察们已经千百遍的看过郭丽丽的照片。如果她真的是,马上便可以认出来。
可是睐婺坐在地上,把头埋在两只膝盖里死也不肯抬头。
“这可是云中天的台柱子,大哥的女人。也知道害臊了?”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前台小姐以为自己是被皇上选中的绣女,竟然也跟了过来。
“你少说两句会死啊?”威哥忍不住也跑过来了。他恶狠狠的警告那个前台小姐
被俘人员有点乱,出现了暴动的前奏。
“蹲下。都抱着头蹲下。”几名协警手持电棍紧张的跑了过来。
被捕的战俘都是些典型的老实人,所以暴动很容易的被镇压了。要是火葬闹的人,还是这几个人,够警察们喝一壶的。
“她都不敢抬头。就是她,”那个前台小姐还在不依不饶。蹲到了地上还不肯停嘴。她是嫉妒。
在一个靠争奇斗艳来生活的地方,好一点的女人都有可能招来没有任何原因的嫉妒。‘漂亮’‘出色’便是原因。
“你混蛋。”威哥高声咆哮说
可是好像一定要至睐婺于死地一样,那个前台小姐仍然纠缠住睐婺不放,“是她没错。长官,老总放了我吧。我是前台,什么事都没做过。”女人又说
这下威哥的买卖来了。
“别听她的。她是卖淫的,”抓住前台小姐的这个失误,威哥马上绝地反击,“五百一次在床上她干,五十一次在草地上她也干。她偷顾客的东西。被罚到前台的。”威哥说的怎么听都在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胡说。”姑娘顾不上揭发睐婺,马上和威哥吵了起来。揭别人的短比较痛快,被别人揭短便没有那么舒服了。关键是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揭短’,是不是事实。
“谁胡说了?那天你还给我打了折,四百五干的。”威哥收拾个小毛丫头还是不用费什么力气的。他接着对警察说,“她还主动让我干过她。不干都不行,掰着在你眼前边晃。不信你们看她屁股上有胎记,和地图上台湾的样子差不多,红色的。台北的那个地方有个黑点。”
“你胡说!”女孩竭力争辩着。但是已经没人听她说什么了。
“我胡说?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让大家评理。”
“警察同志请检查一下她的屁股,看看那个男同志说的对不对。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女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女人。”被俘的老百姓无奈之中找乐子。他们不敢惹警察,便拿这个无辜少女寻开心。周围围观的群众也纷纷表示同意。现场乱哄哄的像个夜市一样,更嘈杂了。
其他被捕的嫖客一听‘还有这事?’有的幸灾乐祸说需要检查;
有的假装清白说不能看,‘女同志的屁股男同志怎么能随便看呢!’
有的说女人屁股上的胎记根本是青色的;
还有的说形状、样子像海南岛,根本不像台湾;
还有人说,等到云中天再开张,他一定要点这个女孩。带出去陪酒也行。谁让这么好的姑娘竟然愿意‘掰着在你眼前边晃’呢。顿时人言鼎沸,场面几乎失控。
“都蹲下。不许说话。”警察,武警,协警们一看大事不好,纷纷上来维持秩序。他们用警棍指着被俘的老百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