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姐姐那?”
若男还是摇头
“你真聪明,匿藏的东西别人怎么都找不到。是不是你把它给了那个男人了?”
若男还是摇头。
“你肯定给了。自己家人再不好也不能给外人啊!你说是不是?人家会觉得你真的在搞破鞋。”
“谁说我给外人了?谁说我搞破鞋了?”若男赶快为自己辩护。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下她的防线开始崩溃了。
“这还用谁说吗?你连房本都给人家了!姑娘,现在社会上骗子很多。你可不能谁的话都信,跟谁都可以上床啊!你说你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的让一个野男人随意玩弄,还让人家抓你的奶子;看你,捅你的那个~~~~~~~~~那个大小便的地方。这像什么样子嘛。如果我们不拦着,你老公都要去你单位告状去了。”
若男越听越生气,这些人怎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可是人家说的又都是事实!“你们胡说。我根本没跟他上过床,也没给他房本。”这是她唯一可以说的话。
“你们认为她说的可信吗?”教主问身后的两个男人。
“不信。”“不信。”两个人的脑袋都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没上过床才怪。有一次回家嘿,逼沟里还有那个男人掉下的胡子和米粒!吃饭能把米吃到屄里去吗!”若男的老公说。一提这事他便义愤填膺,耿耿于怀。他不长胡子,所以这是可以算是证据确凿。
“没给野男人?没给你倒是把房本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啊?”小徐也在帮腔。
“房本就在家里的米口袋的米里面~~~~~~~~~”若男急于替自己辩护,把本不该说的话说出来了。
“对嘛。我就知道你没拿走。”教主说
“你们家的米袋拿来了吗?”教主问若男的老公
“红凤办的。我也不知道。”若男老公说
教主转向了小徐,“你们现在去找你老婆赶快把房本找到,把房子卖了。然后赶回来做礼拜。告诉住空房子的人羔羊已经回头,他们可以回来了。”
原来,因为没有房本,那个房子当时还没有被卖掉,但是家具已经搬空了,锁被换掉了。里面留了一个教徒住在空房子里专门防备若男回家。
得到房本的两天后,房子被卖掉了。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拿到房本后,一众教徒感动的五体投地。现在无能神教的院子里生活着不少社会上被遗弃的人,光靠养些鸡鸭难以维持,全靠教友的捐赠和国外的汇款才得以维持。
“你们赶快去把房子的事情办好。晚上我为你们做一个重大的大礼拜。”教主说着背着手走了。若男仍然被绑在那里。
“你们为什么不方法我?你们这群骗子。”若男喊道。但是没人理他。
104,
通过党校学习和天南警校的代培后,协警多多又回到了交通队,成为一名正式警官。
上任的天便碰到了十分棘手的交通事故。一个老人被撞了。骨折。老太太抓住一个骑车的男孩不松手。她的身上有明显的自行车留下的印痕。可谓证据确凿。
可是孩子死活都不承认是他撞的,说只是路过。见到老人摔倒了想扶他起来,没想到让人家抓住了不放。
交通事故有这种特征,出事的双方都认为自己有理。各说各的,都只是强调自己的理由,不去听对方的辩解。如果没有交警调解,出事双方永远也说不到一起去。
当地又没有视频探头,一时无法判断。
“我绝对不会说谎。如果我说谎了。天打雷劈。那个孩子如果说谎了,他们全家没得好死!”老太太咬牙切齿的说。
“肯定是那个孩子扯谎。是他撞的人没错。我们也不多要,赔我们两万便可以了,这都不够治病钱。我妈她绝对不会说瞎话的。她诚实了一辈子。我相信她不会说谎。”老太太的儿子则为母亲证明。
小孩子的家长气的把那个孩子拉回家去打了几巴掌。并且再也不肯去交通队了。他们家本来便不富裕,这回算是雪上加霜。
“小朋友。告诉叔叔。当时是怎么回事?”警察和颜悦色的问那个肇事的小孩,再一次问同样的问题,这样反复的问,如果被问的人说得是假话,很快便会露出马脚。
“叔叔。我都说了N多次了,,”由于多媒体的出现,现在的小孩子在相同的时间内接受的信息远超从前,被问的小孩显得比几年前的孩子不那么可靠。
正好,南京方面来了一个女法官为交通队讲解司法鉴定,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教大家一些知识。陈大队便请法官一起看看什么情况。
“这肯定是小孩子交通肇事然后逃脱。既然他不到14岁,这事情应该由他的监护人负责赔偿。”南京法官说
“现在责任还没定呢。”多警官觉得结论下得太早。
“肯定是那个小孩子,不然他完全可以自行离开或逃跑。为什么要留在当地?他害怕了。”南京法官说
这种小案子,如果当事人不起诉,一般由交通队协商解决。现在法官如果提出建议,大家便只好执行了。
“你这是有罪推论。”多多想,但是他也无力回天。只能建议老太太是否可以少要点补偿。“小孩子家里不富裕,你们少要点行不行?一万怎么样?”多警官与受害者的儿子商量。
“你这个警察同志不坚持原则可不对啊。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为了维护社会公正!”老太太的儿子得意的对多多说。然后他换了口气问道,“来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
“,,”多多没有理他
“没有女朋友吧!你老这样怎么找得到女朋友!”
多多并不是找不到女朋友,而是别人介绍的都被他拒绝了。他心里一直在惦记着他的小表嫂睐婺。他要知道她的下落后才会自己找女朋友。
“你们想想当时周围有什么人看到了这一情况,可以为你们证明的?”这是多多最后一次询问了,调解责任书马上便要下来了。
“什么都没有。”老太太说
“好像有辆出租车过去了。”小孩子说
“你知道是哪辆车啊?小孩子说话就是不行。”老太太张狂的说。这个官司她赢定了。
小孩子自然说不出来。
‘怎么办呢?既然法官都这么说了,只好同意让学生家赔钱了。’多警官不愿意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实在没有办法。无意中他想起了以前熟悉的陈某华。‘他的经验多。’多警官拨通了陈某华的电话
“双方的描述不一样?”陈某华在电话里问
“一个说是她自己摔的,另一个说是学生推倒的,,”
“对周围环境的描述呢?”
“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