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也看看,你下身的东西是什么样的。”领导用手指从琼薇的小阴唇中间刮下一些阴液,挑在指尖上,用另一只手爬到琼薇的身边,送到琼薇的眼前让她看。
琼薇死死的闭住了眼睛。“拿开!太脏。我不看。”
这时领导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竟然将那根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把那个脏东西吃了。而琼薇正好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一幕。
这事在乡下叫做‘抠逼嘬手指头。’比喻一个人非常贪婪。领导正是这样的人。
贪婪造就了贪腐。
谈到贪腐问题,几乎人人都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但是很多人痛恨它不是因为它的反动,只是因为无法分到一杯羹。
所以,当一个贪官倒下去的时候,继任者很难洁身自保。这是因为,贪腐不是个个人行为,当周围的人都贪的时候你不可能独善其身,要么同流污,要么被人赶走。否则你永远是别人眼里的告密者;2,贪腐是自上而下的。当国家的最高统治集团在贪腐的时候,你怎么,凭什么要求下面不贪?上级贪了十块,下级拿上一块钱难道也算犯法吗?当然,很多贪腐是改头换面的,假别人之手的。例如秘书、妻子、子女等。手段也是多样的,有的是投资,有的是送子女留学,国外买股票,房屋等资产等;3,贪腐不是孤立的。目前国内的目标是抓经济。当整个社会都在谈‘钱’的时候,个人的观念自然要向这方面靠拢。中国人的一个行为特征便是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于是经济贪腐的问题便发生了。
所以,解决贪腐问题并不是一个政治制度改革的问题,而是中央最高统治集团的道德问题,以及琼薇的领导的这种贪婪。在这个集团内,即便有个别人希望廉洁、反腐,但因这个团体内所有的人的利益都是纠结在一起的,利益相关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投鼠忌器,所以很难实施。头疼医头,脚疼治脚,抓不到根本。
当年解放军为什么勇敢?因为从最高一级的领导人都是无私的。现在为什么人人都那末势力,因为最高领导层天天都在勾心斗角,暗中捞取个人好处。
战争时期,目标就是打胜仗,没有个人财产。所以当时的领导几乎是铁一块,互相几乎没有私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没人考虑自己个人的得失,即使牺牲也无所谓。取得政权后,不同的系统都有了自己的利益,个人也开始积攒财产;为了取得各自的利益,领导层内部勾心斗角开始频频发生。而当时最大的首长并没有去阻止它;非但没有组织,还在利用。终于造就了当前这种中国独有的官场秩序。
可惜,现在有人仍然想用当年的药方治今天的疾病。这显然是行不通的。所谓坚持优良传统是对的,但是那是指作风。光靠作风防不了腐败。
看到领导贪婪的吸食女人阴户排泄物的这一幕,琼薇恶心得都快吐了。她怕忍不住,急忙翻身下床跑进了洗手间,趴在洗手池前干呕起来。
这套房间与琼崖那边的完全一样只是所有的东西都是相反的,所以她马上从大镜子上看到领导赤条条的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女人上厕所你来干什么!流氓。”说着她不顾袒露着的胸膛、阴户,身准备推开领导。
琼薇准备将领导扳转过去,然后推走。不过当她的手掌按到男人厚实的胸脯的一刹那,自己反被男人使劲的抱住了。乳房被挤扁在男人的肋下,接着一张腥气烘烘的血盆大口堵到了自己的嘴上。
琼薇马上联想到这正是刚才吃自己乳白色阴道排泄物的那张嘴,心里更恶心了。她想转身去吐,却被男人紧紧的箍住。好在琼薇警校的训练非常扎实,她本能的抬起膝盖向男人的两腿之间狠狠的顶了过去。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琼薇突然想到这个不是强奸犯,而是自己的领导;此时此刻他不过是想和自己亲密一番,这下一旦顶上,领导可能一辈子都弯了。情急之下便急生生的把腿收住了。但是恶心依然存在,转又转不过身去,身手敏捷的她顺势改成伸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命根,“松手。”她恶狠狠的说
有时候男人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比生命还重要。领导马上把手松开了。
琼薇立刻转过身去继续干呕起来。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领导被抓了一把后,不但没有明白女人的苦心,反而觉得很舒服。态度也好了很多。“你还恶心吗?”见琼薇好点了,领导一只手扶着琼薇的肩头,另一只手抚摸着琼薇的屁股问道
“你才恶心呢。”琼薇说。
领导讨了个没趣,决定不再周旋了。‘你不过是我嘴上的一块肉,电视里一个乡镇小干部是怎么说的?“对老百姓,好好说是给你脸,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不过,哪个乡镇干部却因为这么一句话连官都丢了。’果然,领导也不打招呼,在琼薇的身后站好后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抬起琼薇坚实的小屁股,滑溜溜的一下便攮了进去。
“你干什么!”琼薇只是一天前才从一个陌生男人那里知道了这种方法。所以并没有想到除了老公之外,几乎所有男人都知道这种姿势。原以为转过身便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侮辱;怎么突然让人家从后面操进去了呢!她不免有些紧张。调转上半身企图推开领导。可是她的身体里插着一个大棍子,怎么转的过去?
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领导已经在琼薇的身体里大动起来。
男人沉重的夯击迫使琼薇站立不稳,不得不赶快转身去,用双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抵御撞击的力量。因为高低不搭配,男人的阴茎扯动着琼薇的阴道,使她有些不舒服,于是她同时踮起了脚尖去配男人的高度。
最后琼薇终于抵御不住男人对自己下阴的撞击,坚持不住,将整个上半身趴到冰凉的台面上。把原本烧麦一样的、坚实的小乳房压得正面瘪,四周涨,和北方的柿饼一样。脚也被操离了地面。
“我们换个你熟悉的姿势吗?”领导俯到琼薇的耳朵边吹着她的耳朵孔说。
“不用。使劲,没关系。你接着压。”
琼薇终于忍不住哼叫起来,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干嚎。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
此时琼崖和韩某平正在对面咫尺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做着同样的事情。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是,隔着墙,细心的琼崖听到了琼薇叫喊的声音。
好景不长,琼薇这边过了没多长时间领导便射了。琼薇的沉吟也戛然而止。
“去床上休息一下。”领导歉意的说。
“你先过去。”琼薇将领导向门外拨着说。
“一起走吧。”
“我尿尿。”
“我等你。”
“不行。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看着领导刚一转过脸去,等不到他出屋,琼薇便哈着腰,一步一步退到了马桶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下去,‘哗啦啦’的尿液喷薄而出,击打在马桶壁上,水花四溅,溅得琼薇满屁股。
没想到就在这时领导又转身来了。
“人家上厕所你进来干什么?”琼薇皱着眉头说。
“洗洗”领导说着打开莲蓬头,腆着肚子,用手托着已经软下来,但是仍然很大,黑黢黢、沉甸甸的阴茎和卵子伸到水里搓洗起来。
淋浴正好在马桶的前面,琼薇想不看都不行。好在这时她的反感已经小多了。她开始惊讶这么大的东西刚才竟然完全放进到自己的身体里。自己不但不疼,甚至还很舒服;只觉得这个黑色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