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里第二天,我前思后想,还是把这事向阮总汇报了。那知阮总一笑了之,他说这人同周洁一样,是个工作狂。说不定是要你帮他破什么案。虽然他只有三十出头,可是市里有名的破案高手。但阮总建议我少参入他的事,他办的案子都是很危险的。听阮总这样一说我心里稍安。
这次活动拍了好多影像资料,阮总把它们编辑成一部内部赠送的DV作品,取名叫《虐杀》。我十分奇怪,他们从那儿把宋老六找来?但我被扒出来后,始终再没看到宋老六本人。
后来问周洁,她听了哈哈大笑。她说在科技这样发达的今天,模仿一个人说话是很容易的事,只有我这种科盲才会受骗上当。我给她嘲弄得非常难为情,但也长了见识。
从那次活动后,大部分会员们都外出避暑去了,《玫瑰之家》没有组织什么活动,我抽这段时间与钟先生,高工从生产到销售把我们的长生系列保健品疏理一遍。并将销售点作了新的布局。
由于殷莫者开发的神仙系列产品,对我们的冲击和影响,我决定与他拉大距离,逐步与殷莫者脱勾,首先请钟先生到沁州悄悄租了间办公用房,注册了沁州《重生保健品公司公司》。
因为水仙的表姐在那里行医,为我们的产品打进医院提供便利。同时沁州比龙口在信息物流的服务行业发达,费用低。这样将原料、生产和销售分布在三个地方,有利保护商业秘密。同时注销了在龙口的《重生保健品公司》,这样我们可以完全摆脱殷莫者的干扰。剩下的工作是怎样收回我们在龙口药厂的投资。
夏天很快这去了,各行各业都进入业务高潮,玫瑰公司的成员大部分都是搞经济的,连阮总都忙得不以乐乎。我的时间就有了空余,于是我给阮总告了十天事假,来处理龙口药厂之事。
我己在西京药厂聘了厂长,外界环境有玫瑰公司会员照应,钟生可以放手去沁州主持公司业务。故我先到沁州与钟先生仔细研究了收回龙口药厂投资的方案和细节及有关的法律程序。
会后钟先生还是忧心忡忡地劝我要作最坏打算,放弃那边投资。因为在那山高皇帝远的山区小县,往往是不按法律程序办事。待别是殷莫者,己非昔日我们刚进入时一个频于倒闭小厂厂长,通过我们界入后,龙口药厂业务快速发展,他己变成当地年青明星企业家。据钟先生耳闻,他还与当地恶势力有勾结,要我小心,若有什么风吹草动,要迅速离开。
第一百五十五章 圈套
我对钟先生的分析也很赞同,水仙被卖就是一个最大疑点。但我龙口投入己有200余万,就这样放弃可惜,值到去龙口一趟,不过凡事要小心一点。
在沁州我与殷莫者通了电活,简单地告之我的想法。出乎意料,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并称龙口市政府对外来投资者的态度是来者欢迎,去者便利。
于是我乘热打铁,立即乘车去了龙口。
当晚殷莫者将我安排在龙口最高挡宾馆,在房间里我与他作了长谈。我的理由很简单,当地的长生果资源己枯绝,重生公司失去生存的基础,只好撤离龙口转产。
殷莫者也很诚恳,他认为,经过他们在当地长达一年的搜寻,没有发现新的长生果产地,对我们的想法能理解。具体的撤资K作可以在今后几天详谈。他在具体K作前,希望我明天到厂里开一个全体员厂大会,由我这个董事长对大家通通气,为稳定人心,方便撤资K作,建议我宣布由他暂代董事长。
我看他如此诚心,口头宣布代理董事长也无文字凭证,就同意他的要求。晚上他只字未提他的神仙果系列产品,我也不想问,反证我与他们无瓜葛。
第二天午饭后,我刻意将自己打扮了一下,首先将头发洗干净,梳得一丝不乱,拢在头上夹紧;脸上薄施粉黛;内穿白色真丝文胸和短裤,灰色连裤袜,外套银灰色西服短裙,脚穿平底黑皮鞋,一身高级职业女性打扮。朴实不失高傲,庄重而又美丽,给人不可侵犯感觉。唯一有点缺感是头发在《玫瑰公司》演出需要,被染得桔红色;但这样更洋气点。
当我在殷莫者陪同下,登上药厂礼堂主席台时,下面一百多职工登时鸦雀无声,目光一起注视着台上光彩照人的女董事长。我仔细扫了一下台下的人,发现绝大部分我从未见过面。看来殷莫者己将工厂脱胎换骨,变更成他自己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多说,仅客观地说明我撤资理由,宣布殷为代董事长,由他具体K作等事宜。
台下反应很平静,从下面人无所谓的态度和殷莫者发言时对他的敬畏,可能他们早就认为殷是工厂真正主人。看此情况,我对药厂这份投资己彻底失控了,真可怕。幸亏殷莫者还讲点良心,积极配合我撤出,从心里充满感激之情,这时真对钟先生对他的评价有些怀疑了。
晚上他和厂里一些主要负责人为我设宴接风,本来我不喝酒,但为他们的热情所打动,破例喝了一些,但不胜酒力,在他们轮翻劝求下,几圈下来己醉得人事不支。
碰、碰、碰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头痛得非常厉害,眼都睁不开,我感觉是睡在客房的床上,床上好像还有其他人。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把我送到房间里,也不知什么人敲门。我只好闭着眼,忍着头疼,挣扎着下了床。
这时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好像门己打开。我强睁开眼,看到几个警察站在我面前。我吃了一惊,头脑清醒多了,我不知他们来干什么。看到一个警察用相机不停拍照,就壮着胆子问:“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一个为首的警察嘲弄地说:“什么事?你这个风流场上老油子,明知故问。
看样子你是个贯犯,看你打扮的风騷样,把她弄起来,看她还骚不。“
上来一个警察,把我双手反剪,往墙边一推。喝道:“蹲下!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