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干完后,用床上被单把我人整个盖起来就走了。我就这样一动也不能动的睡在这张奇怪的床上,不知他们要我表演什么。
这样时间长了,忍不住想动一动,只要身体上半部稍动一下,耳朵就给耳环扯住,同撕裂一样痛,下半身一动,除了痛,那穿在阴核上的环刺激这特别的位置,激得人有一种莫名其妙冲动,但又动不了,弄得人心猿意马,浑身发热,苦不堪言。
天完全黑下来,我在这黑暗中苦苦煎熬。突然房间亮起来,原来这里有电。
这时有人走进来将我推走。我被床单蒙着,也不知他们把我送到那里去。转弯抹角走了不少路,突然床震動一下,我耳朵和阴部扯得好痛,不由自住叫了一声。
这时我听见电梯关门和运行的声音,原来将我推进电梯,凭感觉是往下,出电梯时我有了思想准备,尽量忍住不出声。离开电梯我嗅到香甜的蛋糕味,一天没吃饭,饥肠漉漉,特别想吃,口水都出来了。越走蛋糕味越浓。最后停下来,听见有人在说:“送来了,再不来都来不及了。”
“我们接到通知就去了,一刻也没耽誤. ”
“没有把她弄脏吧?”
“没有。我们去接的时候己盖好了,没有动。”
“让我来看看,掀被单要轻一点。没事了,你们走吧!”
当盖在我身上的床单拿掉后,一个头戴高高白色厨师帽的胖子站在我面前,一张大口罩将他眼镜以下脸全遮住。
看到我,他情不自禁地说:“老板真有眼光,在哪儿找来这个尤物。”
又上来一个同样装扮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赞不绝口地说:“没得说。
这五官,脸蛋,身材无可挑剔。“
胖子说:“别看了,赶快动手吧,时间来不及了。”
我用眼对周围扫了扫。房间里排列着大型烘箱和烤箱,原来是面包房,他们把我送到这里干什么?
胖子先在我乳房以下涂上蜂蜜,然后将一盆混有各种果仁的胶状物倒在我的腹部,将我肚皮空空凹下腹部填平抹成一个平台。待平台胶固化后,将一只刚出炉园型大蛋糕放置在平台上。蛋糕热量很快熔化平台表面胶,并向下传递。
一会我肚皮先热后烫,我有点怕,就叫道:“大师傅。好烫!”
我叫不出声,整个口腔塞得满满的。但他们似乎看出我的担心,边工作边看着我的脸。那胖子嘻皮笑脸地说:“不要紧。我的大美人。一会就好了,不热在你身上粘不住。”
他说完,用彩带穿过乳头环,从蛋糕上拉过,系在下身阴核的环上,起加固蛋糕作用。又在上面加了一层蛋糕,然后用各种彩色奶油在蛋糕上做花,还用奶油把我乳房做成二朵艳丽牡丹花,最后总算完工。
我这才明白,他们请我来,是用我来制生日蛋糕的。接下来面包房又把我交给另一拨人,他们将我推进一个大宴会厅。在蛋糕上插上五根蜡烛,在我阴部固定一大束鲜花,又在我颈部围上一圈鲜花。将床面与床架分离,把我连床面放在中间一张圆桌上,用一大块红绸布把我整个盖起来。
现在除了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那里。长时间保持这种姿态,身上骨骨节节都痛,反绑的双手几乎失去知觉,全身僵硬。但我耳朵还是很灵,周围走动地人越来越多,人们互相向候,交谈。听出来,有很多人从远道而来,给宋六爷来做五十大寿的。
虽然人很多,但谈话声音很克制,体现到对主人的敬畏。突然有人宣布说:“宋爷到,大家安静!”
顿时大厅鸦雀无声,一群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当脚步声在我头后面停下来时,一个低沉地男中音声音在我脑后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寒舍,宋某非常欢迎,十分感谢。”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地祝贺。
“恭祝六爷五十大寿!”
“六爷寿比南山,健康长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