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公司的道具
这是公司大楼地下室,走出电梯是丁字型走廊。出了电梯,老黑牵着脖圈上的铁链向右边走廊走;那里有醒目的标志,左边是库房,右边是调教室。地下室很暗,走廊里每隔五米才有一盏昏暗的小顶灯。老黑走得很慢,让我熟悉环境。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也定下来,步子也走得稳多了。地下室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砖上清脆咯咯声,脚镣铁链拖在地砖上的哗啦声和相互碰撞的叮当声。
我向两边张望,走廊左边一扇扇门边都有个小牌,上面写着《库一》,《库二》……右边是《101》,《102》……最后在《106》室门口停下来。
老黑打开门,里面很黑;老黑进去后打开灯,里面很大,左边同舞蹈练功房一样,整个墙是一面巨大镜子;对面墙上装有许多木架;右边是大大小小铁笼;
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吊钩,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铺着一层光滑黑塑料地毯。
整个房间显得阴森可怕。老黑告诉我,除了周六,周日两天,每天下午二点到六点在这里单独给我上课,到时要我准点来。我望着老黑点点头。看到这地牢一样的地方,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心里真有点发毛。
参观好教室,老黑又打开对门的库房。老黑告诉说:“这里是我们学习和演出用的各种道具。我来给你介绍,要记好。”
我跟老黑走进去,老黑打开灯,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所谓的道具。
老黑边走边给我讲解;开始是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绳索;我在老黑办公室见到仅是其中一小部分;然后是各种皮具,听老里讲,它们可以用于束缚身体从头到脚每一部分,功能不一样,种类很多;然后是名种镣铐、锁链和西洋各种金属戒具;各种皮鞭以及我也记不了的各式各样瓶瓶、罐罐。
在库房最里面,还有个小库房,上面有个牌子写到《戏剧用品》。老黑手不停地比划,嘴不停地讲,越讲越兴奋。到了这里,他也把我拉进去,告诉我说:“这里面是公司戏剧团的道具,我们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这些道具最贵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技含量非常高。”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仿古的刑具。各种各样木制、或带铁皮的大大小小枷,手铐,脚镣和囚车等等。与库房口现代风格相比,显得厚重,粗糙。
老黑顺手拿起一只木制大手铐,告诉我说:“这表面看好象是一根插梢,将木制大手铐两部分连在一起,将双手锁住,实际上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制的锁,锁头在插梢头上;不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是打不开的,这木铐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专家查阅了许多文献制造,外观完全和古代一样,但使用的灵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
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库房。老黑看了看手表讲:“时间不早了,今天课就上到这里,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电梯到一楼,王嫂在公司大楼后小停车场等你。”
嘴里给大橡皮球塞得满满的,我无法开口,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你也不给我松绑,你先走,我在这没人的地方多等一会,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去,以免我这浓妆艳抹五花大绑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出丑。
谢天谢地,老黑临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难,而且叮当作响,招人注意的脚镣;拿掉让我口水不停顺嘴角往外流的大橡皮球。
老黑走后,我靠在走廊的墙上,让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双腿减轻一点体重压力,休息一会;慢慢将被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让失水的口腔滋润滋润。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原来被压抑的痛疼变厉害了,特别是被反绑了近一天的双臂,几乎失去知觉。
而且肩与双臂间的关节越来越疼。我试着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挣,力图减轻肩关节压力;但这样做只能使绕着胳膊麻绳勒得更紧。看来靠墙站着,人更难受,还是走动走动。那知一走,下身变得又痛又痒。
原来马老师将我绑好后,又拿出一根绳,掀起我旗袍前后摆,在我腰上紧绕上二圈,在身后打上死绳节,然后从后面肛门处穿过,在阴部,我手术后开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脐处,穿过腰上麻绳勒紧。而且在尿道口,把麻绳故意打了几个疙瘩,卡在尿道口上,这一走动,绳疙瘩来回磨擦,虽隔了一层薄薄短裤,但尿道口仍然痛痒难忍,特别是磨到尿道口两个小肉包时,往往同电击一样弄得人发软,动都动不了。
这样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是抓紧时间找到王嫂,请她设法把我带回宿舍;
否则,以我目前状况,回房间都困难。下定决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想准备,从地下室上来。
电梯到一楼停下,门一开,还好电梯口没有人。努力放轻脚步,走出来。但电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还是感到咯嗒、咯嗒非常响,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震得我心惊肉跳。
来到一楼大厅,发现电灯亮了,再向窗外一看,天己快黑了。啊!原来时间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厅人不多,靠大门有几个人。有两个人发现我,眼睛死死盯着我,并用手指着我对另外几个人在讲什么。
可能一个姑娘,绳捆索绑一人在大厅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们离我比较远,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往大厅后门走,很快出了大厅。
来到小停车场,马上就看见了王嫂的小车。王嫂也看到我,打开车后门,我不顾一切钻进汽车,倒在后排坐位上,王嫂关上门,一言不发开车就往我们住的小楼上行驶。
唉呀!总算到家了。我连说:“谢谢,谢谢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
王嫂笑了笑,开了车门让我下了车。王嫂抓着我身后绑绳,又象扶着一个病人,又象押着一个女犯,把我送到二楼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