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又来胡说…”宋敏气嘟嘟的说道:“你是不是想抒发不教我功夫?”说着,甩甩湿发,道:“君子一言,可是什么马都难追的,你可不要食言。”
凌轩微笑的道:“你就放心吧,我凌轩一向说话算数。走吧,先把这个贼人带回去。”说着,他揪起那扒手。
“好。”宋敏站起身,她浑身湿透,冷风吹过,那股凉意,刺通全身。她不禁打起哆嗦。
凌轩忙问:“你没事吧?”他看宋敏走路有些不自在。
宋敏道:“没事。”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正祈祷:“千万别来,千万别来!”原来她这几天,快到女人月事来的日子。她对此提前做好准备。只是,此时不同,她为抓贼,狂奔了数百米。刚刚又跳入冷水中,内裤中的卫生巾,早已被冷水浸透。那原先舒爽的东西,现在护在她的秘处,既冷又湿,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她走路岂能自在?
更麻烦的是,这连番折腾,似乎要把那事,提前召来。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她只期望不要来,她还要撑一撑,可能这会过去,就没事了。她还有很多事没办完。
凌轩对宋敏的异样没有过多想,他以为那是从水中爬出的后果,他押着的那个扒手,同样打着哆嗦。凌轩急忙将自己外衣脱下,给宋敏披上,道:“披上。千万别着凉了…”
宋敏哆嗦着无话,看着凌轩给自己披外衣的举动,心里是一阵暖流暖流激荡而过。
回到公车停靠的地方,警察已经赶到,公车上的乘客,留下联系方式走了。只有那失主,真好有时间,留下做证。
凌轩把第四个扒手交给警察。宋敏让巡警先把人送回警局,她自个会回局里处理。
那巡警是一脸佩服的看着宋敏,警花宋敏在N市公安局里谁人不知道不认识,只是看到浑身湿透回来的宋敏,就知道抓贼费了不少的劲。他尤其注意到宋敏是穿着警裙抓回贼,这不能不让人佩服,看来这绝不是一般人眼中那些花瓶摆设。他对宋敏的吩咐,自是照办。毕竟宋敏警服的樗,明显比他这个小巡警,大几个级别。
凌轩和宋敏先坐出租车离开,凌轩发觉宋敏自起身,一直打颤,显然是很冷。
宋敏还是要跟他去拿药,那是她今天最大的任务。她觉得自己有时间先把药拿到,再回家处理自己的事。
车行未多久,情况越来越恶化,她已控制,小腹传来的阵阵疼痛,令她精力分散。她全部气力,都用来和女人每月一难对抗。
凌轩很快发觉宋敏的异状,她半蜷座位上,打着哆嗦,涨红的俏脸上,满是汗珠。他急问:“小宋,怎么了?”
宋敏却是已说不出话,疼痛席卷她的全身,她要为自己的大意买单,痛经找上了她。
凌轩手足无措,不知该干什么,他抓住宋敏的手,冰凉,摸摸她额头,冷中带热。他扫视间,猛然发现,宋敏斜伸向前面的右腿上,本来无色丝袜,多了条鲜红的血道。
装置真急了,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女人正常生理,宋敏下身怎么会出血!他还以为是被凶徒打伤的,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是血?”
宋敏此刻却是说不出话,她即使说的出,也说不出口。
出租车司机听到后座异常,忙道:“两位,怎么回事?”
凌轩心里焦急,不假思索的说道:“她下面出血了”
司机回头看了几眼,似见识过这场景,说道:“她是不是女人每月的那事来了?”
凌轩立刻醒悟,宋敏刚刚剧烈运动,又经冷水一激,如果她真是在那日子,真有可能出问题。他家里的老婆们,这方面向来很好。他也见识过,只不过麻烦,令人讨厌一点,不像宋敏如此异常。他开始的确没有想到是这司机对头后视镜,接着道:要真是那样,你让她小心点,别把我车弄脏了。“凌轩闻言一怒,道:“什么时候,还管你的车。”他见司机似要说话,道:“你闭嘴。”他摸几张百元大钞,塞进司机护栏,道:“去最近的医院”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司机看到钱,不再多言。
凌轩转眼看到宋敏眉目似乎清醒了些,道:“你怎么样,我们马上去医院。”
方才连番的阵痛,似夺去宋敏知觉,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如今,短暂的疼痛过去,他已经能说话。她虚弱的问道:“我们现在在哪儿?”
凌轩也不清楚,对司机大叫道:“我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