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吧」。
「太好了,那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是厅堂吧,那我就先登堂再入室」,我
说着挑逗的暗语坐到沙发上,她没有接着跟我斗嘴,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房子里很暖和,和外面寒冷的街道真正是两个世界。
我脱下了羽绒服打量着客厅里的摆设布置,不算奢华也算不上简单,木质的
地板,皮质的沙发,茶几,电视柜,衣帽鞋柜,酒柜。
在酒柜上我看到了茶具和一个透明的酒坛子,我走近一看,里面泡着各种药
材,等等,这根发黑的东西是什么,呵呵,看明白的我笑出了声,这时翠姐从卧
室里走了出来。
「坏笑什么,那东西都是煳弄人的,一点都没用」
我笑的的更大声了,反应过来自己暴露出某些私密的脸红了起来。
原来她是进去换衣服去了,原本披肩的长发从脑后扎了起来,没有高跟鞋承
托的双腿依然修长,胸前的鼓胀和身后的挺翘被一套宽松的棉质睡衣(或者叫家
居服)包了起来,透着一股空荡荡的诱惑,我的下腹又是一股热流蹿起。
「茶和烟都在茶几下面,自己招待自己吧,我去做饭」,被我直直的目光看
的不好意思的翠姐红着脸走进了厨房。
说实话我真饿了,我是吃面的肚子,面条是我最基本的生活需求,一天不吃
面我就老觉得肚子不饱,辣辣的青椒是我的最爱,越辣越好,那种从嘴巴经过食
道到达肚子里一条线着火的感觉让我全身各个部位都兴奋。
再加上喝酒时的鸡爪子,我这点口舌之好在酒桌上被别人总结出来并经多次
提及之后很多人都知道。
所以,当今天的饭桌上出来这几样的时候我并没有用太奇怪,当我用狼吞虎
咽的将一碟劲道爽口的拉条子下肚之后,满头大汗的才发现翠姐微笑着看着我,
我抹着汗说了句「好吃,好手艺」。
「给你做饭挺有成就感,挺好,喝点酒吧,啤酒还是白酒?」
翠姐笑着说。
「不喝了吧,啤酒涨肚子下不去了,白酒喝多了容易出问题」
我是真的不想喝,这几天喝点有点多。
「能出什么问题?少喝点没事」
她说。
「我这是酒量比自制力差,自制力比精力差,我怕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
我开玩笑说。
「那就少喝点这个,这个是从酒厂打回来的」,她没搭理我,径直拿两个玻
璃茶杯去泡酒坛子里接满了发红的酒液。
「你还敢给我喝这个,你是真不怕事儿大?」
我调笑道。
「没事儿,这些东西没用,都是煳弄人的,我知道」,她知道我说的是那些
刺激性的药材。
「呵呵呵,这个你肯定知道,估计也只有你知道」
我看着她脸红了一下,坏笑道。
「翠姐,你家大哥在哪上班呢?」,喝了一口酒,我无话找话的问她,既然
喝酒,就得说点啥,否则,这一男一女就比较尴尬了。
说实话,虽说我对她有兴趣,不,应该说是性趣,也许是城里女人会保养或
者会打扮的缘故吧,她四十岁的女人一点都看不出来老相,反而透着一股子熟女
的魅力,我呢,又一贯比较喜欢成熟女人。
但你要让我和她聊天,我还真不知道和她聊啥,我这人就这样,对女人就算
再有想法,要真正有目的的去下手或者说套近乎,反而不知如何下手。
在单位,我跟她除了报销拿钱,基本和她没什么交集,业务不同么,在外面
,除了下班回家的路上偶尔碰到就更没什么交往了。
至于她个人生活的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你这么个漂亮的老婆放家里,你老公在沿线怎么放心啊?」
我笑着说,就这么你一下我一下碰着酒杯边聊边喝着,听她说着家里的人和
家里的事,我偶尔插一句话。
我们单位所处的这一片属于铁路片区,这里很多人生活都和铁路交织在一起
,这里平常人不是很多,大街上看到的很多时候是女人和孩子,她们的男人有很
多是铁路工人,平常都在沿线工作,晚上住在沿途车站的工区,除了调休的时候
很少回家。
我还听说,这些在沿线工作的工人,回不了家,但是由于铁老大的缘故,都
显得比地方上的人相对有钱,为了排遣寂寞,他们很多都在工作地周边的小镇甚
至村庄找了各种朋友,很多是那种不正当的女性朋友,时间一长,有的就算是调
休了也不回家,在外面耍的高兴又省心。
而他们的家里老婆守着孩子留着,在家里过着没有丈夫和父亲的日子,中国
的女人毕竟是相对保守的,他们在家里除了上班就是管教孩子和家庭琐事,孩子
由母亲一个人带着,大多缺少父亲的管教,很多都不好好学习,又不用干什么家
务,城里五花八门的新鲜事物让他们变着法子的玩。
翠姐的家境还算不错,除了有赖于铁路系统相对稳定和高于地方单位的工资
来源,还应该有她曾经在分局当过领导的公公一份功劳,老头解决了儿子的工作
问题,要不是因为儿子实在不怎么上进,可能不至于到现在还在沿线当个小工长
,翠姐也是在老头的帮助下进了机关干了出纳,老头去年还发挥余热让自己学习
实在没指望的孙女进了铁路技校,这才让为女儿操心受累的翠姐松了口气。
我小口的喝着辛辣的药酒,压制着下腹处得的微热,听着翠姐诉说对丈夫的
失望和对女儿的担忧,还有对生活的无力和无奈。
我一直认为城里人的思想是复杂而做作的,城里女人太过矫情,可是酒意朦
胧中,此夜此景此情里,我从翠姐略显潮红的脸上和低沉的语气里分明看到了一
丝落寞。
「你还年轻,好好干吧,姐以后给帮你留意着找个好对象。我也就这样了,
老公一两个
月三四个月不回来,姑娘嫌我唠叨,有时候一两个礼拜也不回来,我
回家有时候连饭都不想做,傻坐着到天亮。」
听我说了句敷衍似得安慰话,翠姐端着茶杯一口喝尽了最后一点酒,就那么
瞅着在手上轻轻转动的杯子。
谁说的这个酒是煳弄人的,瞅着她这个神情,看着她这怜怜之态,听着她的
呢喃私语,我下腹的火不熄反旺,男人之势不抑反扬。
不能这样,会出丑的,我不敢再看她,慢慢转过头去,瞅着落地窗外散落夜
色里的澹澹月光轻轻吟道:「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金炉玉枕无颜
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好听,就是听不懂」。
安静了好一会儿,等我回过头来的时候,我看到的是翠姐迷蒙的眼光,看到
我看她,她把目光从我脸上转头移开了去,掩饰般的笑话了我一句,然后不再说
话。
我也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的白皙的侧脸和脖颈,还有微微起伏
的胸,这一刻,她真美。
「收拾吧,晚了,我该走了」
真的该走了,再不走我就要管不住自己了,我感受到了裤裆里那个家伙的不
安分。
「酒不喝了,你喝杯茶吧,我收拾一下」,说着她拿起我的茶杯去重新换茶
,其实我走的决心没那么大,要不等她收拾完吧。
「喝点热茶会舒服一点。」
说着话弯腰往我手里递茶,我礼貌性的从沙发上发站起来,该死的,就在我
起身的那一刻,我从她弯腰的领口里看到了一片雪白,「腾」
的一下火就从我的心里开始燃烧,烧的心里的野草比吧作响,烧的我的手发
颤而不受控制,一把抓住了她拿着茶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