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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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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见状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大姐的手里说:“你要是真听话,就把它塞到里面去!”

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我听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尖上,拚命地向后挺起腰,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胯间伸去。她的手被铐着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阴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得呼吸粗重,满脸通红,一面尽量抬高屁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乳房急促地颤抖着。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长出了一口气,一边绞着大腿,一边又跪了下去。

牛军长不依不饶地吩咐大姐把腿岔开,给他检查。大姐屈辱地垂着头,让长发盖住脸,颤抖着岔开了腿,牛军长低头仔细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命人把早已吓呆了的小小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军长早早派人把我们四个人都提了出来。几个大汉把我们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全身都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命我们靠墙边排成一排。

牛军长带着郑天雄进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匪兵手里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衣服。牛军长命人把我们手上的铐子都打开,然后走到我们面前,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套衣服。

拿着那两件薄薄的衣服,眼泪在我眼圈里打转。十年了,我们几个人,几乎全是光着身子熬过来的。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两件衣服,吃了一惊,这哪里是衣服,这几乎只是两片小小的布片。

郑天雄吆喝着命令我们把那衣服穿上。我打开上衣,那只是一个有两个巴掌大的小肚兜,却只有上端有一条系带。他们让我们把肚兜挂在脖子上,那小小的肚兜却刚刚只能盖住胸脯,下面没有束缚,稍稍一动就会把乳房闪出来。尤其是大姐和吴夫人,肚兜被高耸的乳房顶得高高的,丰满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隐若现。

牛军长看了,满意地点着头,笑呵呵地命我们把手里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有半尺来长,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小肚子,上面露着肚脐,下面露着大腿,连阴毛都露在外面,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让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按牛军长的要求边扭边走,牛军长在一边看得哈哈大笑。他正笑得开心,外面响起了汽车声,牛军长赶紧带着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

外面人声嘈杂,我们并排站在墙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样的恶梦在等着我们。足足等了一上午,我们腿都站酸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

中午时分,忽然郑天雄气喘吁吁地进来了。他身后跟了几个匪兵,他扫了我们几个一眼道:“顾问团来了,军长吩咐让你们过去伺候。”

他恶狠狠地盯着吴夫人和肖大姐接着说:“军长的话你们都记住了。我可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谁要是耍滑头,丢了军长的面子,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打开门,挥手示意我们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对面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了一个小女孩稚嫩的笑声。听到这声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头,我看见大家的脸都变得惨白。

我们被带进牛军长的房子,门厅的一张枱子上摆好了四个茶盘,上面各放着两个茶杯,茶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屋里很热闹,有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听不懂的话。忽然牛军长的大嗓门响了起来:“茶怎么还不上来啊?”

郑天雄忙应道:“来了来了!”说着狠狠地瞪了吴夫人一眼,朝桌上的茶盘努了努嘴。

吴夫人长出一口气,眼睛一闭,双手颤抖着端起一个茶盘,咬着嘴唇,走了进去。

郑天雄一边示意我们跟上一边低声吼了一句:“扭起来!”我们挨个端起茶盘,跟在后面,一扭一扭地进了屋。我们一进屋,里面的说话声立即低了下来,接着就鸦雀无声了,屋里静得我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见。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只见宽大的客厅里摆了四张方桌,周围坐了不少人。牛军长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的两旁各坐了一个穿黄军装、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坐了几个外国人,他们看见我们进来,显然都很意外。待看清我们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张着嘴,看的呆了。

早有人示意吴夫人把茶盘端到牛军长的桌上,牛军长不待她把茶盘放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在了他和一个外国人的中间。接着他又拉过肖大姐,把她夹在了另一边。他朝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挤挤眼,那男人大概是个翻译,他朝几个外国人咕噜了几句,那几个外国人“哦”了一声,就上下打量起我们来了。

这时,我和小吴也被拉在另外两张桌旁,坐到几个外国人中间。这时我才看清,屋里一共有六个外国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其中领头的那个比牛军长还要高一头。

牛军长见我们都坐下了,兴致高了起来,开始大谈起女人。那翻译忙着把他的话翻过去,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打转。

牛军长见几个外国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坐在那里却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吴夫人:“去把茶壶拿来,给顾问团看茶!”

吴夫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着头,坐在那里,听见牛军长的吩咐,身子一抖,迟疑地站了起来。郑天雄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端起茶壶,回过身,深吸一口气,扭着屁股走了过来。

满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吴夫人的乳房高耸,一迈步上下耸动,顶得本来就飘在胸前的小小的肚兜象面小旗子一样忽闪忽闪,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不停地跳跃;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中间若隐若现,格外醒目。满屋的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几个外国人脸都红了起来。

忽然,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按住了我的小肚子。这时我看见大姐已被他身边的大鼻子揽在了怀里,一只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起劲地揉搓。

牛军长见几个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谨,就命吴夫人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开始劝起酒来。几杯酒一下肚,满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几个大鼻子,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们身上来回游走,还表情猥亵地互相说笑着。

我忽然发现吴夫人的表情紧张起来,原来是牛军长的眼睛正盯着她。她脸一红,不再躲躲闪闪,往她身旁那个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那家伙先是一愣,马上眉开眼笑地揽住了吴夫人纤细的腰肢,灌了一口酒,呵呵笑着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间。

大姐这时候几乎已被那个象只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搂在怀里,她的裙子都给撩了起来,一只大手正在她胯间摸来捏去,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吴则坐在了一个大鼻子的腿上,那家伙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起劲地揉搓,小吴难受的脸都变了形,可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的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吴夫人,一人拽着肖大姐。

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牛军长求援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一边一个把我拽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门,就听见吴夫人和肖大姐的牢房里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

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扑了上来,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得浑身发抖。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我的下身。我疼得叫了起来,谁知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好像总也捅不到头。

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等我恢复了知觉,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插,他的大家伙好像捅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个大鼻子,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怎么说,就是不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了。

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吴夫人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两手提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肖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

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吴夫人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正往外流着浓白的粘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另一边的牢房里,肖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背后,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奸淫过他们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断地涌出来。

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吴夫人的屋里努努嘴:“还不快去给弄乾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

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

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哭什么,还不快点!”

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吴夫人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闭凑了上去,张开小嘴含住了吴夫人满是粘液的下身。吴夫人浑身一颤,呜呜地哭出了声,但没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的下身舔得乾乾净净,并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

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吴夫人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作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肖大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得浑身象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满营的匪徒们都像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像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白天训练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

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反攻大陆的兴奋在无声无息中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

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有什么心思,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旱季来临后不久,连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太不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

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像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夜战医院病床上绝望的哭叫,我的心像要淌出血来。

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一阵低沉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看守开了门,郑天雄带了几十个匪兵闯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把我们四个人都拉了出来。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绳索遍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少,还有重武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里急得不行。

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了抬我们的人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枝的声音。有人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象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经开始想像白天有人发现我们的时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咒骂。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远。

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人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我们的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牛军长的手下好像都在这里,足有好几百人。

牛军长和郑天雄他们几个人,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骂骂咧咧地谈论着什么。慢慢地,从他们讨论的内容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原来不是他们攻进了国境,而是我们的部队越境端了他们的老窝。

郑天雄几天前就通过内线得知边境对面我军有异常的大规模调动,鉴于十年来我军一直严格恪守绝不越境的原则,所以他们开始并没当回事,只是加强了对缅军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郑天雄在缅方的眼线突然给他报信说,缅甸政府已正式邀请我军出兵,越境攻击缅境的国民党残军,缅军将全力配合。他们一下慌了神,连夜拔营,绕过缅军的防线,由当地向导带领在缅军背后的大山里躲了起来。没想到夜里我军真的反动了大规模的进攻。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牛军长派去和柳总指挥联络的人回来了,那人一身山民打扮,见了牛军长惊魂未定地说:“共军昨晚夜里全面越境发动攻击,将边境沿线缅境内的国军据点全部攻陷了,一军的战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听说下属部队都打散了。柳总指挥也已转移了,下落不明。”

牛军长以手加额,庆幸自己溜得快,躲过了这一劫。但和柳总指挥失去了联系,让他变得失魂落魄。郑天雄安慰了他一阵,命匪兵们架起了电台,一边与柳总指挥联系,一边设法直接与台湾联系,同时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种紧张骚动的气氛中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里的气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匪徒们又开始活跃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匪徒来到关押我们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带到牛军长睡觉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几天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不见了。他看见我,眉开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铺上,脱掉衣服就压了上来。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碰我们,身体里似乎积攒了无穷的邪劲,一夜在我身体里泻了不知几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姐、吴夫人和小吴也刚被架回去。她们比我惨得多,一夜之间下身都肿得吓人,路都走不动了。趁没人的时候,吴夫人偷偷告诉我,昨夜她们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给匪徒们,每人都被十几个匪徒奸淫。

白天,洞里的匪徒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而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准备什么。天又黑下来的时候,吴夫人先给拉走了,接着来了一大群匪兵,把我们三人拉到了洞中间,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匪兵。他们围成了三个圈子,我们每人被拖进一个圈子,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强暴就开始了。

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身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身体就麻木了,接着脑子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地感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幕里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吴夫人、我和小吴给拉去轮奸,白天,明显地感觉到洞里的匪兵少了。

连续几天过去,洞里的匪徒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牛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名匪兵留在洞里了。我感觉到要发生什么,明知道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军长和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我的心不禁跳得越来越急。牛军长却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来,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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