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
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到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变了形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了起来。
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
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
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
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
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
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脱。
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人提供的钢板水泥。
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的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操场,牛军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操场上操练。
我们被弄来后,在操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
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
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喘息。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
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徒都已列队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日光下一丝不挂的女俘。我们在上千双男人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要发生什么。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们出去枪毙吧!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草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
我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乐园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拉我们上乐园来干什么。
我们的一生已经注定没有乐园了。
朦朦胧胧好像听见牛军长叫郑天雄为“郑主任”,并且让他讲话。
我心里恨道:“这个大坏蛋看来又找到新靠山了。”
后来才知道,郑天雄当的是个什么政战部主任,我们就归他管。
他讲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后来是牛军长上来讲。
这回我听清了,牛军长眉飞色舞的大声宣布:“弟兄们,我们被共产党赶到这里,我们要打回去!现在我们也来学共产党,我们也要打游击,我们也要共产共妻!”
说着,指着我们道:“我们就共他们的妻!”
匪徒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房子就是给我们预备的,但它是这群男人的乐园,是我们的地狱。
原来我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们被光着身子拖进了房子。
在进屋之前,郑天雄命人打开了铐在我们手上的生铁手铐,那还是从郭子仪的匪巢里带来的戒具,已经锈迹斑斑。
郑天雄手上拿了四副珵光瓦亮的美制新式手铐,交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亲自把我们一一反剪双手铐上,推进了房子。一进门是个很大的大厅,看样子可以容纳上百人。
郑天雄陪着牛军长边看边说:“这里可以组织弟兄们活动,您看,十来个女人排起来都不会挤。”
他拉开一扇沉重的大门,阴暗的灯光下,赫然看见墙上挂满了各色刑具、戒具,屋角还有一个巨大的火炉。
我心里一紧,立刻想到了林洁。
郑天雄得意的说:“这是惩戒室,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美国盟友最新提供的,不听话的女人就在这里惩治。如果抓到共军的间谍,也可以在这里审讯。”
走出这间阴森的房间,郑天雄又拉开另一个响着水声的房门,只见门里面两边各有一个粗大的木架,一股山泉竟被引进了屋子。
郑天雄献媚地对牛军长说:“这是清洗室,女人用过之后,可以在这里洗干净,不用去外面挑水,一次可以洗两个女人。”
见牛军长满意的点头,郑天雄快步来到大厅一侧一长溜小门旁,随手拉开了一个。
那是一间小小的囚室,里面满满的只装了一张床,比单人床稍大。床的三面都有粗大的木头作的栏杆,只有靠门的一面是敞开的。屋里除了床就只有靠门口有二尺的空地,床栏杆上前前后后到处都上粗大的铁环。
牛军长指着铁环问郑天雄:“老郑,怎么这么多这玩艺?”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说:“军长,这都是美国盟友帮助设计的,每一个都有用处。”
他指指屋里,我们看见墙上挂了三副手铐和一副脚镣。
郑天雄得意的说:“我每人给她们准备了四副铐子,有了它们,这些小娘们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谁也别想调皮!”
说着,眼睛在我们身上寻摸,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小吴身上。他朝小吴身上一点,两个匪兵把小吴拖了过来,推进了屋。
小吴哭叫着被他们拖上床,仰面躺在床上。郑天雄先摘下两副铐子,分别铐住小吴的脚腕,把她的两只脚强行劈开铐在了床尾的铁环上。然后他翻过小吴扭动的上身,打开她手上的铐子,把她的双手拉过头顶,铐在床头的铁环上。小吴被铐成个人字仰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牛军长看着挺着滚圆的小肚子哭个不停的小吴,随手拨弄了一下她岔开的下身,对郑天雄说:“没什么新花样吗!”
郑天雄一笑,拉开另外一扇门,点着施婕一挥手。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推进屋去,按着她跪在床上。郑天雄拉开施婕的双腿,将她的两只脚分别铐在床尾的铁环上,然后打开她铐在背后的手,分别拉向两侧,铐在两边的铁环上。
施婕的肚子比小吴还大,手被强迫拉直,脸贴着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由于腿岔开着,下身完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笑着说:“这个不错,有点意思!”
突然他发现床脚还有两个铁环,指着问郑天雄:“这是干什么的?”
郑天雄抓住肖大姐的胳膊道:“肖主任,你来表演给牛军长看!”
他拉开旁边的一扇门,一把将大姐搡了进去。
大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扶着床还没站稳,郑天雄已上前按住了她的手,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铐在了床中间一侧的一个铁环上。
大姐不得不弯着腰站在床前,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猛把一条腿插进大姐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下压。
大姐被郑天雄挤在床边,姿势非常难受,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这时已经有两个匪兵挤过来,抓住大姐的两只脚向两边拉,然后用两只铐子铐在了床脚的铁环上。
大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岔着腿撅着屁股站在那里,两腿直打颤。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跨进屋打量着被铐着动弹不得的肖大姐,摸一把她的乳房,又插进她两腿之间不停的摸索着,笑道:“不错不错,这娘们这回不老实也不行了。”
说罢,他又后退了一步,手插在大姐裆里比划着从后面向大姐屁股里抽插的动作,忽然恍然大悟的说:“老郑,我说你这一进门留个空档干什么,原来是要老汉推车啊!”
郑天雄得意的笑了。
牛军长指指门外的一个军官说:“你来,干她一家伙,看她有多骚!”
那匪徒高兴得连连点头,当众脱了裤子,贴上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大姐既站不直又趴不下,被男人从后面插进身体不停的抽插,不一会儿就流汗了,周围的匪徒看的兴奋了起来,一边哄闹,一边给那匪徒加油。
牛军长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现在只剩我还在房外了,我知道郑天雄不会放过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
果然,没等大姐那里的淫戏演完,郑天雄拉过我对牛军长说:“军长,这还剩一个,我给再您弄个新鲜的。”
见牛军长连连点头,他一把把我推进房,打开我的手铐,命我躺在床上。我不敢反抗,乖乖的躺了上去。
他让我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抓住床两边的两个铁环。我刚抓好,两副手铐就把我的手和铁环铐在了一起。我的心通通的跳,不知他要怎么处置我。
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脚腕,用力向上拉。我怕极了,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可我不是那四只大手的对手,两条腿被拉过头顶,又被往下按去,“卡嚓一声,他们竟把我的两只脚岔开着铐在了床头。
我屁股朝天被铐在床上,下身全都露给了站在床前的男人,四肢都被铐的紧绷绷的动弹不得。一只粗大的手指爬上了我的下身,顺着大腿根插进了我的阴道抠弄了起来。
我忍不住哭了。
从那天起,我们就被关进了那座“乐园”。那小小的房间既是关押我们的囚室,又是匪徒们在我们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所。
牛军长定的规矩,平时我们归军官玩,每个军官每周发一张票,由郑天雄负责。牛军长这里官多兵少,所以军官也有一百多,我们每个人每天都要给三、四个匪徒奸淫。
由于在房间里可以把我们弄成各种姿势供他们玩弄,匪徒们都热衷于上这里来找乐子,这里真成了他们的乐园。连牛军长都经常跑来,钻进我们各人的房间变着法的把我们铐成不同的姿势奸淫。
现在我们不仅是供他们发泄淫欲性奴,而且要忍受各种稀奇古怪的折磨和凌辱。如何摆弄我们竟成了匪徒们闲下来讨论的主要话题,每周他们都会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办法来折磨我们,乐此不疲。
到了周末,我们就成了所有匪兵的玩物,郑天雄每次都会发出去几十张票,以此作为对给他们卖命的士兵的奖励。
牛军长竟把我们叫做公共厕所。
每个周末对我们都是个鬼门关,每次星期天过去,我们都给弄得被抽了筋一样,软成一滩泥。这还不算,我们还要给他们出任务。
记得我们被关进军中乐园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每人房里都有一个匪徒在作乐,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大作,听声音最少有几十人。脚步声在房子门口停住了,接着就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
当时我正弯腰撅着屁股给铐在床下,那个大个子匪徒粗大的家伙正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听见哨声,他急忙拔出肉棒提起裤子向外跑,旁边屋里的匪徒也都跑了出去。
这时我听见大厅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就听见郑天雄的声音:“四支队要到对面执行任务,军长有令,出发之前每个弟兄奖励军票一张。”
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匪徒冲进了我的房间,打开我的手铐就把我拖了出去。
我到了大厅一看,吓了一跳,大厅挤的满满的,都是恶狼般的男人,门外还有人没进来。人人都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被架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女兵。
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头架子。郑天雄替这群大兵想的挺周到,我们四个人被捆成了两种姿势。
小吴和施婕肚子都大着,就给平躺着捆在架子上,腿举起来岔开捆在上面的横梁上。我和大姐则上站在架子前,岔开腿,弯下腰脸朝地,两手捆在一起吊在横梁上。
匪徒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在我们身后站队,哄闹声中残暴的奸淫开始了。
从第一根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我就流汗了,随着粗硬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腰酸的就像要折了一样。
我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熬下来的,她比我虚弱的多,又有三个月的身孕,虽然没怎么显形,但肯定比我难熬的多。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就更别提了。
由于排队等着的匪徒太多,根本没有时间把我们解下来洗,都是两个匪徒干完之后用一盆冷水冲一下我们的下身,马上就有新的肉棒插进来了。
我们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到第二天中午,匪徒们心满意足地出发的时候,我们的下身都麻木了。从架子上解下来的时候,小吴竟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