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肏的欢愉,其激情与尽兴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日子
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做爱,黎明来临前,母子两共已交欢四次,两具筋疲力尽
的裸体仍然紧紧拥抱着,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和妈妈做爱爽不爽?」
伟民大力点头。「那么,以后我们一起睡,每天都做爱,好不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妈,你不会怀孕吧?」
素兰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你生个白痴儿子的。」
此后素兰和伟民白天是母子,夜里就做夫妻,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
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因此夜夜交欢也不觉什么,只是伟民性经验尚浅,素
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床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
,令素兰大感满意。母子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只瞒着
安盈一人。
这天素兰觉得屄里痒痒的,下了班后就家,脱光了衣服等儿子来,她知
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好不容易等到楼下
的开门声,然后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伟民,乖宝宝,快进来,
妈的屄今天痒得厉害,快来给妈插插!」
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她呆呆
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奶罩三角裤,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走廊
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不要慌,我会搞定的。」
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只见女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素兰拉过一张椅子,
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安盈,你听我说:刚刚你见到的,并不是什
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她微微笑着:「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
安盈抬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什么传统?」
「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做爱啦,他的第一
次,第一泡精虫是要射进最亲近的女性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妈妈;如果妈
妈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精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两个舅舅的初精都是给了你外婆的。」素兰撒了个谎
。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
「那……」安盈咬着唇:「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开苞,当
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开苞的。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
。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身上了。」她望望房门,
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
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俗例呢?」
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你可真厉害,
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你给她开苞了吗?」
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做爱。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
,她脱光衣服让我摸了,好爽。」
「你呢?也让她摸了吗?」
「何止,我还教她怎么给我吹呢。」他在素兰耳边说:「我还没给她开苞,
她已经吞下第一泡精液了。」
「那我教你的性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素兰说。
两天之后,安盈的经期才过去,不过伟民也没闲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
了姐姐的肉体,除了内裤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
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
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
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妈妈这个
荒谬的近亲相奸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的棒子戮穿她的处
女膜。
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只于此。这天晚上
姐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
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
,舌头像一条小肉虫在她阴毛下面的部位舔舐,安盈只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
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
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雄赳赳的,安盈看在眼里,不禁一阵颤抖:「你……要给
我开苞了吗?」伟民爬上床,那根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安盈舔舔唇,
声音也有点抖:「会不会……会不会很痛?」
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姐,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不是真的。」
「什么不是真的?」
「妈告诉你那些,初精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妈妈通奸,被
你发现了,妈只好编出这些话来蒙你。」
「是吗?」安盈说:「那……你不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搓揉着安盈的阴唇和阴蒂,黏湿的蜜汁散
发出诱人的气味,安盈的手也在搓揉伟民的那一根,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
后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伟民抬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
「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日后我有了儿子
,我会教他做爱;你有了女儿,你要为她开苞。今晚呢……」她把张开的腿再张
开一点:「今晚,你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你的责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