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您今天所说的,在台湾是不是也可以说?
柏:我说的话,人前人后,从官方到民间,从台北到纽约,都是一样。如果能去大陆,我也是这个意见。
问:中国要建立起一个民主制度,需要改造我们的民族性,需要从酱缸里跳出来。如果多数中国人都不自觉,推动也相当困难,少数人自觉也无能为力。
柏:我们现在就要告诉人民,人民与政府之间,是权利义务的关系。
问:我认为,制度与民族性、人性之间,有很大的依附关系。改造民族性是长期的过程,并非要等改造好了才去建立民主制度。也可以先建立民主制度,以有利于民族性的改造。
柏:所以我们争一时,也争千秋,争千秋,也争一时。有千秋的计划,但能改变一点就改变一点。这种压力一旦形成,会有很大效果。只看我们的努力能否构成压力,能否形成一种非民主不可的潮流。
问:中国人太聪明,但中国人的小聪明太多,没有大智慧。美国人看起来笨笨的,但他们却有大智慧。就长程来说,小聪明斗不过大智慧。
柏:中国人太聪明了,聪明得把所有的人都看成白痴。自己从八十层高楼跌下来,经过五十层窗口外,还在讥笑里面喝咖啡的夫妇,竟然不知道不久就会被咖啡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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