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尼克松想对智利动手,没错,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我们不能高估帝国主义的道德标准,你的想法很对。”勃列日涅夫心中一惊,对于智利这个国家,他非常看重,苏联本身就在南美缺乏朋友,目前为止只有古巴一个国家是苏联的盟国,阿连德上台之后的政策非常亲苏,同样也得到了苏联的看重。
“智利的改革出了问题,反动派势力仍然强大,所以说除了在我们苏联军队能威赫的欧洲地区,那些利益者不敢动手之外,除了欧洲的地方,还是应该武装革命。”谢洛夫耸耸肩“我们如果放任阿连德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以智利单独的力量肯垛决不了。”就算是苏联这种国家,也是需要市场存在的,更不要提智利那种受到美国影响的国家。
在议会里占了多数的社会主义者逐步地引进社会主义措施,此时真正的经济权力却仍敝在旧统治阶级手中。他们可以运用经济权力让整片工厂停工,制造失业,通过投机和囤集迫使物价飞升,把钱汇到国外以制造国际收支恐慌,动新闻战把过失全推到社会主义者的内阁头上。
智利阿连德政府面对的是大企业一手起的更大破坏。有两次,整片工厂都因老板罢工而关闭,投机者让物价放起了风筝,商人囤积货物,以致人们为了生活必需品排起长龙。
“你能避免这个问题么?”勃列日涅夫不能承受失去智利的后果,历史上勃列日涅夫之所以迅改变了缓和政策,和智利阿连德被政变有很大的关系。
谢洛夫微微曳,一副无力的样子道,“我只是一个部门的领导,解决智利的问题是不可能的,能够让智利社会平静下来的人,只有你,勃列日涅夫同志,你是苏联的总书记。”
这些话虽然有心马屁的嫌疑,但事实就是如此,克格勃难道去美洲和美**事对抗么?这根本不可能,只有苏联对智利进行大规模的援助,只有勃列日涅夫才可以这么做。
几乎在一瞬间,勃列日涅夫心中一下子出现了某种叫做国际责任的东西,主要是一直以来对国际局势指手画脚的搅屎棍都表明没有办法,只有他这个总书记出马才可以,让总书记升起了一种叫做苏联离了我不行的感觉,谢洛夫都没有办法,最后还是要靠我
有这种想法的勃列日涅夫考虑了片刻,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我们是不是考虑一下,今年召开世界**和工人党大会,就在智利召开。”
谢洛夫一副很震惊的样子,他现在觉得,这位总书记到底还是狠人一个,这样可以明目张胆的前往智利,而且会掀起世界范围内的注意力,对于智利的那些将军们,这就是一种海啸一样的压力,最后道,“这样相信除了极少数人,没有几个人敢政变。”
“我们先把风声放出去,但不要说在智利举行,按照惯例,这种大会总是在莫斯科举行的,先放出去风声,很多国家也不会联想到智利身上。”勃列日涅夫胸有成竹的道,“我们先准备迎接尼克松,等他走了,我们就去智利,你和我一起去,基里连科同志和舒里克在国内指导工作。”
“我迎接尼克松,好吧!”谢洛夫敬了一个军礼,表示自己服从总书记的安排。
“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们要做到周到的外交礼仪,但在私下诚,也就是你和尼克松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你可以表现一下自己的态度,这和国家以及我是没有关系的。”勃列日涅夫可还记得十几年前尼克松还是副总统时候的厨房辩论,那个时候负责保卫工作的谢洛夫,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表现。从民生上狠狠羞辱了美国。
五月末,当尼克松专机到达莫斯科的时候,勃列日涅夫、基里连科、谢洛夫等中央主席团的委员全体出现,在机抄接,看着从专机上下来的尼克松,谢洛夫在想着水门事件的时间,是今年还是明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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