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校尉好功夫!”齐宁站在严凌岘面前,盯着他眼睛:“肋下穿刀,如果不是齐峰快上一步,现在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严凌岘低下头,道:“侯爷,我......卑职......!”忽地抬起头,道:“是我失手,你要杀要剐,我照办就是。”
西门战樱却已经过来,急道:“侯爷,七师哥......七师哥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饶了他,他.......他不是坏人,更不想真的害了齐峰.......!”
一路之上,西门战樱自然也看得出来,齐宁和手底下那几人关系密切,虽然是主仆,但相处的却如兄弟一般,眼下严凌岘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伤了齐峰,以齐宁的性格,当然不可能就此罢休。
“你难道没有看到,齐峰慢上一步,就要死在他的刀下。”齐宁冷冷道:“我知道你们关系不怎样,但毕竟是同路人,切磋比试可以,但是你竟然起杀心,在本侯面前要杀死我的人,这是谁吩咐的?”
这时候李堂和周顺已经从船舱出来,留下一人在那边照看,李堂和周顺都与齐峰情同手足,这时候根本不多言,手中都拿了刀,刀光闪闪,直往严凌岘走过来。
严凌岘此时心中却是沉到谷底,他在千雾岭亲眼见识过齐宁的功夫,知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齐宁对手,将手中沾血的刀丢开,微仰脖子道:“我伤了你们的人,是我的过失,侯爷若要杀我,我绝不反抗。”
西门战樱却已经抢过来,拦在严凌岘身前,张开双手护住,看着齐宁眼睛,“侯爷,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你先听我说,七师哥确实有过错,可是......可是他不会真的敢杀齐峰,他......他是一时糊涂,你要处置他,我不拦阻,可是......可是你能不能先回到京城,再处理此事?”
齐宁冷冷盯着严凌岘,一直不说话,忽然间,齐宁转身往船舱边的船廊走过去,冷冷道:“严凌岘,你过来,其他人留在原地!”
严凌岘抬手擦去嘴角血迹,一扭身,竟是跟在齐宁身后,西门战樱想要跟上,李堂已经横身拦住,冷冷道:“西门姑娘,侯爷只让严凌岘过去。”
西门战樱蹙起秀眉,终是没有过去,瞧着齐宁和严凌岘一前一后往船头去。
到得船头,齐宁背负双手,面朝大江,严凌岘到得齐宁身后,犹豫了一下,终于道:“侯爷,你准备怎么落我?”
齐宁也不回头,只是淡淡问道:“你和东海江随云,究竟是什么关系?”
“东海江随云?”严凌岘皱起眉头:“侯爷,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齐宁转过身,双目如刀,冷冷盯着严凌岘眼睛:“严凌岘,刚才你使出的刀法,是不是逆手灵刀?”此言一出,严凌岘神色大变,身体一震,竟是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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