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草原,目前的整个河套已经大乱了,闫应元可是相当的威风凛凛,所到之处是挡者披靡。没有可堪一战之敌。草原诸部,要么直接的举族来降,那是和大明没什么矛盾的,而跟多的则在玩迷踪、打游击。
因为打不过,所以只能躲避,但河套这块地方也就是这么大,马跑的是快,这点可以让明军望尘莫及,不过那些牛羊怎么办?他们可没有牧民一样的速度。整天的搬家也不是个事,所以竟然有许多的人开始西渡或者北渡黄河,他们牛、羊皮囊、牛、羊皮大筏、大木筏渡河。
看到了这个消息,朱由校听的倒是高兴,蒙古诸部这是看到已经打不过柔弱了近二百年的大明帝国了,从一直的对抗,变成了逃避。这是大明帝国战斗力最好的体现,是大明强盛的标志。如果他们都自觉的离开了,不提以后的蒙古、新疆整个的收复问题,至少面前的河套内套问题可以得以很好的解决。
但闫应元也同时传来了一则消息,据解救的一此汉人奴隶交待,宁夏、甘肃的边墙,长期遭受着鞑靼人的劫掠,比山西这边要严重的多,虽然他们的人很少,但却相当的频繁,让边境的百姓、军户们饱受灾难。
被朱元璋击败后,入主中原的蒙古族退回漠北维持北元政权,1402年北元坤帖木儿继位后也被部将鬼力赤杀死,北元灭亡,改称鞑靼。鬼力赤死后,这一词不再被蒙古人使用,但明庭因不愿承认前朝流亡政权的存在而继续使用这一名称。
欧洲人所说的“鞑靼人”分广义和狭义两个称谓,广义指原苏联境内使用突厥语各族(阿塞拜疆人以及北高加索、中亚、伏尔加河流域突厥语各族)的统称。13世纪由于蒙古人西迁(或说西征),欧洲人便将阿尔泰语系的蒙古人和突厥人统称为鞑靼人。狭义鞑靼指鞑靼族,该民族是突厥人的一支。一开始只有克里米亚的突厥人自称鞑靼,后来放弃。其他地区的鞑靼人十九世纪才自称鞑靼。这时各个“鞑靼”的名称(西伯利亚鞑靼、喀山鞑靼、克里米亚鞑靼)是俄罗斯人起的,因为他们只知道用“鞑靼”一词来描述突厥、蒙古人。
鞑靼与蒙古是有密切关系的。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言难尽。很难简单的描述为谁是谁的后裔。时间跨度太长,地域太广,在这一时空域的各部族相互融合(或说争斗)频繁,偏偏他们都没有记日记的好习惯。天朝的史官较为敬业,偶尔靠道听途说记上几笔。而期间天朝改朝换代多次,且当时史官既不精通少数民族语言,又没有一以贯之地使用标准表述,史书中的疏漏错误估计在所难免。(欧洲因距离更远,即使有记录也更不靠谱)。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朱由校能知道的,所以朱由校也不明白这个鞑靼到底是什么样的民族,估计也就是北方族群里的一族吧,但既然是敌人,那就一概论之,抵抗、诛杀就是了。
因为目前的天气已经是冬天了,而主力部队暂时还得在河套地区,并且,鞑靼人过来打谷草也都是在开春之后的事情。也并不是太急,还是留待明年再行处理吧。
袁可立来报,盖州那里,大明商人已经尽数的出了军堡投降,现已经发往京城,准备交给锦衣卫处置。而两淮的盐商李家也在盖州之围的商人之中,其称皇上亲手打造的《寒雀争梅图》也在其家中供奉,自家曾经是大明善人榜的第二名。看了这则消息,倒是让朱由校一愣,当时为了赈灾,所以发动了义卖。结果把自己‘心爱的’木器成品,都拿出去搞了义卖。这件最好的,结果被拍卖到了二十万两白银。如今自己的手头上已经不太缺钱了,这件物品当然是要收回了。
善行是善行,这是值得肯定的,但这绝对不对掩饰其恶行,所以朱由校传旨,两准盐商李家,处理依旧,但念其对大明有行善之功,特收回《寒雀争梅图》这件传世漆器,并折价三倍,即六十万两白银给李家。这算是变向的给李家一些‘减轻处罚’了,为何如此?刑法的目的是什么,那不是单纯的惩恶,更重要的是扬善。李家不管如何的错误、犯罪,但其也是有善行的。皇上的法外施恩,就是要告诉百姓,善有善报。
十月十六日,朱由校的情报已经确定,黄台吉的确是班师回朝了,而袁可立一方也等不到有援兵的到来了。所以袁可立开始收网了,这个网当然就是五个军堡里的佟养性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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