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唱哭全场,可不是作假,而是真正的全场——整个会场的人,都在哭啊!
“哈哈哈g谁说大舒江郎才尽,去俄罗斯抒着去了?a柯洋,a王可,a麻花新闻,ah易新闻,你们要是耳朵没聋,肯定都能听到这歌吧?这样的歌,谁敢说江郎才尽?”
“大舒的这新歌真心写得不错啊b两天心情不大好,听了大舒唱的歌以后,哭了一场,心里面却也舒服多了。”
“‘不一样的血肉之躯在痛苦快乐面前,我们都是平起平坐’,刚才看直播,听大舒唱歌前说的那些话,大舒应该是继续用这歌安慰大米的那个闺蜜吧?战争总会给人带来伤痛,逝者已矣,活着的人,一定要坚强起来。”
“‘别人的遗憾当中看到自己犯过的错’,希望莉莉娅能够醒悟,不会继续做傻事。”
“当过兵,也有战友牺牲过,所以看着告别仪式就想哭,尤其是阿里克赛的战友女装抬灵的时候。听到大叔唱歌的时候,就彻底撑不住了。”
“有谁曾经要死要活,想像连呼吸也很难过昨天刚刚失恋,曾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因为那个人流泪,但听着这歌,却忍不邹了出来』过哭就哭吧,哭过以后,一切雨过天晴,我也要重新来过了。”
“大舒、大米你们够了!果然现在又要用你们的朋友炒作了?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楼上傻~逼狗,赶紧滚!另外,这歌有那么好吗?你们一个个都哭了,我怎么听了一点感觉都没有?相较而言,我还是喜欢大舒唱的同桌的你、棉花糖、烟花易冷。”
“a楼上的,你肯定年纪不大吧?这歌,年纪不大、没有经历,心境不同,所以才会听不太懂。等你有些人生阅历的时候,感觉就会不一样了。这歌适合心塞、郁闷的时候来听,感觉很正。”
“大舒今年才二十多岁吧?居然能写出这样的歌词来,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a楼上,大舒虽然才二十多岁,但遭遇的事情,要比我们普通人多很多吧?大舒高中时就父母双亡,一直被坏学生欺负,考上大学以后一个人在燕京闯荡,孤苦无依,饱经人情冷暖,一般人不能比的。”
“楼上正解。”
“当初大舒、大米退赛的时候,简直伤心透了,也对他们失望透了,直接粉转路人』过,今天听了这歌,我又回来了,而且再也不会走了。”
“是啊v在再看看会持场,他们真是太冲动了点儿,不过也是真性情啊!告别仪式那种诚,还有韩世国亲王、马克西姆省长在场,居然敢把哀乐换成伴奏,唱一歌,就是为了让大米的朋友不要继续做傻事就凭这一点,我从今以后,就是大舒、大米的铁粉了!”
“他们当初因为朋友退赛,我还骂过他们傻~逼,现在看来,我才是傻~逼。很难想象,以他们现在的身份,会做出这么傻缺的事儿,我的朋友里,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冲动的家伙”
“曾经粉转黑的渣渣回来报道,另外关心地问一下,他们在会场捣乱,不会有事吧?”
“看直播应该是没事了。要是有事,刚才就把他们带走了,哪里还会让他们继续留在会场?另外,我以后也是大舒、大米这两个傻缺的脑残粉了。”
“身为一个理智的歌迷,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变成脑残粉。但看过今天大舒、大米的表现后,我要当一回脑残粉了。”
“粉丝回来报道,再也不走了,一样的楼下排队!”
“回来报道+1!”
“报道+2!”
“”
直播扔在继续,会筹面,告别仪式持续到十点半的时候终于结束。
至于莉莉娅,也整整哭了一个斜,泪都哭干了,只剩下干嚎。
阿里克赛的战友们膛阿里克赛的遗体,重新送上了军卡,舒泓明他们也都各自上车,赶往穴的墓地。
疲乏的莉莉娅在车上睡着,等到了阿里克赛穴的墓地后才醒来。
下车以后,在看到墓地周围生长着的白桦树,还有在一颗白桦树前挖开墓坑后,莉莉娅踉踉跄跄地走到那颗白桦树前,呜呜咽咽地又流下泪来。
“这是阿里克赛生前穴的地方。”阿里克赛的母亲轻声开口,“莉莉娅,你一定会坚强的,对吧。”
莉莉娅重重地点着头。
又是简单的告别仪式后,阿里克赛的棺材被送入墓坑里面,周围的人开始填土。
莉莉娅忽然按掉了现场的哀乐,期待地看向舒泓明:“大舒,能请你再唱一遍那白桦林吗?”
舒泓明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莉莉娅这是想让白桦林当阿里克赛的送葬曲吧?
周围也不知是谁送来了一把吉他,舒泓明弹奏着吉他,又唱起了白桦林。
莉莉娅默默地站在墓坑旁,闭着双眼,流着眼泪,听着歌声。
亲爱的,我会来陪你的,不过,或许得等到我白苍苍了——
因为,我的身旁还有很多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失去你的那种感觉,我感同身受,就不会让他们承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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