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平和元宗二人自然不会理会他们的想法,到了他们这个地步的强者已经开始有脱离世俗的资格了。
“终究还是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严兄。”出乎意料之外的元宗对于严平十分客气。
“不奇怪,当年你游历赵国之时我就发现了,虽然你的思想靠近我们了,终究还是并非一路然,否则以你在墨家的威望彻底分裂墨家又有何难?”严平淡淡道。
元宗只有苦笑对。
“终究道不同,以实力说话,当年我们就是这么做的,现在亦是如此。”严平话语一落,铁仅鞘,普通的寻常铁剑,剑身甚至有不少裂纹,哪怕是寻常士兵也不会疡这么一把剑,但是这把剑现在握在了严平的手上,交锋人锋,哪怕是一根茅草在严平手里亦有杀人之力何况铁剑乎?
一瞬间锋利的剑气就遍布了整座擂台之上,表面上擂台之中毫无异样,可是一阵微风吹来的落叶还未落在地上就被撕成了粉碎就可知道,此等平静无波方才是最大的可怕?
而元宗却好似恍然未决身周的凌冽剑气一般,以一个慢腾腾的动作将胸前长剑握住,缓慢到让所有人都能看见能够听见的速度开始抽拔起长酱。
但是他对面的严平此时却如临大敌一般,眼神一缩再难敝自己平静无波的心境,功力瞬间外放将粗布麻衣充斥的满满当当,本来束好的长发亦是无风飘动:“你居然到了这个地步?”
只是言语就带起了擂台上的一阵狂风,但是元宗却仿佛毫无所觉依旧慢腾腾的抽拔着长剑,只是那肆虐的狂风还未到他面前就消弭寿。
仿佛元宗的面前有一堵无形的坚墙,抵御所有的威胁。
严平眼神更见凝重,铁剑微微一动,无数破空之声随即产生,这时候观战的众人才看得见擂台上分布的一条条好似透明的白色丝线一般的剑气遍布擂台,随着严平铁剑的微动在擂台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划痕。
坚硬的青斑石就好像豆腐一般,在严平铁剑所指的剑气之下被留下光滑的忧。
但是于不断被摧毁的擂台相对比的是身周仿佛毫无动静的元宗,在众人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之时才仿佛终于将将把长介了出来,就在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凝聚在了元宗长剑的剑尖之上,就在众人恍惚之间元宗的长剑只是轻轻一递,剑尖好似就是应该在个地方一般再重新回神过来才发现,跨过了重重空间元宗的剑尖来到了严平的喉头。
一瞬间全撑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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