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仔细思考过,她的家乡,曾经被称作南斯拉夫。
南斯拉夫已经不在了,瓦-尔特也已经逝世,然而当年那些西方世界的人继续压迫着东欧,会有第二个人站出来保卫萨拉热窝,守护那座桥。
“这些年,很多同志已经不在了。”
观海同志叹了一口气,“拉·登同志为了掩护我的身份不被暴露,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换来我的继任。我希望史塔西部署在德国的最后一枚棋子能够顶住压力,搞垮德国和欧盟。中情局和国土安全局内部的反对派已经被清理干净,希拉里那些肮脏的内幕是我扩散出去的,棱镜事件也是我的亲手策划,我们的反对派再无回天之力,川普同志。摧毁资本主义旧时代的重任,现在落在你的肩上。”
一曲忠诚的赞歌。
与华尔街和国会山的战斗中,他赢了。
尽管是惨胜。
川普深吸了一口气,“一定不会辜负组织的期望。”
观海同志拍了拍川普的肩膀,沉重的说道,“好了,道别完毕了,我该走了。”
“你好好保重。”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瘦小的背影,川普擦了擦眼角的泪光。
又一位同志,走了。
当观海同志离开之后,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转身出门。
在通往权利宝座的走廊上,他看到了,那个属于美利坚领袖的演讲台,还有台下嘈杂的声响,尽管喧闹,但他还是听出了隐藏在群众之中的同志们,激动的呼声。
“大美兴,川普王。”
“宰牲畜,备汉堡,打开白宫迎川普,川普当选不纳粮。”
“自由女神猛睁眼,不选川普天下反。”
他笑了,笑的风轻云淡。
年近七十的川普深吸一口气,踏出最后一步。
聚光灯让他有些睁不开眼,浪潮般的呼声淹没了他的耳膜。
美利坚,我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