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韩信自己也不知道,隐藏在他身体之中,那沉醒已久的“奇袭”天赋,终于不久之前的某一天,无声无息的觉醒。
奇袭天赋,奇袭必定成功!
正是凭借着这根值于血脉之中的天赋,韩信才怀着前所未有的强烈信念,发动了这一场奇袭之战。
将明未明的天色耀照下,魏军顷刻间已扑至了平城北门一线。
城头上,鸣锣示警之声,已然大作。
李靖虽然带走了李渊大部分的人马,却好歹还留下了近三千余精锐之士,并告戒李渊,要防着韩信偷袭城池,入夜之时一定要加强戒备。
可以说,李渊在一定程度上,还是稍有准备的,把余下的全部人马,都安排在了四门。
此时魏军突然杀到,辽军虽然震动,也并非完全手足无措,在将官们的喝斥下,那些打着瞌睡的辽军士卒们,纷纷拿起武器扑向了城垛布防。
转眼间,城头上箭如雨下,扑向了漫涌而至的魏军。
魏军将士却无所畏惧,将事先所负的土包,纷纷扔进了护城壕中,填出了一条通往城墙的路路来。
紧接着,成千上万的魏军士勇士们,便扑至城墙下,将数不清的飞钩铁抓掷出,挂住了城垛。
城头上的辽卒们,在将官的喝斥下,挥舞着手中弯刀,拼命的砍向那一根根绳索。
正常情况下,魏军没有云梯,光凭铁爪飞钩就想爬上城头的难度,何止十倍。
而辽军方面,斩断铁钩绳索的难度,也要比推翻云梯要容易的,所以尽管他们人少,想要击退魏军,并非没有可能。
只是不知为何,今天魏军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辽卒那一双双握刀的手,无不是颤抖的厉害,左一刀右一刀的下去,偏偏就是总砍不中绳索。
奇袭天赋,终于在无声无息之中,开始发挥出了作用。
趁着辽军手发抖之际,数以百计的魏军士卒,个个如豹子一般,顺着飞钩绳索,就窜上了城墙。
红了眼的魏卒们,如野兽般大吼着,纷纷跃下城垛,手中战刀无情的斩向了惊慌失措的敌卒。
惨叫声顿起,血雾笼罩了城墙一线,寡不敌众的辽卒们,转眼间便被杀了个血流成河。
吊桥被斩断,城门被打开,数不清的魏军步骑,如决堤的洪流一般,从洞开的城门,灌入了平城之中。
北门突破!
城外观战的韩信,望着那面冉冉升起的“韩”字将旗,嘴角扬起自信的冷笑,打马扬鞭,直奔城门而去。
……
三十余里外。
望着灯火通明的魏营,隐藏于黑暗之中的李靖,嘴角同样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冷笑。
回望一眼身后,那六千辽兵个个已热血沸腾,跃跃欲杀。
几乎就在韩信率领着数万魏军离开大营,由北门小道潜入平城之时,李靖也率领着六千精锐的辽军离开了平城,由南面的小道,潜往了三十余里外的魏营。
东方发白之际,李靖率领着他的精锐,悄无声息的就摸到了魏营之南。
远望魏营,除了值守的士卒之外,一片沉寂,显然没有过多的戒备。
“韩信,你绝对不会想到,我李靖敢凭着六千兵马,就来夜袭你十万大军吧,今晚,注定我李靖就踩着你韩信的大名,一战扬名天下!”
眼眸中喷燃起豪烈自信的火焰,李靖手中大槊一指,厉喝一声:“大辽的将士们,随我李靖打穿魏营,杀魏军一个措手不及,成就不世奇功,给我杀——”
呜呜呜——
肃杀的号角声吹响,撕破了夜的沉寂,六千辽国虎狼之师,如幽灵一般从黑暗中杀出,挟着震天的杀声,扑向了沉睡中的魏营。
李靖策马狂奔,眼中热血狂燃,他心中燃起了一个无比强烈的信念:
此战,必胜!
奇赋天赋,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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