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劝降天赋,看来这一次,说动石达开的机会更大几分了……”陶商暗自冷笑。
秦琼是头次见识上官婉儿的表演,眼见石达开被她说到动容,不由喃喃奇道:“她的那套说词,听起来也没什么高明特别之处嘛,石达开竟然被说动了,这样也行么,那要是这么简单的话,我出马就行了……”
“你不吹点牛能死么!”尉迟恭却白了他一眼,“你可不知道咱们上官小姐的厉害了,那同样一句话从她小嘴里说出来,那叫口吐莲花,从你的嘴里吐出来,那就只是唾沫星子了,效果能一样么。”
秦琼嘴拙,被尉迟恭一番奚落,憋的脸一红,也不知该怎么驳。
“怎样,石达开,你想通了没有,还要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吗?”
就在那两人争执时,上官婉儿说降完毕,伶俐的口齿这么一收,向石达开发出了最后通牒似的一问。
石达开身形剧烈一震,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先前那般慷慨赴死的豪烈,已是全然不在,陷入了思绪澎湃,犹豫不决当中。
显然,这位太平天国的最强之将,已然被上官婉儿的口吐莲花给说动,现在他的信念,正处于降与不降的纠结之中,只有一念之差。
陶商却看得出来,上官婉儿已经成功了,因为他从石达开的眼睛中,看到了丝丝愧咎之色。
果然。
又沉吟片刻,石达开双腿一软,朝着陶商就扑嗵跪了下来。
这一跑,意味着他已回心转意,决心归顺于陶商,归顺于大魏。
陶商早在意料之中,秦琼却是吃了一惊,一脸惊异的看向上官婉儿,仿佛不敢相信,天子的这个红颜,就凭借着那么平凡普通的说降之词,竟然就把石达开这个连下油锅都不怕钢铁男儿,竟给劝的真愿归降了!
“陛下身边竟有这么多奇人异士,连一个小小女官,竟然有这等劝降的神奇本事,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惊奇之下,秦琼是啧啧惊叹。
阶下,屈膝下跪的石达开,朝着陶商深深拜下,口中愧然道:“罪将石达开被洪秀全的邪说蛊惑,助纣为桀,犯下了滔天大罪,实在是罪不容赦,罪将只求陛下能给达开一个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赎罪机会,罪将愿将功恕罪,为陛下赴汤蹈火,诛灭太平叛军。”
这番话一出口,不光是秦琼大惊,就连尉迟恭也惊到咋舌。
他是知道上官婉儿厉害,说动了石达开归降也在情理之中,却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等程度,前一秒钟石达开还要为洪秀全死节,这后一秒钟,竟然就直接把洪秀全斥责为邪魔,这态度转变之大,简直可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也不为过。
陶商却笑了,再一次领教到了上官婉儿这劝降天赋的神奇所在。
如果说洪秀全的攻心天赋,可以把人洗脑的话,那上官婉儿的劝降天赋,就形如是反洗脑的利器,堪称为洪秀全的克星。
“好好好,你想通了就好,朕不喜解临湘之围,喜的是得了你这么一员大将啊,哈哈——”
陶商是欣慰的大笑步下高阶,亲手将石达开扶了起来,亲自为他解开了捆绑,态度之礼遇,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天子的这般礼遇,也让石达开心中是感慨万千,终于是领教到了大魏之皇,对敌人是如冬天般寒酷,对自己人是如何似春风般暖心。
感动之下,石达开向陶商再一深躬,毅然道:“多谢陛下,臣自知罪行深重,为赎臣的罪孽,陛下但有任何吩咐,臣刀山火海都再所不辞,请陛下给臣下命令吧。”
石达开这不仅是归降了,还迫不及待的想要为陶商效命,领兵向太平天国反戈一击,以报陶商大恩。
陶商思绪一转,心中便有了主意,遂是欣然道:“既然如此,朕就封你为平贼将军,命你率两万大军即刻南下,为朕扫荡太平败军,直取桂阳郡治所彬县。”
石达开乃太平天国第一大将,那些太平军败兵们,若是看到他们曾经的西王,竟然带着大魏之师,向他们反戈一击,精神斗志上将遭受何等沉重打击。
那时,陶商正好利用石达开这柄利刃,以最小的损失,最快的速度,攻下彬县,也许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夺回桂阳,把太平军彻底的赶回交州。
石达开没想到陶商会如此信任,心中越发感激,忙慨然道:“多谢陛下信任,臣定当然陛下舍身亡身,讨灭太平叛贼。”
陶商点头表示满意,又宽慰了几句,便叫石达开领了他的令箭,率军即刻出发。
石达开前脚一走,秦琼后脚便上前,忍不住提醒道:“陛下,这石达开虽然表面归降,但他内心是真降假降,还尚未可知,陛下就这么放心的让他带大军出击,万一他趁机叛逃却当如何是好?”
“放心吧,朕的看人眼光,你们还不放心么。”陶商却自信的一笑,没有丝毫担忧。
他当然不会告诉秦琼,自己刚才已用系统扫描过了石达开,忠诚度已达到30之高,不然他怎么可能放心的让石达开领兵而去。
眼见陶商这般自信,秦琼虽然心存狐疑,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时,陶商目光转身上官婉儿,将她的***轻轻搂,笑道:“婉儿啊,今天又为朕立了一大功,想要什么赏赐啊,尽管说。”
上官婉儿娇羞的依偎在陶商怀中,面如桃花,低低道:“臣妾不敢要什么赏赐,臣妾只想陛下说话算话就满足了。”
说话算说?
陶商先是一怔,蓦然间想起了先前对她和西施的承诺,便哈哈一笑,欣然道:“朕当然是一言九鼎,朕即刻就下旨,明日就在这临湘城中举行仪式,朕要迎娶你和西施,侧封你二人为朕的爱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