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老祖压低嗓子道:“鸿钧现在疯了,你可莫要轻信了鸿钧的话语,你将鸿钧说给你的法子拿与我瞧瞧,老祖我见多识广,替你把把关。”
看着玉石老祖,狐神道:“此乃秘术,不得轻传,不能轻易泄露。”
“哎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怕老祖我算计你?我是担心那小爷弄出更大的乱子,所以不放心,才想着替你把把关,免得你被鸿钧利用”玉石老祖气的跳脚,脸上满是急迫。
看着与玉石老祖,狐神将信将疑的把手中玉册复制了一份,递给玉石老祖,玉石老祖看了那玉册几眼,眉头皱起:“这神通居然以血脉为力量,当真是玄妙,妙不可言。”
“老祖可曾发现其中的不妥之处?”狐神看着玉石老祖。
“不曾、不曾,只是感觉这术法有些霸道,太霸道了,不符合鸿钧的性子,他素来都是温水煮青蛙,哪里会这般狠毒,必然有所谋算,你还需多加小心,免得将自己给坑进去,我去鸿钧哪里替你打打消息”玉石老祖拿着玉册,转身向着玉京山走去。
看着玉石老祖走入玉京山,狐神也没多想,回转了三十三重天,玉石老祖大摇大摆的走入玉独秀修炼之地,拿着手中的玉册道:“鸿钧,你小子在算计什么?魔神一族若是中了这神通,日后必然再无翻身之地,妖族取胜已经是指日可待,你小子素来不都是搞什么平衡吗?怎么会这般好心?。”
“若是随随便便都有人能看穿本座的布局,本座也不配称为鸿钧二字”玉独秀一双眼睛看着玉石老祖手中的书册:“这神通你知我知还有狐神知道,切莫泄露出去,不然贻害无穷,这神通若是用在那个种族的身上,都是亡国灭种的下场。”
“血脉诅咒当真有那么玄乎?老祖我却是不信”玉石老祖把玩着玉简,丝毫没有将其毁掉的想法。
看了玉独秀一眼,玉石老祖拿着那玉简,大摇大摆的走出玉京山,刚刚进入大千世界,只见远处一道人影划过虚空,停在了玉石老祖身前:“老祖。”
“狐神!你怎么回来了?不去准备那血脉诅咒之术,怎么还有时间在外面来回跑!”玉石老祖看着狐神,抓了抓脑袋。
“老祖,之前给你的神通,你先还给我,我忘了设置禁制,免得老祖不小心将那神通遗落在外”狐神道。
“你这狐媚子,老祖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迎着狐神不容置疑的眼神,玉石老祖口气减弱:“好吧,老祖我确实是有些不着调,但也不用这样。”
一边说着,玉石老祖在袖子里摸出了玉简,递给了狐神。
狐神拿住玉简,玉石老祖瞬间面色一变,一股寒气自玉简中传来,想要抽回玉简,只感觉手掌发麻,动弹不得,一层寒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衍生。
“老祖,多谢了”狐神将那玉简拿过去,得意一笑。
“寒缡!你是寒缡!你不是狐神!”玉石老祖面色狂变。
玉京山中,一阵叹息传来,玉独秀缓缓闭上眼睛:“何苦呢。”
“我对龙族恨之入骨,早听闻妖族要寻找克制魔神部众的办法,也不知道能否参考一番,还要多谢老祖成全之恩”说完之后,寒缡消失在虚空中。
“混账!混账!”玉石老祖气的翻白眼,瞬间破开寒冰,但见到寒缡已经走远,气不打一处来,迈着小腿跑入了玉京山:“鸿钧!鸿钧!不好了,不好了,那玉简被人抢走了。”
玉独秀犹若是老僧再也,玉石老祖来到玉独秀身前,推了推玉独秀:“你告诉老祖我,那术法当真有那么厉害?。”
“你以为我会告诉狐神假的神通戏耍她玩?”玉独秀反问玉石老祖,打碎了玉石老祖最后一丝幻想。
“完了!这因果结大发了!”这是玉石老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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