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空......你不是正在做多吗?现在又反手做空,岂不是又要赔进去不少。”戚桐伟说道。
“爸,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张禹从杨怀年那里得到消息,已经对冲做多了,要是咱们继续做多,岂不是又便宜了张禹。咱们比他有钱,损失点就损失点,横竖也不能让他好过了!”戚武耀愤愤地说道。
“损失的已经不少了......先前高位接了张禹的筹码,如果反手做空,咱们就得砸盘,又是一次的损失啊......”戚桐伟的声音中,也带着恨意。
“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可谁叫出了杨怀年这个内鬼!这个狗娘养的,害的咱们损失了这么多。现在......咱们只能认头在损失点了......不过父亲您放心,咱们终究掌握了大量的筹码,缓上一段时间,咱们可以按照最初的计划,再稳步拉升,没有杨怀年这个吃里扒外的,我一定能把亏了的钱,再给赚回来!”戚武耀信心十足地说道。
听他的口气,已经完全将此次亏损的罪名,彻底按在杨怀年的头上。
杨怀年的罪名,被他给坐实了。戚桐伟见儿子这么有信心,也打算再给儿子一个机会。
戚桐伟温和地说道:“武耀,在证券市场上,坐庄被套不要紧,只要稳住神、稳住劲,一点点的,就能将赔进去的钱再给赚回来。你现在已经一定要稳住,慢慢的来。”
“父亲放心好了!”戚武耀又是自信地说道。
父子俩又说了几句,多是戚桐伟在鼓励儿子。
等说完之后,戚武耀挂了电话,跟着拿起办公电话,让秘书通知下去,杨怀年被炒了鱿鱼,操盘的事情,由他亲自来指挥。
不仅如此,他还下令,让各个操盘室改变作战方针,立刻砸盘打压股价。
各个操盘室的主任听了这话,一个个是莫名其妙,刚刚把股价拉上来,回头就打压股价,脑袋让门给挤了,哪有这么玩的。
可大伙都是打工的,杨怀年都被炒他,他们哪敢说半个不字,只管听命行事。
刚刚拉起来的股价,直接就被砸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晋翱翔的办公室内,他和张禹坐在大沙发上,茶几上摆着笔记本电脑。
眼瞧着股价突然跳水,晋翱翔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指着显示屏说道:“张总,您这也太有办法了,消息这么快就传进戚武耀的耳朵里了。”
“这就叫作茧自缚。”张禹也是一笑,说道:“你看接下来,戚武耀会怎么做,咱们又该怎么应对呢?”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看来他是认准了杨怀年勾结咱们,跟咱们里应外合。咱们买的这份大跌的期指,自然是要大赚一笔的,接下来,我就要去见杨怀年了。他对戚家更为了解,只要他投奔过来,那戚家的这次布局,就彻底完蛋了。”晋翱翔颇为得意地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现在马上去找杨怀年,显然是告诉杨怀年,是咱们在后面搞的鬼,用了反间计。你说他知道了真相,会投靠咱们吗?”张禹多少有点担心。
“张总,您的这一招是从上学的,戚武耀是傻子,可他老爹不是傻子。现在或许会被蒙蔽,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反应过来。他终究不会直接杀了杨怀年,咱们眼下若是不趁机将杨怀年给拉过来,等戚桐伟反应过来,只需要一个电话,就会把杨怀年重新给请回去。兵贵神速,张总放心好了,我自有把握将杨怀年给拉过来。”晋翱翔说道。
“好!”张禹点头,“那就有劳晋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