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禹松动,孟玄英跟着又道:“这块龙眼石绝对是好东西……”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这块龙眼石确实是好东西,可惜不是你的。”
“谁?”“谁?”
张禹和孟玄英立刻叫了起来,抬头四下张望。
只见对面的木梯之上,此刻竟然多出来一个黑色劲装的男人。男人带着面具,看不到面容,在他的左手之上,提着一把长剑。
“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孟玄英故意强硬地说道。
“听不懂,那就让我好好的跟你说说……”黑衣人依旧阴阳怪气地说道:“想当年,我爷爷为人豪爽,只是略有暴躁,醉酒后容易无德。因为这件事,他已然戒酒。可是你呢,我爷爷把你当作至交,你却几次三番的引他喝酒,以至于他酒后回家,毒打我的奶奶!你借此机会,连番安慰,终于达成所愿,跟她做出苟且之事!你若只为得到她的人,那也就罢了,但之后你又做了什么?先是利用她盗走我家中的龙眼石,又借她激将我爷爷,爷爷本是性情中人,受不得激将,真就购买了期指合约。当时本以为就算是输了,也不可能输多少,可没想到,港岛指数暴涨,令我爷爷倾家荡产,你又借机吃入我家无数的产业!我爷爷不想用龙眼石翻身,结果发现已然不在,这才意识到,是那个贱人给偷走的!我爷爷登门索要,你哪里肯认,并且百般羞辱,令我爷爷不堪受辱,决定用最后的家产豪赌紫金山。可是……你连这点希望都不给他,竟然让人秘密装置炸药、汽油,以至于矿洞尽毁,我爷爷更是被乱石炸伤,无路可走,只能在此发下诅咒!天可怜见,竟然成功了……”
张禹在一旁听的明白,他也能够想象到,如果如孟玄英所说,其实黑岩胆是咎由自取。毕竟酒后无德,打媳妇肯定不对,不能怪媳妇跟别人跑了。
但是,你孟玄英利用人家的性格弱点,一步步的给人家设局,令人家倾家荡产也就算了,最后还赶尽杀绝,那就未免太过份了。若非如此,只怕黑岩胆死前的怨气也不能那么重,诅咒也同样不可能成功。
孟玄英的脸色已经变了,人也跟着哆嗦了半天。最后,他猛地一咬牙,歇斯底里地叫道:“那又怎么样?商场之上,弱肉强食,本就是天经地义!怪只能怪黑岩胆他自己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