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道长……谢谢道长……”和尚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
平日里张禹穿着西装,颇有些成功男士的风采,现在穿着一身八卦仙衣,多少也有点仙风道骨。
他看着两个和尚,没有主动开口,就想看看对方怎么说。
法河率先开口说道:“张道友,昨晚实在不好意思,我那师侄顽劣,擅闯贵观,我和师弟在此向道友谢罪,希望道友大人不计小人过,海量汪涵。”
法海马上跟着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在此代小徒向张道长谢罪。”
张禹心中冷笑,嘴上却说道:“先前我还以为那僧人是假借贵寺名号,不曾想还真是大师的高徒。将人送出本观,倒也无妨,只是昨夜之事,若是没有一个交代,实在是无法让贫道跟门下弟子交代。一旦传讲出去,我无当道观岂不是成了笑话。”
这话说的很明白,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无当道观是什么地方。
张禹就算是带走了人家的金鳞龟,可他全当不知道。凡事都得有个说法,让你这么把人给带走,那算什么?
法河和法海互相看了一眼,法河露出埋怨之色,像是在说,这主意都是你出的,我说先行拜山,有事说事,旁敲侧击的试探一下就完事了。你这倒好,派人夜探道观,现在人被抓了,这事怎么说呀?误会,哪有这样的误会,总得有个说法吧。
要不然的话,也就太瞧不起人了。
换而言之,要是有人敢夜闯雷鸣寺,后果如何可想而知,要是没个说法,想让雷鸣寺放人,那也是不可能的。
法海也自知失策,自己那徒弟也算是实力不错,只是没想到,直接就撞到了张禹的手上,怎么这么倒霉。无当道观这么大,偏偏往张禹住的院子跑。
不过也是,金鳞龟要是真在无当道观,肯定也得在张禹的身边。
奈何现在,必须得有一个解释,才能把人带走。
法海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张道长,实不相瞒,前日我寺中丢了一只千年乌龟,碰巧那日,只有张道长来到我寺……”
说到此,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盯着张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