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见多识广,知道这把剪子是一件什么样的法宝么?”张禹平和地问道。
“我看你的修为来自道家,不会连这剪子都不认识吧?”法河再次好奇地打量起张禹来。
道家的法器中,倒是有剪子,但这个所谓的法器,根本没有这个威力,其实就是用来剪纸的。说是法器,只不过是因为在道观中使用罢了,若是临阵对敌,估计都没把菜刀好用。
“我还真就不识,还请大师指点。”张禹客气地说道。
“全真道派中,有一种法器叫作凤尾剪,通体为金色。这把黑色的剪刀,表面上和凤尾剪不同,但是作用几乎一样。想来是全真道派的高手败类,用特殊的手段炼制而成。”法河如此说道。
正一教的法器,张禹都不敢说全部认识,更别说是全真道派的了。
“原来是全真道派的法器,我说我怎么不认识,小子我出身正一道。”张禹微笑着说道。
法河心中暗说,正一教又怎么了,正一教对全真教法器的研究,只怕要比自家的都多,要不然怎么叫知己知彼。估计也就是张禹年轻,见识短,所以不认识。但如此年纪,能有如此修为,也算是个奇葩了。
“原来是正一教的道友,失敬失敬。不知道友出自正一教哪一门哪一派?”法河客气地问道。
“无当道观。”张禹说道。
“无当道观......莫非就是镇海市新近崛起的无当道观......”法河诧异地说道。
“正是。贫道俗名张禹。”张禹打起了揖手。
“原来是张道长,阿弥陀佛,适才多有失敬,还望见谅。”法河这次十分端正地说道。
先前张禹展现出来的只是实力,可是亮出字号之后,人的名树的影,就算再年轻,那也是无当道观的掌教。
二人难免又要再客气一番。
半晌之后,张禹看了看法河手里拿着的袈裟,不禁想起上次那个大和尚的袈裟。两个和尚用的都是袈裟伏魔神通,效果却截然不同。
法河的袈裟伏魔神通,显然是佛家正宗,而被张禹干掉那个,根本是旁门左道。
张禹产生好奇,有心问问,可看法河的模样,跟上次干掉的和尚挺像,张禹也不能乱说。于是,他故意问道:“大师,你的袈裟看起来也是一件不错的法器,被这剪刀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对了,你说这件袈裟,可否能够挡住火符或者是雷法呢?”
“那就要看袈裟的层次了,我的袈裟,只怕没有多少把握挡住,但是方丈师兄的袈裟,应该没有问题。对了,就好像刚刚那个驼背道士,他的道袍,不就能够挡住你的掌心雷么。”法河说道。
他不说这话,张禹还把这茬给忘了。一听他说刚刚那个道士所穿的道袍,张禹这才反应过来。
“大师的意思是......他之所以能够挡住我的掌心雷,全是靠身上的道袍......”
“除非是金尸、银尸,否则的话,谁能凭血肉之躯挡住张道长的雷法呢?”法河反问了一句。
他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张禹也认同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