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有些诧异,摇动钱谦益的手,说道:“牧之!牧之!你怎么...”
突然,一个家丁慌张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钱谦益听到这个家丁的话,倏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上变得一片雪白。
“左良玉和吴三桂逃了?去江西还是去湖广?”
虽然南京的消息还没来,但以钱谦益的老谋深算,已经猜到左、吴二人要弃南京而逃。
“不是,老爷,这次完了!李植的虎贲军坐着天津的怪船从长江上杀了过来,在罗巷登陆了。那五千人一个个全副武装,距离这里只有四十里。”
李植来抓我了!
钱谦益刹那间变得面无人色,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柳如是被钱谦益的样子吓到了,她冲上去喊道:“牧之,我们母女怎么办?”
钱谦益看都不回头看一眼,哪里管柳如是的死活?他只往马厩边冲过去。冲到马厩边钱谦益跨上了自己的骏马,拼尽全力往西南面骑去。
等钱谦益的骏马骑出去一刻钟,居住在别院的张慎言才得到消息。他惊慌失措地跑到正院来,却看到牵着女儿孤零零站在正院大门口的柳如是。
“钱公何在?”
柳如是看了看张慎言,明艳的脸上流下两汉泪水:“牧之弃我逃命去了。”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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