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做好,安插的人手,老大人不妨也可以推荐一些。”廖辉坚定地道。
“好,这事儿以后再。”
“不过老大人,为了能顺利的掌控郡兵,又不引起他们的注意,在老大人推行的吏治改革之中,只怕下官还是要推三阻四,不能一味地奉迎老大人。”
王厚大笑起来:“没有问题,你可以与老夫相抗,然后装作无法扛得住压力,然后一一的松动,这样,既办了事,又让某些人无话可,你觉得可好?”
“多谢老大人的体谅。”廖辉站起来,深深的作了一揖。
王厚也站了起来,“好了,咱们这一谈,便是半宿了,我的酒也该醒了,现在也该去你为我专门准备的庭院了,看来我在正阳郡还得呆上很长时间了,廖大人,那酒,如果还有的话,再该我弄一坛来。”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廖辉轻松下来,满脸堆笑地道。
宁远城头之上,燕国皇帝慕容宏居中,左侧站着白发苍苍的万全,右侧,站着脸上略带病态的慕容靖,虽然已经过去了数月,但瑛姑给予他的伤势,却仍然没有完全荃愈,他至今仍在养伤之中。
春天,对于蛮人来,是一个难熬的日子,粮食已经告急了,现在只能保证军队以及达官贵人们不会缺粮,而对于普通百姓来,已经开始了挖野菜度日,好在已经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山中,荒野里,可吃的东西还是有不少的。
但这并不是慕容宏想要的。
不过今天,以往每年都会困挠蛮人的难题,似乎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城门口,数十车粮食正依次通过城门,而车上,装得自然全是他们急欲得到的解决燃眉之急的粮食。
“拓拔燕,你这一次立了一大功。”慕容宏满脸笑容,向后转过头,看了一眼垂手躬立在稍后一些的拓拔燕。
“这都是陛下洪福齐下,末将不过是幸运一,恰好撞上了这件事而已,这也是老天爷对皇上的眷顾,不过借助末将之手完成而已。”拓拔燕躬身,心翼翼地道。
慕容宏大笑起来:“虽然是拍马屁,不过让人听着的确舒心。拓拔燕,吧,你想要什么奖赏?”
拓拔燕抬头,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皇帝,低声道:“陛下,末将还是希望能回到军队之中去带兵打仗。而潜入敌占区,做这些勾当,末将,实在,实在是有些厌恶了。”
拓拔燕这话,的确符合他本身的出身经。在越京城潜伏多年,每天提着脑袋的日子,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讲,都是一种极大的负担。
“嗯,这个要求不过份,而且从你进入军队之后的履来看,也是战功累累,想不到啊,你居然是一个全才,不但领兵打仗在行,做这些事情,也是游刃有余,难怪慕容靖,慕容康在朕的面前,为了争你闹得眼红脖子粗。”慕容宏笑道。
“拓拔燕,你要带兵打仗,与做好这件事情并不矛盾。”一边的万全插嘴道,在场的人,也只有他能在皇帝话的时候,可以不经允准便插嘴。“不过事有轻重缓急,从正阳到宁远的这条粮食线路刚刚打通,还急于稳定,而且与正阳诸人的联系,也只能算是刚刚搭上了线。要将他们往这张网里拖得更深一些,让他们的手足都被缠死,最终成为我们大燕的马前卒,却还要你多下一些功夫,你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此时骤然换人,那是极不妥的。”
慕容宏笑道:“慕容康争你,无非是想通过你这个福将,能多得军功,更重要的是多得粮食,那便如他所愿,你先升任慕容康的副将吧,但现阶段,却须将注意力集中在正阳一事之上,慢慢的一的将他们钩上来,我们不仅要粮食,还要钢铁,还要武器。等那边一切稳定下来,你再回去上任。”
拓拔燕有些无奈地躬身道:“是,卑职领命,谢陛下隆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