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层固化?”
“不错,所谓的阶层固化,就是身处不同阶层的人失去了流动性,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那些低阶层的人,向上的通道受阻,身处上层的那些人,他们把持了所有的好位置,而且子子孙孙都在世袭,不管他们是不是胜任这些位置。时间一长,这些人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朕感到窒息。”曹天成苦笑道:“世人都道朕是这个世上最强大国家的皇帝,却不知朕却无比羡慕秦风,因为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明国新生,正如当初大唐初立,大齐建国那个时代啊!曹辉,有些时候,朕深夜思之,不甚恐惧。”
“这个时候去秦国?”曹辉有些不解。
“不管这一仗我们是胜是负,我们都必须要让秦国脱离明人的控制。秦风如胜,在与我们谈判之余,便会将锋芒再度转向秦国,蚕食甚至吞并秦国,如果败,他更需要拿秦国来弥补自己的损失,所以你此去,就是要避免出现这样的状况。秦风如胜,你要想法子让秦国拧成一团给他添麻烦,秦风如败,更是要让他从此一蹶不振,不能让秦国给他补血。”曹天成道:“未虑胜,先虑败,有些事情,必须提前着手。”
“臣明白了,还是陛下想得深远。”曹辉连连点头。
“秦国现在正是一潭浑水呢,浑水好摸鱼。”曹天成微笑道:“说不定就能摸掉一条大鱼起来。”
“臣一定努力替陛下将这条大鱼捞起来。”
“必要时,可以直接与秦国皇室接触,如果觉得肖锵不易扶植的话,那扶持皇室也是不错的选择,朕想,他们现在也急于寻找到有力的外援吧!”曹天成微微一笑:“永远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臣记下了。”曹辉道。
曹天成笑着站起来身来,走到栏杆的边缘:“知道我为什么爱来思乡台吗?因为这里是长安城中最高的地方,在这里,我能更深切地感受到高处不甚寒的感觉,我能更深切地感受到内心的恐惧,我能摆脱那些朝臣,能更清楚的直面自己,看到自己的软弱。”
“陛下!”曹辉有些震惊地看着皇帝。
曹天成却又笑着转了一个话题,“好了,不谈这些了,你再与朕说一说明国的趣事吧,秦风治下的明国,常有惊人之举,这段时间,又有什么新鲜事了呢?”
“有,陛下,他们新成立了一个铁路署,听说是要修什么铁路。”
“铁路,这是什么路?”曹天成瞪大了眼睛,“用铁修路,闻所未闻。”
“现在还不清楚,但臣已经派人盯着这件事了,相信不久,便会有一个结果了。”曹辉道。“这个铁路署是秦风的心腹巧手任署长,想来定然大有文章。”
“果然是一件趣事,这秦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朕惊喜啊!却让朕拭目以待,他到底又要搞什么名堂!”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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