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岭是一个狠人呐!比我还要狠!”野狗笑道:“这回慕容宏碰上他,也算是倒了血霉了。”
“除了这件事我需要亲自走一趟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北地四郡的蛮人安置问题。仗打完了,不能对他们放任不理,不然以后便又是后患无穷,得将他们安置好,让他们有饭吃,有好日子过,慕容宏才会变成真正的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这却不是一件容易事呢!”余秀娥道:“十几万蛮人,老的老,小的小,跟我们又有血仇,想让他们服服帖帖,有些难度。”
“分而治之吧。不能因为难就不做。”秦风微笑道。“做什么事不难呢?”
“与齐国还是要打吗?”舒畅问道。
“看吧,也不一定。”秦风摇了摇头。“不过我想,总会小打小闹几场的,我们必须要表明我们坚定的决心。齐国,欺人太甚。不让他们明白我们的立场,我们就不可能安安心心的做好国内的事情,上千万百姓,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没有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怎么行?”
众人都是点头称是,和平,都是打出来的,绝不是乞求而来的。
从野狗屋里出来,已是月上中宵,秦风与舒畅,余秀娥并肩而行。
“秀娥,那个怜儿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野狗的家里只有几个残废了的老兵而已?”
“哦,这是我在护送野狗回来的时候,路上买的!很可怜,一家四口,一个老娘,这个怜儿,还有两个不大的兄弟,其中一个病得快不行了,所以买女儿救命了。野狗伤得重,那些兵们粗手大脚的,怎么服侍得好。”
“还有卖人的?”秦风惊问道。
“陛下,大明这么大,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这种卖儿卖女的事情,少不了。”余秀娥大大咧咧地道:“您再英明,也不可能让每一个人都过上好日子啊。”
“阳光普照,总也有阴暗的照不到的地方嘛。”舒畅宽解道:“你不必放在心上。”
秦风摇了摇头:“我是觉得这个怜儿有些奇怪,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啊!你们没有注意到刚刚我们喝酒时她的一些细节吗?”
“没注意!”两个人一齐摇头。
秦风皱眉想了想,转过身对身后的乐公公道:“回头你让郭九龄查一查这件事,不要让野狗知道,我看他对这个怜儿还挺满意的。”
“是,陛下。”
“秦疯子,你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舒畅问道。“这个丫头服侍野狗也有一段时日了,要有问题,不会等到现在吧?”
“查查放心。”秦风笑道:“野狗是我的兄弟,我可不想他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