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是的,我们都是孟让的中军将校,我是中军左步军指挥范达虎,他是右步军指挥刘松毛。”
单雄信点了点头:“你们既然是中军的指挥,那应该知道,如何跟南岸的几万叛军发信号,取得联系吧。”
两人的脸上闪过一丝难色,欲言又止,单雄信的脸色一寒,冷冷地说道:“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保护同伙吗,哼,不杀你们可不是让你们还要继续作乱了,本将军再问一次,你们跟南岸的同伙如何联系?”
那黑脸的范达虎摇了摇头:“将军,小的实在不知啊,那都是……”
单雄信二话不说,手中那杆号称寒骨白的长槊如灵蛇般地一刺,一下子穿透了范达虎的脑袋,从他的嘴里刺入,脑后穿出,红白相间的血液与脑浆四溅,他的手臂一震,这颗人头就跟一个爆炸的西瓜一样,炸得到处都是,脑花子和残骨碎片溅得那刘松毛满脸满身都是,他吓得三魂出窍,一下子软到了地上,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单雄信单手抬起了那杆寒骨白,鲜血和脑浆顺着槊尖上的血槽流下,一滴滴地滴在刘松毛的面前,他壮着胆子略一抬头,就只见到闪着寒光的槊尖亮瞎了他的眼睛,吓得连忙趴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
可是单雄信那冷酷的声音却在他的耳边回荡着:“看清楚了,这枪叫寒骨白,因为杀过无数人,刺烂过无数骨骼,却不沾血,杀人越多,槊尖越白,刚才你同伴是怎么死的,你也看到了,想不想也为我洗洗这槊呢?”
刘松毛只觉得裤裆一松,一股子尿臊味一下子钻进了他的鼻子里,他知道自己是给吓尿了,软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将军饶命,小的,小的不敢有半句隐瞒,孟让,孟让他下过令,要我们,要我们明天去联络江南的四万人马,一起攻击大营,联络信号是,信号是,点起六堆狼烟,赤黄绿蓝紫黑,每隔一分钟点起一道,按这个顺序,就是要他们总攻!”
单雄信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孟让有没有交代过,若是他们大营被攻击,如何示警,又如何让他们来救?”
刘松毛哭丧着脸,回道:“大将军啊,孟让他根本不相信官军会渡河进攻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去攻击官军,哪会跟李二虎他们的南方部队定这种事情呢?小的真的是只知道这个放六道狼烟,让南边的兄弟攻击的信号,别的一概不知啊。”
单雄信沉吟了一下,挥了挥手:“来人,给我把此人押下,严加看管。”
一边的刘黑闼策马过来,低声道:“单将军,你是想将计就计,消灭南边的贼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