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走到王世充的身边,轻声道:“陛下,二位王子还年少,这次是不是。。。。”
五十个耳光打完,两个王子已经给打成猪头了,连叫唤的劲也没了,王世充余怒未消,嘴里喷着热气,瞪着二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叫你们再不争气,叫你们再喝酒赌博玩女人。”
王玄恕从小到大哪曾挨过这样的打,他突然大叫了起来:“父皇不公,明明是他们两个先在这里喝酒看歌舞,儿臣来了后他们就拉儿臣一起玩,要打儿臣没话说,为什么,为什么要放过他们,儿臣不服!”
王君度也哭道:“就是,要打一起打,凭什么听打咱们?!”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看来你们两小子还没给打明白,来人,给朕拖到东上阁去,继续打屁股。叫所有的亲王全都过来看!”
半个时辰后,东上阁,地上躺着两堆如烂泥一样的人,屁股上已经打开了花,可不正是王君度和王玄恕?王世伟面色凝重,嘴角勾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地上的两人,沉默不语,而王玄应的脸上面露不忍之色,跟其他的四五个堂弟们,看着已经哼不出来的王玄恕和王君度,眼中泪光闪闪。
阁内除了几个拄着棍棒的力士外,没有别的官员与卫士,只有魏征站在王世充的身边,随着那几个散手力士的退下,他上前看了看二人的屁股,弯下腰,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瓷瓶,向着二人已经一片糜烂的屁股上撒下黄色的粉末,一边撒,一边说道:“二位王子忍着点,这是治你们杖毒的,半个月后,就当无碍了。”
王君度疼得杀猪般地大叫,却是被几个兄弟按着手脚,无法再扭动一下,另一边的王玄恕却是紧紧地咬着嘴唇,他的额上冷汗直冒,表情扭曲而痛苦,却是一声也不哼出来,就这么硬抗着。
王世充冷冷地看着王玄恕:“二郎,你是不是很不服气,为什么父皇今天只打你们,不打别人呢?”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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