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成尚未倒霉,穆彧却尝到了林缺味过的“陷阱”!
喀嚓!
他右脚踏空,身体前栽,眼见着自己就要踉踉跄跄跪向楼成,忙弹动了脊椎,发了肌肉之劲,强行拉回了重心。
这一拉,太过用力,穆彧没往前栽,反而向后一仰,退了两步。
刺啦!退后之中,他略有慌乱,没注意脚下,踩到了之前林缺滑步低踢金大利时拖出的光滑痕迹。
刷得一下,穆彧左脚后滑,做了一个劈叉。
然后,他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那是如此悦耳,又如此的惊心动魄。
撕拉!
穆彧裤裆开裂,露出了一抹赤红的色彩。
楼成立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因为状况太过诡异,他都没敢上前进攻,生怕落入陷阱。
“到底发生了什么?”楼成茫然以对。
慌乱中,穆彧稳住了身形,眼角余光看到了自己的四角裤,一张脸顿时涨成了同样的色彩,心里油然闪过了几个念头:
怎么会这样?
是我这套武道服穿了小半年,终于到极限了吗?
那连环的意外又是因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林笑之拿着十字架,呆呆看着擂台,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倒霉的不是楼成,竟然是队长!
她羞羞地瞄了一眼穆彧红艳艳的四角裤,莫名冒出了一个想法:
好嘛,队长也是信玄学的!
“怎么会这样?”金大利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刚才其实已经被林缺打晕了过去,目前正在做梦。
“怎么会这样?”严喆珂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险些成了o形,少见地失态。
橙子没倒霉,灾星自己走厄运了?
难道真有人光辉这种东西?
“怎么会这样?”蔡宗明摸了摸下巴,猛地打了李懋一拳。
“干嘛?”李懋回过神来,侧头看向了他。
我没在做梦啊……蔡宗明笑嘻嘻道:
“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难道灾星的反噬提前到来了?不过他的反噬不都是针对旁人吗?”李懋忘记了先前那一拳。
怎么会这样……林缺皱起了眉头,难得地感觉茫然,他旁边的施老头则嘿了一声,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看台上的观众们一个个傻了眼,呆愣了表情,怀疑这是一场假面舞会,戴着“楼成面具”的是队长穆彧,倒霉的“穆老汉”其实是楼成。
他们有时间去感慨去惊讶,但穆彧却不能,处于劈叉状态的他如果被楼成欺近,那就抵挡不了两三招了!
他脑海念头纷呈,快速做出了决断,顺势躺倒,往侧方滚动,并暗藏了无声阴腿的杀招。
楼成就这样看着,没盲目进攻,他还没搞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波及自己,当然得谨慎为先。
滚着滚着,见对手没抓住机会来袭,穆彧松了口气,腰腹发力,鲤鱼打挺,便要重新站起,再摆架子。
可就在这时,他懒驴打滚中带动的几块圆乎乎石头碎片恰好停在了他的落脚之处。
刺啦!穆彧脚下又滑,身体尚未打直又重新往后一仰,噗通跌倒,后背着地,摔得很重,脑袋略晕。
他慌忙再次滚动,以避敌人的趁隙攻击。
楼成则嘴角抽搐地看着穆彧“表演”,险些忘记了自己还在擂台。
他到底要干嘛啊?
穆彧滚了几下,触感忽然一空,猛地发现自己竟已经到了擂台边缘,大半边身体处在了外面,于悬空中栽落!
他心中一惊,手掌筋膜肌肉一张,五指探出,试图扣住擂台,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依旧晚了半拍,差之毫厘,只指尖碰到了边缘。
噗通!穆彧跌倒在了擂台旁边的地面,眼神茫然到呆滞。
呆滞的不仅仅是他,还有楼成,他嘴巴略微张开,险些脱口一句我艹。
我都还没出过手啊,这就赢了?
不仅如此,比赛开始后,我tm动都还没动过呢!
裁判愣了十几秒,错愕狐疑地看了楼成一眼,举起右手道:
“第五局,楼成胜!”
“最终赛果,松城大学武道社胜!”
当!林笑之手中的十字架跌落于地,目现惊惧地喃喃自语:“这玄学不对啊也是,能弄懂的就不是玄学了”
“老天爷拿错剧本了?”金大利脱口而出,宛若梦呓。
看台上的观众们则面面相觑,皆是迷茫,暂时还没有失败的沮丧和痛苦。
我们可能看了一场假比赛!
这应该能进入校园不可思议事件了?全场没有一次交手,以让对手倒霉的“灾星”就自己打败了自己!
客队席位处,蔡宗明一点点张大了嘴巴道:“这是我看过最奇怪的一场比赛”
到目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