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大人快撤退吧,给我们长州藩留点种子吧。”身边的高杉晋作比他可要脑筋灵光多了。
“八嘎,高杉晋作你这个废物,你是武者之耻,你不敢往上冲,那我就來……”说着山县有朋就拔刀向前冲。
高杉晋作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你是藩主任命的总大将,你要负责长州藩这一万多兄弟的生命,既然你要冲锋,我來……”说完振臂一呼“奇兵队的兄弟们,敢不敢和我再冲一次。”
“杀。”最后剩下的二百能战斗的奇兵队员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向着大阪城再一次发起了进攻。
可惜大势已去,无论高杉晋作如何努力都改编不了失败的命运,身边的奇兵队员们一个个的倒下,垂死的吼声如同野兽,自己一手带出來的忠诚武士们用身体保护着高杉晋作,如同一把匕首逆着人流向前冲。
战死的人越來越多了,当到奇兵队冲到二之城门之下,高杉晋作身边就剩下十名武士,而且每个人都成了血葫芦。
“对不起了,我把你们从家乡带出來,沒想到却带到了死路上,我欠你们每人一条命啊。”
“大人何出此言,武士能够玉碎在战场上,那是无上的荣耀,我们的家人也会以我为荣的。”
“我们依然还记得大人在小仓之战中所吟唱的那首诗‘“赫赫东藩八万兵,袭來屯在浪华城,我曹快死果何日,笑待四邻闻炮声’大人那时候是多么的豪气,怎么现在却软弱了。”
高杉晋作放声大笑“哈哈哈……沒错,是我软弱了,既然你们喜欢那首诗,那就当做我们的辞世诗吧,兄弟们,决死向前。”
歌声中,奇兵队最后的精华填入了战争的烘炉中,高杉晋作死于乱枪之下,死时年仅28岁。
山县有朋眼睁睁的看着高杉晋作和无数勇士葬身在大阪城下,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悔恨,不仅仅是因为高杉晋作的死,更是因为他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撤退时机。
现在德川家的新军已经逼近了大阪城西侧城垣,长州藩的士兵已经进入到了敌人的步枪射程之内,伤亡已经不可避免了。
大阪城内的守军和城外的援军已经形成了交叉火力,从两个方面包抄而上,再看看岛津家和另外两家的军队,现在已经溃退如潮,就连西乡隆盛的将旗都开始向西方移动了。
“西乡隆盛,怎么连你都逃了,我们的倒幕事业就此终止了吗。”山县有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撤吧,咱们长州藩也撤退……”
听着外面隆隆的炮火声山县有朋突然睁开眼睛痛骂到“该死的肖乐天,如果不是你进行武器禁运,我们又怎么能输给幕府,火炮,手雷,我要炸药……”
山县有朋已经陷入疯子一样的思维而无法自拔了,不知道反省的他居然把失败的原因推卸到肖乐天的身上,真不愧变态民族的美名。
“阿嚏……阿嚏……这是谁在骂我啊。”肖乐天站在船头看着远方升腾的浓烟,听着如海潮一样的喊杀声,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情况怎么样了,观察哨有沒有新消息。”
“报告丞相,陆上观察哨发來光信号,德川新军已经突破西南联军的防线,萨摩藩、土佐藩、肥前藩的军队已经崩溃……”
“报……长州藩已经崩溃,山县有朋的旗帜向西方撤退,西乡隆盛也撤退了……西南联军所有将旗都开始向西方移动……”
“好,终于轮到咱们下手了,向大阪海湾进攻,先吃掉德川家的海军……”
琉球舰队满帆起航,在十五分钟后终于绕过了拐弯的海角,混乱的大阪海湾呈现在了肖乐天的面前。
停泊在大阪海湾的的德川舰队,足足七十多条战船,但是很可惜他们都是最老式的日本関船,火炮很多还是战国时期铸造的青铜炮,这样的战舰也就对海盗还有点威慑力。
“纳尼。”有眼尖的水手无意中回头观望,却发现突出的海角后面绕出一支庞大的舰队,巨大的软帆兜住风力,船头刺破海浪,甲板上无数淡蓝色军装的身影在晃动。
“啊……是琉球的军队……我的佛祖啊,琉球的海军來了……肖乐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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