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后,程文萱紧张,慌乱,无比尴尬的心绪终于完全松弛了下来。
放松下来后,她禁不住开始假想隔壁寝室的场景两个小鬼是继续自己未尽的“作业”还是就此停顿下来?
“哎呀,程文萱,小娅和小勃都是你的晚辈,你一个当长辈的,啥事不去想,去想那种事,你害不害臊啊?”刚想了一会儿,程文萱立刻警觉,意识到事情的荒谬,立刻折断自己想象的翅膀。
然而,有些事情,是越阻止越阻止不了的,犹如那破堤的洪水。刚刚把自己的思维清空变成一片空白的程文萱脑海内很快涌进无数的色彩,色彩编织成线,无数条彩线连成人影,形成生动的画面。画面中,男孩从被窝中冒出头来,二话不说,直接和女孩吻在一起。两人身上的衣物很快的飞去,东一件西一件的抛得满地都是,须臾,便一丝不挂,裸裎相对。两人很快合二为一,紧密的连在一起……
“哦”任想象驰骋飞翔的程文萱一声轻“哦”,打了个犹如过电一般的颤栗。
画面就此中断。
睁开眼睛,卧室内被暗夜笼罩。不过却不是彻底的黑。城市的灯火透过薄纱涌进房间,把房间内的一切勾勒出一个个朦朦胧胧,模糊不清的轮廓。程文萱本能的竖起耳朵,耳朵正对隔壁梁娅所在的房间,但房间内安静一片,间或有一些声音传来,大概是汽车的鸣笛。
“要不,直接把耳朵贴到墙上去听?”一个念头忽地蹿进脑海,把程文萱吓了一跳,马上自言自语的自我批评,“程文萱啊程文萱,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听外甥女和外甥女婿的壁角?你羞不羞哦!”
然而,犹如刚才的幻想,有些念头一旦产生,就会生根发芽,不停的滋长,最终变成行动,尤其在知道这行动只有“天知地知你不知我知”的时候,更是如此,几乎是难以避免。
程文萱在床上辗转反侧,想来想去,最终,一咬银牙,小声的安慰自己:“不怕的!自己只是去听听,听听那两小鬼消停没有,又不贴在门口听,所以不会有事的!”心里建设的工作做完之后,程文萱终是抵不过心头高涨的好奇心,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起床,一步一躬的先去将卧室的门反锁后,这才朝前面和外甥女所睡卧室相连的墙根走去。
程文萱撩开耳边的头发,将耳朵紧贴墙壁,屏息敛气,凝神谛听,很快便听到一阵细微的,隐隐约约的叫声和压抑的低吼。
叫声无疑来自于外甥女的嘴里,忽高忽低,急切时如飞流直下的瀑布,柔缓时又像缓缓流淌的流水;而低吼不用说则是从外甥女婿的嘴里发出。程文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葱少女,两人的声音刚一入耳,她就明白了是什么回事。
“两个小鬼,真……真的是在干着那事……”程文萱一下子捂住嘴,心跳飞快的加速。她感觉自己应该马上躺上床回去睡觉,作为一个长辈,却去听晚辈的“行云布雨”,实在是有些为老不尊。
然而,当她想挪动脚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仿佛生了根,又仿佛下面沾了胶水,难以挪动分毫。
“听听,我就只是听听,不会有谁知道的。”程文萱自我安慰的说。此时的她,已经是脸红筋涨,呼吸急促,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三个月前在帝都时和王勃的那场酣畅淋漓,好多年都没体会过的情事再一次浮现脑海,在隔壁叫声和低吼的伴奏下,竟然是前所未有的生动,明晰,栩栩如生,放佛就在眼前一般。
“哦”闭着眼睛的程文萱打了一个激灵,一股酥麻从头麻到脚,修长的双腿一闭,而后慢慢的打开。程文萱拿起手掌,让其紧贴自己平坦的小腹,须臾,便慢慢的开始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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