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真的要听嘛?不过这个笑话有点色哟?”王勃开始打预防针。
他不说还好,一说,黎君华的兴趣更大了,简直心痒难耐。“快讲快讲,哪那么多废话!”黎君华催促道。
“那我讲了哈!你听了后别骂我就行了。一只大象问骆驼:‘你的MiMi怎么长在背上?’骆驼说:‘死远点!我不和JJ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大象和骆驼的对话后一阵狂笑!大象扭头对蛇说:‘笑屁!你个脸长在JJ上的,没资格!’”
讲完后,王勃就见黎君华先是一愣,跟着便重复了刚才几个女生的动作,捂着肚子,身子躬成虾米,朝左边的邢丽娜倒去,却被邢丽娜用手一推,于是黎君华便像不倒翁一样倒在了王勃的肩膀上,王勃顺势将黎君华搂在怀里,一边用手拍着黎君华的背,一边“一脸无辜”的说:
“姐,这个不怪我哈!是你要听的。但是我有点搞不懂的是,这个笑话有这么好笑嘛?让你们一个二个笑得魂都没了!”
众人见黎君华被自己的表弟搂着,只以为两姐弟感情好,并不在意;只有远处的刘超,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外加一丝嫉妒,心头无不遗憾的想着为什么坐在黎君华边上的不是自己。
黎君华笑了好一阵,一开始完全笑失声了,只是张着嘴,却没任何声音出来,直到差不多过了一分钟,这才有“嗬嗬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其口中发出。又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笑得快气结的黎君华这才止笑,用力的朝王勃的肩膀捶打了一下,宜娇宜嗔的说:
“好的不学,哪去捡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是!勃勃,你姐说得对,你现在还没成人,不应该讲这些成人笑话。为了惩罚你,那就罚你再给我们大家讲一个笑话。”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薛涛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伙人的对王勃的称呼就从“表弟”变成了“勃勃”,王勃觉得“勃勃”这个称呼很容易跟“缸缸钵钵”联系在一起,不太好听,抗议了几次,无奈这些人仍旧我行我素的“勃勃”、“勃勃”的叫得欢实,王勃也只好由他们了。
薛涛这么一说,其余人立刻附和,纷纷口呼“勃勃”,要王勃再讲一个,而且必须要带颜色。
王勃眼神躲闪的看了眼唯一没附和薛涛的黎君华,却被黎君华给白了一眼,没好气的道:“你看我干啥?想讲就讲噻!正反你也今天也被这群流氓给带坏了。要坏就再坏一次吧。”说完后,黎君华禁不住“噗嗤”一声,眼波流转,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近在尺咫的王勃,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王勃被黎君华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立刻做出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期期艾艾的道:“那,那我就再给各位哥哥姐姐讲个笑话嘛。话说袋鼠和青蛙同时开房和各自的女朋友z爱,袋鼠三两下就完事了,却听隔壁的青蛙整夜‘一二三嘿’,‘一二三嘿’的叫个没完。袋鼠好生羡慕,次日,袋鼠见到青蛙说:‘哇!蛙兄,你好棒哦!’青蛙一头黑线的说:‘靠,老子一夜都没跳上床!”
第二个笑话没有第一个笑话有意思,王勃以为大家不会怎么笑,但他还是高估了这些没经过互联网洗礼的“纯洁儿童”对网络黄色笑话的抵抗力,几乎他一讲完,一阵比刚才还要激烈的爆笑声便响彻整个包厢,将黎君华没唱完的伴奏音乐都完全掩盖了下去。所有人,包括终于开始听他说话的刘超,全都笑得前俯后仰,东倒西歪,不停的拍打着身边的沙发。
而趁着众人大笑之际,王勃再次当起了救火员,一会儿拍拍表姐的后背,一会儿摸摸董贞的肩膀,假装将其扶正,待其快要坐端正的时候却故意将她朝自己身上拉。
就这样,在包厢内的众人恣意的享受着王勃笑话所带来的欢乐的同时,王勃也趁此机会不着痕迹的揩着身边两个美女的油,算是为刚才的“脱口秀”收点演出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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