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来,张都护的兵从没有为难过他们,更没有抢占过他们半点财物,对他们还很照顾。加之这些百姓多是洮州来的移民或者在洮州边市经商的商人,对张超是知根知底的。张超的威望,让他们都很顺从。
渭桥岸边,那两千守军,站在那里还不敢轻易散去。哪怕确认了张超的身份,但没得到上面的指示之前,他们不敢放行,甚至不敢相信这支庞大的队伍。
刚才那守将过去的时候,已经看的清楚,这支兵马相当的精锐。尤其不光有洮州府兵,还有许多蛮夷士兵,甚至不少蛮女也都骑马佩刀,这些洮州兵和蛮兵身上,都有股杀气,这让守关的将领很是忌惮。
“将军,咱们就这样站在这里?”
“嗯,以防万一。”
副将苦笑,对面五六千人,光是战士得有不下两千。这些番汉兵马一看就是骠悍善战的,看他们那气势都与自己这边不一样,真打起来,他们也根本没有胜算。
“这些洮州兵真够彪悍的!”
“人家本来就是元从禁军,向来就装备好训练足,到了陇右去,本来还以为他们是倒霉了。谁知道遇到个不按常理的张三郎,允文允武,硬是带着他们在洮州搞风搅雨的,我的个天啊,吐谷浑一个二十多万人口的部族啊,被他们打的只剩下一半不到人口了,三百多里地,十几万人口和数十万的牛羊啊,全成了洮州的战利品。你听说没,这些洮州府兵现在一个个全发了,家里几百亩地不说,他们每月都还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津贴赏赐呢,更不用说每次战后,还能大把的分战利品呢,据说现在洮州兵随便拉一个出来,身家都是数百贯啊!”
“啧啧,真是遇到个好上司啊。”
“谁说不是呢。”
“这张三郎也真是厉害啊。”
“那还用说,不到两年时间,人家白手起家,硬是从一个刚还俗的小沙弥,成了现在的上柱国、武安县开国公,这等本事,放眼全天下也没几个啊。”
“人家不光会打仗,还是个大文士呢。你们别忘记了,张三郎可是光禄大夫,那是文官呢。打仗,人家不过是顺带而已!”
一群西煟桥的守军,站在那里晒着太阳,看着洮州的队伍在路边安着营地,一边充满羡慕的聊天。
张超陪着崔莺莺等一起在渭河边上散步。
“以前每年三月的时候,我也常来渭河边散步,看着渭河就比洮河亲切,更比潭水大气。”
“那是,渭河到了这里,可是很宽阔的了,哪是潭水和洮河能比的,不过洮州也有洮州的好,那里的水更清澈。”
青鸾这时骑着马带着自己的一百女战士也来到渭河边上饮马,崔莺莺打量着远处的青鸾。
“女儿国的女子真是奇特。”
张超不接话,只是笑笑。
“你笑啥,我又不会管你们的那点事。反正我也知道,女儿国的女人不成亲的。”
张超率部抵达西渭桥的消息,很快就送到了朝廷。
“张文远终于抵京了?带着五千多人正在西渭桥?”
听到这个消息,尚书都省里当值的封德彝不由的吓了一大跳。张超带着五千多人入京,这可是相当严重的事情。
等吏员接着又说洮州兵只来了八百个,另外有十八番国使团的人一千余人,还有跟着一起入京的商队和百姓三千余人的时候。
封德彝才算长松一口气。
张文远真要带着五千洮州兵入京,那就视为叛乱谋反,朝廷就得调兵了。
“下次说话记得一次说全了。”
“十八番国使团,张文远说到做到了,新年前赶到,今年正旦大朝更加热闹了。”封德彝笑着抚须。
拿起奏报,封德彝入宫面圣禀报。
渭河边。
很快又来了一支队伍,却不是朝廷过来传令的。
这群人却是同样驻扎在渭河北岸的一支兵马,来自凉州的陇右大都督府的兵,是罗艺入京朝集带来的,数量没张超的多,只有二百骑。
他们被安置在西渭桥附近,听说来了许多人,甚至还有商队和番女,便赶过来瞧热闹。
他们一过来,还真的就看到一群番女在渭河边上饮马。
“哎呦,这些夷女居然还会骑马挎刀,难不成她们还会上阵打仗不成?”
“行不行,你去试试就知道了啊!”
一群凉州骑兵便笑着上前,围住了女儿国的女战士们调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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