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瓢冷水,泼在了霍青的脸上,霍青终于是醒转了过來。
乔三和周小安大笑着:“霍青,怎么样,我们够朋友吧,生怕你渴了,还给你喝水。”
秋风瑟瑟,这种空旷的地方,风更烈,更冷。霍青的身上再湿透了,不住地打着寒战。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感到兴奋,哈哈大笑着。一瓢水,一瓢水地浇下去。反正,只要不把霍青给弄死了就行。
这样折腾到了天黑,别说是霍青了,就连乔三和周小安都感到有些筋疲力尽了。而霍青,只要是昏迷了,就被他们给弄醒了。弄醒了,再继续折磨……这样反反复复,等到天黑的时候,霍青已经昏厥过去了好几次。
纵使是铁打的汉子,也遭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单光拎着一个酒瓶子,走了过來,问道:“怎么样,这家伙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
“千万别弄死了,要不然,咱们就沒有玩儿的了。这样,把他给丢进北仓,让那些犯人们好好玩一玩。”
“好。”
又叫了两个狱警,连拖带拽的,将霍青给丢进了北仓的牢房中。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牢头一声,让他们好好“关照”着点儿这个犯人。但是有一点,千万别把人给弄死了,否则……哼哼,这些犯人们都得被丢进蝎子洞。
蝎子洞,那些死刑犯们就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那是燕尾岛监狱最残酷的一种刑罚,就是把犯人投入一个阴暗、潮湿,成群的蝎子的洞中,活活地被蜇死。空气中,飘荡着的都是犯人临死前,一声声的哀嚎。听着,让人不寒而栗,有一种活在地狱中的感觉。
真要是把这些死刑犯人给杀了,他们可能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要是被丢进蝎子洞,那可是比死了还更要难受百倍。
咣当。牢房的大铁门关上了,那牢头叫严健,别人都叫他健哥,这是一个膀大腰圆,粗壮的青年,他满脸的横肉,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既然狱警都交代了,那就甭客气了。他冲着其余的死刑犯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呈现着扇形,一步一步地向霍青走了过來。
“别着急,去给他洗把脸,我看这家伙还是一个小白脸呢。”
“好。”
反正一晚上的时间呢,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几个死刑犯,上前给霍青擦了擦身子,等到擦干净了,眼珠子都放光了。身材不错,脸蛋也不错……唯一感到可惜的,就是身上血淋淋的,满是伤口。不过,这样也不耽误他们干事儿。
严健将霍青给丢到床上,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响,咧嘴笑道:“听到了吗,大家伙儿今天晚上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
“好,好。”
“健哥,你先來。”
“哈哈……”
健哥大笑着,脱掉裤子,扑向了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