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虚弱无力的反抗,被太子妃轻而易举地镇压,很快两人就亲密无间地融合在了一起!
老皇帝无可奈何地轻轻一叹,任由这位儿媳妇骑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父皇……”甜腻的嗓音再度响起。
“唔……为什么了?”阵阵快感自下身传来,安德森含糊不清地道。
“你知道么?当儿臣知道,您盘算传位给威格的时候,儿臣……很是欢喜!”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柔声细语地道,只是那美眸中的寒芒却愈来愈盛!
“嗯,什么……”安德森轻轻心中惊骇,昏昏沉沉的头脑微微清醒了些。
“然而当儿臣听说,您改变主意,要让亚顿来继承帝国的时候,儿臣便……不再欢喜!”安纳贝尔的声音越温柔,犹如对着挚爱情人倾诉心声的少女。
老皇帝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孩子,你在说什么?”
紧接着,他就惊恐地现,下身传来的吸力陡地大了十倍!霎那间抽干了他体内仅剩的一点生命力!
如咏叹调般的曼妙嗓音回荡在殿堂中:“故而,亲爱的父皇,您就安心地休息吧!这帝国,就交给儿臣来帮您打理好了!”
片刻之后,老皇帝双目怒睁,一动不动地躺在睡榻上,体内生机已然彻底断绝!
安纳贝尔见身下的老皇帝再也没了声息,终于停住了动作,徐徐直起身来。
“托勒斯!”她冲着门口唤道。.
去而复返的内侍总管一路小跑着进来,目光盯着自个的脚下,语气干涩地询问说:“尊敬的太子妃殿下,您……最忠实的仆人里克.托勒斯随时准备听从您的召唤!”
“忠实?”安纳贝尔面带嘲讽地道,
“那你刚才为什么没去把父皇叮嘱的事情办好啊?反倒是将如此重要的机密绽放给了本宫!你可知道,因为你这位最‘忠实’仆人的背叛,帝国就要变天了!”
“不……这不是我存心干的,不是……我……”内侍总管脸色惨白,双腿直打颤!
太子妃从睡榻上下来,无比厌恶地将老皇帝的遗体一把推开,也不穿衣物,就那样赤身露体地走了过来,冷冷地道:“托勒斯,你估摸着活命么?”
“……当然……估摸着!”内侍总管心中泛起一丝希望。
“估摸着就好,然而,光活命还不够!你还估摸着过升官财么?”光洁的纤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
冰凉的手在他的脸上磨蹭着,然而他却毫无一丁点绮念,反而感觉像是一条厉害至极的爬行生命体在游走不定,然而,他也不敢闪避,只是唯唯诺诺地回应说:“当然……也估摸着……”
安纳贝尔淡淡地道:“很好!然而,你低着头做什么?注视着我的双目,再说一遍!”
托勒斯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太子妃那不着寸缕的丰腴立即跃入他的眼帘,激起了他身为男性的本能反应!
然而,他这个时候可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意思,眼前的这位女子虽然貌美,但也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兼之精明过人,喜怒没有原则,说翻脸就翻脸!一个不慎,自个就有也许被摘了脑袋!
他畏惧地注视着太子妃的眼眸,将自个宣誓效忠她,效忠新皇的誓言重新说了一遍!
话说到了这一步,他也根本没有退路可言了!串通太子妃谋害皇帝,这条大逆不道的罪名,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承受不住满朝群臣的怒火!除了跟着这个女人一条道走到黑,他已别无选择!
安纳贝尔满意地轻轻颔,忽地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托勒斯,本宫……好看么?”
内侍总管不由心中惊骇,还以为彼方现了自个心底的秘密,飞快地摇头,紧接着就见得太子妃秀眉一蹙,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惯于察言观色的他马上反应过来,又忙不迭地点着头道:“好看,非常好看!您是帝国最美丽的太子妃,不,是皇后!”
安纳贝尔表情缓和下来,徐徐靠近他,庞大的玉兔距离他的脸只有数公分,以一种低沉、沙哑的诱惑嗓音言道:“连你也这么认为,很好!那么,你估摸着过……获得人家么?”
“不不不……微臣不敢!”托勒斯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即便以他的头脑,也摸不准这女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只能慌乱地摇头否认。
安纳贝尔嘴角轻轻一勾,双手徐徐下移,抚过他的胸口,接着向下滑去,轻轻啊喃道:“你不需不如敢,只要你尽心为人家做事,就像你侍候先皇时那样,人家的身子,这以后……就是你的!”
“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你的理智,来吧!尽情释放你的欲
望,让人家见识下……你的本事!天天侍候那个老鬼,实在是无趣得紧啊!”
说着,双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物,抓住了那要害部位,一阵熟练巧妙的抚弄之下,成功地挑起了内侍总管的欲-火!
托勒斯喉咙里爆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心一横,双手抓了那对差不多要擦到他脸上的美丽玉球,使用力揉搓起来……
然后,两人就在睡榻上完成了紧接着的事情,而老皇帝的遗体就躺在一边,已经了无生机的死鱼眼木然地瞪着这对男女的表演。
一小时后。
安纳贝尔慵懒地撑起身子,徐徐地道:“好了,当前我等聊聊下一步的事情吧!”
“父皇日夜操劳国事,如今忽地病逝,这善后事宜应该如何着手,不清楚你能给本宫什么建议?”
托勒斯翻了个身,手臂无意中碰到老皇帝那冰凉的尸身,吓得他一个机灵,从睡榻上滚了下来,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物,一边道:
“皇后陛下,先皇病逝,理应召集相与诸位内阁重臣,商议国葬事宜!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紧要之事,还是要先让二殿下尽快掌握帝都内外一切军力,然后马上登基,以正名分!”
安纳贝尔耸耸肩,道:
“你说的没错,然而这事大体上已经毫无悬念了!相是本宫的父亲,帝都卫戍司令是本宫的舅舅,还有其他几位手握兵权的高品将领,要么是本宫这边的人,要么是中立派,如今大势已定,估摸着来他们都是知道人,不会与本宫为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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