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腰上挂着两只石球袋子,这是李辉为她准备的攻击性武器,让她暴露实力之前使用。
“砰,砰,砰……”石球不断爆开,或放出电光,或放出烈焰,砸得壮汉不停后退,连爆发血脉力量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小丫头没有节制的输出给砸下擂台去了。
同一时间,宇文白鹤和皇甫巫塔正在观察擂台上的石球紫辉,二人心中生出疑惑,不过并未表露出来。
“确定了吗?大茫山要投靠红莲海?”宇文白鹤皱起眉头问。
“嘿嘿,有啥不确定的?这年头有奶就是娘,红莲海给我们大茫山的好处多,而且我们距离红莲海较近,不投靠过去,难道像你们箭蛙岭做墙头草摇摆不定?那样会死得很惨。你和我交个底,你们箭蛙岭在做什么?居然还在摇摆?不过你和公羊家那个老家伙走得倒是很近。”
“在做什么?”宇文白鹤苦笑:“在钓取一尊毒物,可是昨天传来消息,这尊毒物突然之间消失,钓取毒物的饵料也一起不见,看来这是有人逼我们下注呀!也许过了今天,我就要与皇甫兄兵戎相见。”
皇甫巫塔的面色一沉,叹道:“唉!我们两个都不是当家做主的人,就算能做主,也要权衡利益,真是糙蛋的世道!对了,这个乞颜的儿子挺有意思,没有改名字是不愿投靠清湖门吗?”
宇文白鹤望向擂台说:“表面上看是和自家老子闹别扭,实则这个石球紫辉很有主见,而且他拥有无法测度的实力,真难以想象季风平原那个贫瘠的小地方为何会出现这种人物?乞颜就异于常人,他的儿子似乎更加怪异。”
皇甫巫塔赞同的说:“我也觉得这小子不简单!眼底让人情不自禁生出恐慌,竟然不想与他对上,不过台上这个西北货是怎么回事?”
“会出手的!那个老家伙等不急了。”宇文白鹤笃定的说:“每次见到公羊老祖,都能从他的眼中看到贪婪,那是对年轻岁月的执着。不过他终究老了,而且活得越久,胆子越小。”
“嘿嘿!”皇甫巫塔笑道:“我觉得这个老家伙在石球紫辉身上反复无常,会吃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