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你们还在查这件事情,我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真、真道……”小田切敏也听着矢部真道的话,一脸难以置信,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白鸟警官则忽然开口问道:
“……这么说来,仁野保不是你杀的了?”
矢部真道一脸愕然:“你在说什么?仁野保不是自杀吗?”
“嗯……”白鸟警官死死地盯着矢部真道,“……请问,今天下午三点钟左后,以及下午六点半前后,你都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白鸟警官话落,越水七槻在旁边开口道:“白鸟警官,你这是在调查不在场证明吗?我可以证明,从今天中午十二点到现在,我一直都在盯着他,他只有在上厕所的时候离开过我的视线!”
“嗯,好吧。”白鸟任三郎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矢部先生,我现在以敲诈勒索罪以及故意伤害罪逮捕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回警视厅再说吧!”
矢部真道轻笑一声,旁边的越水七槻忽然又问道:“……矢部先生,我看了你勒索的账本,现在你只靠勒索,一个月就能拿到五十万日元之多,‘收入’算是很不错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骗那些女人的钱?还有稻田小姐,她都为你怀了孩子,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她?”
“一个月才只能勒索五十万,不骗那些女人的钱,怎么可能够我花嘛!你看我这两根鼓槌,这可是乐器里的奢侈品,为了买它们,我花了一百五十万!”矢部真道说着话,神情似乎也越来越可憎,“……至于稻田那个白痴?她居然拿怀孕来威胁我和她结婚,我怎么可能如她意?她只是我发泄和捞钱的工具而已!哈哈哈……”
矢部真道得意洋洋地笑着,舒允文、灰原哀、白鸟任三郎、越水七槻脸都臭了——
这个人渣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渣的不是一点点啊!
舒允文看着矢部真道微微眯眼,然后一道【霉运随身】丢到了矢部真道的身上,也就在同时,萝莉哀黑着脸端起桌子上的辣油碟,泼到了矢部真道的脸上,同时冷声骂道:“混蛋!”
矢部真道被辣油碟泼了一脸,一部分辣油滴进了矢部真道的眼里,疼的矢部真道捂着眼哇哇乱叫。
白鸟警官看着矢部的惨样儿,心里面一阵舒爽,默默地给灰原点了个赞,然后板着脸看向萝莉哀:“……灰原,你这是在做什么?”
“唔……”萝莉哀一脸冷漠,一双死鱼眼看向白鸟警官:
“……我刚才手抖了,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