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虢在平陆,在黄河北岸;南虢在三门峡,在黄河南岸。
北虢和南虢隔河相望,其实只是一个虢国,这是虢叔的后代随平王东迁后建立的国家。
虢国于公元前655年被晋国所灭。
这许多历史,或许任伯年跟咱们一样可以从书本上看到,但是绝对不可能像张萱那样能够真正经历,真正靠近去理解。
在张天元看来,或许张萱当时作画的时候,还曾经询问过虢国夫人一些事情。
能够近距离接触虢国夫人以及她身边的人,才能够将她们描绘的更加真实!
会不会是张萱的真迹呢?
张天元心中产生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如果这东西真是张萱的真迹,那可就值老鼻子钱了。
毕竟《虢国夫人游春图》的价值,不仅在于它的高超技巧,以及它对真实历史人物和真实风俗图景的生动描绘,更在于它从特定角度显示了一个伟大艺术时代的风貌,以及那个时代精神的某种姿神。
在张萱之前,很少有专画女性的人物画,而顾恺之的《女史箴图》类型画,多是宣扬封建道德的。
由此可见,张萱将现实生活中的女性作为题材,具有一定的进步意义,且对后世影响很大。
“哥,你看什么呢那么入迷?”
秦飞雪发现张天元一直没从贵宾间出去,就推门走了进来,这才发现张天元盯着那幅画一直看,脸色时而兴奋、时而担忧,真搞不懂在想什么。
于是她干脆直接问了。
“这幅画有问题。”
张天元回答道。
“有问题?有问题赶紧把那人追回来啊,他肯定跑不远的,靠着凤凰街的信息,再加上您的朋友,找到他很容易啊。”
秦飞雪着急说道。
“那倒不必,这幅画的问题,恐怕连那小子都不知道的,甚至可能就算是这幅画的原主人西川正雄也没发现。”
张天元笑道。
秦飞雪好像忽然间松了口气道:“怪不得连咱们公司专业的书画鉴定师都说看不准呢,敢情这幅画真有问题啊,可我怎么瞧不出来哪怕一点问题呢?”
她虽然鉴定技术还比较嫩,可毕竟做了这么长时间古玩店的掌柜了,对于这些画作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这幅画一看就是一幅技术非常高超,而且画风十分优美的作品。
这样的画,只怕是大师级的画师,也未必能做出来。
怎么会有问题呢?
张天元笑道:“看不出问题就对了,这幅画内容太过饱满真实,以至于只要一眼看去,仿佛唐朝的生活节奏跃然纸上,任伯年可是清朝人啊,距离唐朝那可是远了去了,他怎么能做到这一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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