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却感觉沉甸甸的,难不成是跟那纸人有关?而当时他家老爷子看出来了,就去我家问,发现是我爸那纸人救了他家儿媳一条命,所以才跟我家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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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确实有这么个可能,可这样非常理的现象,估摸着敢想也不敢提,所以我觉得老齐子对我爸应该还是心存感激的,要不然也不会总在我面前提我爸了。
想通以后,我不由的会心一笑,虽然没搞清楚我爸人屠之名的由来,可也算是了解了一儿为什么我爸喜欢扎纸人了。
看来他之前对我说让我法医别干了,跟他学扎纸人或许是想让我跟他学什么秘术?
想想也是,天底下没有父母不希望子女成才的,可能他是看出了我现在面临的窘况,所以才提出了这一茬的。
看了看时间,转眼就要到中午了,我跟阿凤俩买了一大袋子烟花擦炮之类的小玩意儿,拎着准备好的豆腐就回了家。
出了门,才发现外面的地方已经开始积雪了,鹅毛般的大雪仍然是扑扑的下。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爸正在廊檐上扎小灯笼,我忍不住想起了往年,每天的这一天他都会扎很多小灯笼,有些精巧的留给我把玩,剩下的就送我爷爷坟头上,给他老人家过年照明。
而此刻腹黑女带着耳捂,小手套,手中正提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灯笼,惊叹的直夸我爸的手艺,我爸倒也算高兴的陪她瞎聊着什么,瞧见我跟阿凤回来了,腹黑女兴高采烈的提着那款蝴蝶灯笼就朝我们小跑过来。
跟我们炫耀的道:这是叔叔给我做的,好看吧?
阿凤拍着马屁谄媚的连连说道好看,好看。
我假装醋味的道:从小到大我爸还没给我做过这么好看的灯笼呢。
腹黑女咯咯直笑,提着灯笼一直在我眼前晃悠,很明显是故意拉仇恨的。
我拎着豆腐走到我爸身前,他抬头看了看我,淡淡的道:回来了啊,送厨房去,吃过饭跟我去给你爷爷上年坟。
望着他那娴熟的扎灯笼的手艺,我了头,没吭声,提着豆腐进了厨房。
外面的寒意与厨房的暖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妈正在做午饭,对我说:中午就随便吃,留儿肚子晚上狠狠吃。
我笑着说好,将豆腐放在锅台上,顺手从盘子上面偷了一块切好的腊肉片塞进嘴里。
被我妈好一顿埋汰,说我这么大的也不知道丑。
站在厨房门口,望着门前喜庆的对联和窗户上的窗花,以及门头上大红的灯笼,都充斥着浓浓的年味儿,腹黑女像个孩子似的提着灯笼跟阿凤一起在外面研究着那些小烟花,正在认真扎灯笼发呆的爸,甚至是呼呼飘着的大雪花,都显得那么的惬意与舒适。
过年了,真好。
说: 过年了,真好,可我今年的年却是在外面度过的,想家了,不得已之下才留在了外地,异乡为异人,佳节思亲,这些都像刀子一样深深的戳着我的心,很可笑,肯定会有人说,又不是不让你回去,可我们贪图的只是能活的好一儿,不让孩子以后像我们一样活的这么累。很晚了,大家过年少喝酒少抽烟,少赌钱,在家的时候多陪陪父母说说话,人生苦短,定要更加珍惜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