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额头冒起了冷汗,这凶手真是变态到了极,我敢肯定的说他跟周宁的仇恨不是一儿两,甚至我怀疑凶手在碎尸的时候应该是带着享受去做的,而从另一方面说,能从容的完成这些,甚至完美的卸出内脏的人,我怀疑他应该是个懂得解剖学的人。
这么说是有一定的根据的,因为我是学法医的,所以我很清楚,一个人面对同类尸体时通常是带着恐惧的,毕竟大部分人的环境言传身教,对尸体都有恐惧,我当初刚接触尸体的时候也是一样,这种状态的碎尸如果让我完成的话,很可能就连我都做不到。
小梁戴着口罩,脸色难看的走到我身边,问我发现了什么没?
我脱下手套后,转身拉着她走到一边,沉声道:这个案子很棘手,尸体的DNA大量破坏,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之前那位法医忽略的骨髓,只是我有些担心,凶手如果将尸体整个放入锅里煮过,那样就连骨髓的DNA的氢键都有可能完全解旋。
小梁有些痛苦的摇了摇头说:这凶手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居然会这么残忍,这简直是把人当牲口了,这凶手难道就不怕吗?
我摇头说,这应该很明确,凶手的心理素质绝对不是一般的高,初步尸检我得出一下结论,刀功一流,剔功一流,耐心一流,心理素质极度冷静,从以上结论中,从刀功上我判断凶手是个厨师,从剔功上判断也可能是个屠夫,可如果从解剖学以及心理学方面推测的话,我判断他应该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或者有资历的法医。
小梁听了以后,倒吸了口凉气,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尸块已经渐渐解冻,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她这一吸气,脸色立马难看起来了,捂着嘴巴止不住的往角落跑去!
我无奈的走到洗手池旁边用消毒液洗了洗手,赶忙倒了杯温水给她端过去。
她接过水喝了两口又吐了起来,我犹豫了下,伸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触手的那一刻,她似乎如遭电击。
我叹了口气小声说:如果实在不行就先上去吧,真的,这种案子可能一辈子遇不到几次的。
她吐出来后,似乎好受了许多,漱了漱口后,深深的呼了口气,擦了擦眼眶中的眼泪,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说了句:我只是想多跟你待一会儿。
说:今天同样是为大家准备三更,尽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