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行李我缓缓的来到了宿舍楼前,新老同学似乎都在忙碌着,寝室中不时会传出嬉笑声与键盘的敲击声。来到七楼,铁门紧锁着,上面贴着符纸,里面的走廊上似乎撒了些许纸钱。
这搞什么情况?驱鬼做法吗?
我皱了皱眉,正想找人询问,恰巧遇到了拿着封条过来的学生会纪检部的人,好像叫沈洋。
我喊了声同学,这宿舍怎么锁起来了?
他白了我一眼,抬手将手里的封条贴在了铁门上说封了,暑假期间学校出事儿了,死了人,现在谁还敢进去住啊,同学,你不是没看楼下贴的公告吧?
我耸了耸肩说我刚从家里赶过来。
他撇了撇嘴说你要是住这一层的话,就去H栋那边找宿管老师,七楼的在校生都搬到那边去了,东西也都清理出来了,自己去那边找吧。
我了头跟他道了声谢,然后就匆匆的下了楼。
九月的天已经脱离了毒日的摧残,但秋老虎之说也不是徒有虚名,原本我的行李就比较多,而且又要去北校区的H栋,这家伙把我给累的,差儿都虚脱了。
等背着行李来到H栋楼下时,已如死狗般坐在花坛边沿气喘吁吁,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刚走没两步,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唤我的名字,接着走到我的面前,指着我旁边放着的那个硕大牛仔布背包,笑着说阿臣,你丫真能折腾,买个手拉杆行李箱不就完了!
来的人是我以前的室友之一徐凤年,人如其名,长了一张极为秀气的脸,又留着刘海长发,如果不是缺少某些女人特别的东西,在不开口的情况下,或许真的会被人当做妹子去搭讪。
我摇了摇头,说小年啊,离哥远儿,没瞧见远处的那个小胡子正对我怒视吗?你新基友?
原本我只是跟他开玩笑的,没想到这家伙听我这么一说脸都绿了,赶紧扭过头朝那小胡子瞪了一眼,正在抽烟的小胡子立即低下了头。
我将身边的行李扛在肩膀上,站了起来,问他新宿舍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