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只是普通之人,并无什么可疑之处,要说真有,也是此人离开故土多年,这几年才回乡。”
陈煜眯了眯眸子,手中的纸在他微微用力下捻成碎片顺风飘走。
“继续查,将这孟姓之人为何离开故土以及离开后发生了什么,查清楚。”
“是”
“下去吧!”他挥了挥手,青九行了一礼,便转身退去。
江面上偶尔路过几艘船,陈煜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转身进入船舱内。
沈静仪做了个梦,这个梦有些奇怪。周围是火红的一片,而她似乎是正坐在喜床上等待新郎揭盖头的新娘子。
虽然她上辈子也没有穿过这样的凤冠霞帔,可她知道,这一定是成婚之时。
耳边响起了门声,似是用了很大的力道般,“砰”地一下。
沈静仪听到声音,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却听一道冷笑声传来,“你总算是如愿了,做了我的妻子,就真的这么好?”
这声音很是熟悉,待她想起来,正要说话却才发现原来自己连开口的能力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位置,原本该是谁的,嗯?”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既然你如愿地嫁进来了,那么,往后就好好地享受做我妻子的好处,”他似乎离得近了些,那声音就在她耳边,道:“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受过的,你们就给我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不,不是,她是沈静仪,他怎么能对她说这样的话?
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怕了?”那人笑了笑,“别怕,她当时应该更怕才对,至少,我现在是不会让你死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她死?那个她又是谁?
不等她想明白,只觉得虎口一痛,下意识地,她朝着手掌看去。这一眼,竟然看到了坐在他床头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认出来人,“陈煜?”再看向自己的手,正被他握在手心,虎口处有些红,看来,方才是他掐了她。
见她叫他,陈煜松了口气,“你方才做了什么梦?怎的一直说梦话?”
“做梦?”沈静仪撑起身子坐起来,微微皱眉道:“我方才做梦了?”
陈煜一怔,古怪地看着她,“你方才梦魇了。”
“梦魇?”沈静仪愣住,她方才做梦了吗?为何她一儿都想不起来了?
见她苦思的模样,陈煜不由地担忧起来,“可是近日累着了?还是,不适应金陵的水土?”
沈静仪摇了摇头,她的脑海里似乎的确出现了一些片断,她记得有个男人在她耳边说话。
但是,说的什么,她竟然一儿也不记得了。
“我方才,是做了梦,”她咬了咬唇,“可我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陈煜道:“起来洗漱一下,我带你去用膳。”
沈静仪头,此时,珍珠和绿拂端着盆子进来,见到她已经醒了,齐齐松了口气,“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珍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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