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静的过去,当外面的喧嚣都静了下来,钱穆才倾吐一口气,摸摸画中女子的嘴唇,喃喃念道:“还是要有色彩,但是即使用他们配置的色彩,还是不能表示她的精气神。哎,我怎么会蠢到随便报名呢?想说小女孩容易些,拐个娘子好回家过夫妻生活。画像把妳画丑了。要是早点看到妳的样子,我愿意一辈子单身,为妳守身。可惜,妳即将成为别人的娘子,而我永远要成为一个失意人。”
高洋也注意到有异物磕碰到她的身体。钱汝君虽然来自于后现代,但可没有心思给大汉女子上什么性教育,她恨不得女人保守一点,不要把她看中的男人都抢走……这是钱汝君曾经在心里永远的痛。所以到了大汉,发现大家如此淳朴,钱汝君当然很高兴的把后世性教育手册藏了起来。死也不兑换。
反正,别人不懂,关她什么事?她懂就好,顶多以后有了儿子、女儿,再想办法教些应该知道的东西就好了。
“你不要用棒子捅我!”高洋羞红着脸,有点嗔怒地说道。
如果是后世的男子,遇到心仪的对象,就压在身上。可能不管不顾,先亲了现说。但钱穆虽然有点不捨,还是离开了高洋的玉体,一脸认错的表情。
他此时也意识到,刚才他说得话,都被听走了,而高洋说得话,直到此时,才进入他的脑海。
钱穆算是大汉奇男子。对于很多规矩并不是很在意。只要活得好就好。他的人生,多半沉浸在开心自在里面,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也不强求。
对于大汉厚葬的习俗,他觉得很没必要。
眼前的问题摆在眼前,高洋从地上站起来之后,看也不看,就坐到椅子上去,对着画看个不停,但也不说话,好像在等钱穆回答。
钱穆虽然是个文人,但此时却没有办法张口说出涛涛的爱语,连最会的诗,都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眼前的画成了罪证。他琢磨着刚才高洋的话是怎么回事。又怕高洋是开他玩笑,也不敢说话。